而且观天者所看到的内容,所看到天空的层面,与我们也有着绝对的不同。
天上,或者宇宙,可能存在着孤单的一个神,那是一种运转的规则,无法被打破,可是透过现在所看到的,万花筒般的世界,就可以看到太多的结果。
每一个人对宇宙仰望,都有不同层面的理解,这也让人类,有了太多的迷茫,有向往也有恐惧,可能里面有另一片乐土,也可能有强大的掠食者。
我们无法肯定什么,所以才对它敬而远之,搜索的脚步,也只敢处于观察阶段。
可现在,我们要肯定的知道,神的样子,原则,还有存在的地方,或许那就是一种规则,可遗憾的是,我们不了解这个规则的全部结构,所以也只能用猜测来宣示目的。
可是其他人,却好像在别无选择的情况下,完全相信了自己的猜测,并将之认为真理。
我瘫在床上,回忆起梦里的很多东西,很多地方,直到……
我是什么时候休息的,在休息之前我记得自己看的并不是那份记有灵魁的文件,而是另一个文件,那么这些事情,就都是发生在我睡着之后了。
还有就是那个电话,那个电话是怎么回事,是我在梦里做的事吗?如果是的话,我就是第一次接到那个电话的时候开始处于梦里的。
这种突然入梦的情况,我其实早就体验过,在族陵的石洞里,我就在柳冉身边睡着过,那种事情,我到现在依旧无法确定自己当时到底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因为梦里与现实实在太接近了,期间没有断隔。
我无法确定这意味了什么,唯一知道的就是梦的存在,它已经完全融入了我真实的世界里,接触到我所调动的一切感官。
这是一种来自于未知的欺骗,所以我需要判断,自己是从什么时候,睡着的。
过了好一会儿,胖子推开门,走了进来,后面还跟来了一个小护士,说是我的主治医生叫她过来,给我打一针药剂,辅助我梳理思维的。
被突然的打断,我皱了皱眉头,但也没多说什么,就点头同意了。
与此同时,也没看她拿来的是什么,就听对方一边低头抽取药剂,一边告诉我放松自己,让自己的思维专注起来,暂时放弃其他复杂的思想,考虑着自己现在的事情,并且不要分心,试着习惯这种思考方式。
我点点头,几分钟后,那个护士就走了过来,快速的找到血管后,药剂就被打了下去,而后她又问我感觉如何,我回答了一声还行,就是感觉凉凉的。
对方冲我笑了笑,临走前嘱咐了一句,不要让我想的太复杂,如果可以的话,让我再休息一下。
百舟点了点头,把护士送了出去。
护士走后没多久,胖子就抱着我的旧衣服走了进来,我接过胖子递给我的衣服后,先从里面摸出来那张照片,递给柳冉后,就去拿口袋里的手机。
可是拿出来后,我又不确定了,万一结果与我预想的不一样呢?
哎!我又在干什么,都什么时候了,还有时间瞻前顾后的,不管它是什么结果,自己都一定要去接受它,面对它。
打定主意后,我忽然打开手机,找出了已拨的号码,可是看了一眼,我却一惊,因为那串儿号码,竟然是我自己的手机号码。
我真的给自己打过电话?心里一千个不可能。
随后,我立刻又转到未接号码栏。上面第一个跳入眼睛里的,也是串熟悉的号码,那个号码,也曾给我打过来。
可是当我按着这个号码打过去的时候,结果却是预料之中的事,听筒里的提示,
该号码在忙。
看着手机,这个结果让我无法相信,这真的就是结果吗?
“在此之前,没有人动过我的手机?”我急迫的向胖子问了一句,对方想了想,最后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
不过问了一句后,我又想起来手机里有通话记录的时间,在记忆里确定了那个时候,大概的时间,核对着手机里的时间时,也发现拨出和未接的都是处于同时间段的?
难道是这个手机铃声,才让我进去梦境里的,可是我感觉自己的铃声也不是催眠曲啊!怎么还会有这样的结果?
想来想去,也没个头绪,最后我只好换了个方向,如果梦与真实有很大的了解,那就又了另一个解释,那就是我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也就是进入了深度睡眠的。
随后我又询问百舟,在祠堂里,我除了念诵经文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举动,就比如狂奔着离开祠堂,向外面跑去。
对方摇了摇头,表示并没有这样的,而后又询问我想到了什么。
我没有回答,自己却忽然从柳冉手里的拍摄祠堂视频的手机,退出视频播放页面后,返回到视频文件里,查看拍摄的时间。
时间是在未接电话的十五分钟左右的时间,这些算起来的话,我可能是无意识的离开了百舟那里后,就跑到了祠堂里,可是我并没有在祠堂里待多久,因为我发现棺材里爬出了一只冥兽,我是被追着离开的。
可是,如果在祠堂里我就已经睡着了的话,那为什么我没感觉有什么差异的地方。
进入深度睡眠的时候,我怀疑是在穿过那个门,发现那两团东西的时候,自己才不受控制的。
可现实之中,与我梦境里的一切都有所出入,根本不是我原想的那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摇了摇头,猛的座了起来,因为一个细节跳了进来,可是刚一想起来,我就又感觉到一阵疼痛,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不过我勉强可以控制。
那个细节,可能就是关键,因为我接到的电话,不止一个,而是两个,可是手机上却显示的却是一个。
那个打出去的电话,事实就是我后来接起来的,只是我刚才没仔细想到这个可能,现在想起来,才发现它才是一个最为关键的一条线索。
这是处于空间上的分裂,我接到的第二个电话,也是自己的,是几分钟前的自己,并且我也告诉了那个自己,千万不要被这个电话吸引,来到这里。
可是结果呢?或许那个人从那个时候,就在和我分庭抗礼,在时间和空间上分裂出了另一个自己。
慢慢的接触那个人,我就向看着那段视频一样,揣测着,另一个我在做着什么。
他可能也和我一样,分不清是什么时候进去梦中的,可能是因为那个电话,才在我们之间开辟出了这个空间上的裂口,使那个时候的他出现了。
他当时在翻越着那本看不懂的灵魁档案,并且在接到那个电话的时候,也被铃声一路迟疑的引到了这里。
可是是需要维持着空间的平衡,他也没有从那些杂乱的声音之中分辨出我的警告,并且也远不会想到自己回接到另一个空间里,偏向时间线的自己的电话。
我的声音,也像是来自于深渊,与那些铃声纠缠在一起,最后将他推向了我走过的这条路。
可我不知道,他又因为什么,才在祠堂里念诵那段经文。
也许那就是他们所认为的灵魁,或者不是,只是因空间上的不同,让另一个我,出现在其中。
而真实的我,却被冥兽引向了黑暗与光芒的平衡空间里。
那是什么样的结果,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而且也弄不明白另一个自己的来源,可能也像是那些我无法分辨清楚的记忆,它的来源是神王面具。
我的大脑里,无时不刻都交杂着思想,就好像永不停歇的风暴,让人不敢去正面的应对它。
我需要休息一下,不去想着那些结果和起因。
最后只能,将这一切都推向了一个地方,那就是另一个人。
突然的出现,做出了一个不属于我的事情后,就立刻消失,它并不属于自己,它不是从自己的生活里而来,却是从另一段记忆里成长出来的。
我躺下来,闭上眼睛后,看到了镜子,还有另一个自己的模样。
就这样,反复的出现又消失,我一次次的确定着,它们的身份,随后就慢慢的又变成黑暗的。
或许它的出现与那团黑暗的消失有关系,它可能就是那团用来平衡自己的东西。
可是它因为出现在另一个空间里,取代着我的身份,这才让我在另一状态里倾斜。
大脑就是一个世界,需要的是制衡,而制衡它的基本元素,就是白昼和黑夜,当黑暗消失,就变成了不同的个体,使相对应的另一物质,也会想要变成相同的物质,以便来迎合,所以那光团才示意同化我。
可现在,另一个我,又在那里,从念完那段经文后,它又会去向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