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书包网辣文 > 科幻小说 > 重生八零年:娇妻有点田 > 第2章 悲惨死去
    第2章

    “天宇,既然她还有脸找过来,你就跟她实话实说,免得她纠缠不休!”

    宋雅琳依偎在陈天宇的怀中,娇嗔的让陈天宇将秦敏给打发了,陈天宇拍拍宋雅琳的身子:“老婆,放心吧,我会跟她说清楚的。”

    陈天宇一步一步的朝着秦敏走过来,离她三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秦敏,你知道周志伦是怎么死的吗?”

    秦敏有些茫然的点头:“他是病死的!”

    “对,他是病死的,他是得了艾滋病死的!你以为你凭什么能得到他的股份啊?他认为他得了这样的病你都能跟他在一起是真爱,他才在死之前将股份转给了你!”

    陈天宇的话犹如五雷轰顶一般将秦敏击倒在地,艾滋病,比癌症更可怕的病!她跟了周志伦八年,她……

    “别做梦了,你的HIV检测就是阳性!”

    宋雅琳挽着陈天宇的胳膊转身就要走,秦敏爬过去抱住了陈天宇的脚:“天宇,你告诉我,你只是在开玩笑!这不是真的!你……”

    陈天宇嫌恶的将秦敏踹倒在地上:“秦敏,你还真是以为我会跟你这样的一个女人在一起吗?如果不是看你还有一点利用的价值,这些年来你以为我会让你跟在我身边?别做梦了!”

    “不,天宇!你说的一定不是真的!你是爱我的,你为了我都愿意认芸芸为女儿,你还要将你的所有财产都留给芸芸……”

    这个时候秦敏还是不死心,她心中想着明明陈天宇都认芸芸为女儿了,更何况还签下了那具有法律效力的文件,怎么会一下子就变了呢?今天一定是四月一号,天宇在跟自己过愚人节!

    陈天宇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他低声在宋雅琳的耳边交代了一下,宋雅琳婀娜多姿的扭着腰走到一边,陈天宇回眸朝着秦敏道:“秦敏,你跟我来!”

    秦敏跌跌撞撞的跟着陈天宇到了楼顶花园,陈天宇端来一杯咖啡:“先坐下喝杯咖啡吧。”

    咖啡是秦敏经常喝的口味,温度适中,秦敏一口气将咖啡喝了下去,坐在她对面的陈天宇松了一口气,秦敏痴痴的望着陈天宇:“天宇,你是不是有什么难处啊?你告诉我啊,我……”

    “秦敏,都说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可是你竟然到现在都还在做梦!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认芸芸吗?我告诉你吧,芸芸是我的女儿,我的亲生女儿!我就算将我所有的财产给她又怎么样呢?更何况你怎么会天真到以为那份文件就能保证什么呢?”

    陈天宇的声音很冷,秦敏犹如掉进了冰窟中,原来……那个畜生竟然就是陈天宇!

    秦敏中考失利为了读高中考大学,听了陈天宇的话找到韩松,同意跟他订婚,让他供养自己上学,韩松去工地打工挣钱供她上了高中,上了大学,她心中的人则是陈天宇,两人大学毕业后,秦敏向韩松提出了分手,当天晚上气愤不已的韩松醉酒后便强了秦敏。

    本想报警的秦敏被陈天宇拦住了,说这样太便宜了韩松,秦敏听从陈天宇的话,帮韩松购买了高额的意外伤害险,然后韩松出了意外,左腿残疾了赔到了十万块钱,秦敏毫不犹豫的拿着这个钱去给陈天宇做了本钱。

    意外发现怀孕,秦敏想要打掉孩子,医生却说她的身体不适合做人流手术,陈天宇大度的让她将孩子生下来,说是会待孩子如亲生的,十月怀胎,秦敏生下了一个女儿,生产时大出血损伤了母体,医生说她再也不能当母亲了。

    陈天宇变卦,让秦敏将孩子送回去给韩松抚养,秦敏同意了将孩子丢给韩松后就再也没有回过那个小山村,秦敏一直都认为自己的第一次没有给陈天宇是自己亏欠了他,不管陈天宇让她做什么,她都答应,就是让她去侍候周志伦她也去了,得到了周志伦的股份,她也给了陈天宇。

    如今……

    秦敏发出一声嘶吼,犹如野兽一般朝着陈天宇扑了过去,尖利的指甲往陈天宇脸上划去,陈天宇连着往后退了几步,两只手用劲抓住了秦敏的手腕:“秦敏,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放心,我会让芸芸陪着你一起死的,等你们死了,你们名下所有的股份财产都会是我的!”

    “芸芸是你的女儿!”

    “那又如何?只要我有钱,我想要多少儿子女儿都有!”

    “畜生,我杀了你!”

    秦敏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她此时就一个想法,就算是死也一定要让这个畜生跟她一起死!她就算是做鬼也不放过这个畜生!强烈的恨意让她挣脱了陈天宇的禁锢,她一口咬破自己的舌尖,低头咬住了陈天宇的胳膊,既然她得了艾滋病,那她就让这个男人也陪着她一起死!

    负痛的陈天宇一巴掌重重的扇在秦敏脸上,秦敏却是死活不松口,将陈天宇往阳台边推想要跟陈天宇同归于尽,她的女儿还那么小,不能让这个人渣给残害了!陈天宇被推得一双脚掉下了阳台,一双手却是死死的抓住阳台边的护栏死活不松手,秦敏手中举着鹅卵石就要往他的手背砸去!

    “秦敏,住手!不然我就将你女儿推下去!”

    宋雅琳扯着芸芸的头发往楼顶边冲,芸芸被吓得连声惨叫,秦敏回头看到芸芸的身子都悬空了,她双手无力的松开了鹅卵石倒退了一步声嘶力竭的吼道:“放开芸芸!”

    不能让芸芸有事!秦敏眼前一花,整个人软软的扑倒在地上。

    陈天宇用尽吃奶的劲爬了上来,冲到秦敏身边狠狠的踹了几脚,芸芸不停的尖叫着:“啊……啊……”

    “秦敏,把这遗书写了,我就放过芸芸,毕竟这也是我的女儿,我也不想她这么早就死了!”

    陈天宇拿出一份遗书扔在秦敏面前,秦敏呆滞的眼神无力的扫过遗书的内容,她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陈天宇两耳光打得她的鼻子和口角都开始流血,她依然笑个不停。

    “签不签?不签我就先将这个贱人给推下楼去!”

    陈天宇抓住芸芸的身子丝毫不顾忌芸芸的惨叫哀求,将芸芸的身子高举着就要往楼下抛!

    “我签!”

    嘶哑的声音早已听不出还有往日的灵动,秦敏提笔写下了四个大字。

    秦敏绝笔。

    陈天宇松开芸芸的身子,芸芸吓得抱住自己的头蹲在角落里尖叫不停,宋雅琳眼中闪过一丝嫌恶:“天宇,快点处理!”

    陈天宇慢慢的走到秦敏身边拿过秦敏写下的遗书,仔细检查了一遍没有问题,他指着楼顶的边缘对秦敏说道:“现在,你自己跳下去,我就将我们的女儿好好的抚养长大!”

    秦敏看了一眼蜷缩在角落里的芸芸,她想要过去抱抱芸芸,可是陈天宇根本没有给她这个机会,逼着她一步一步的往阳台边走去!

    “芸芸!”

    秦敏身子落下的那一刻,她大喊了一句,接着就是噗通一声重物砸落在地上的声音。

    桥洞下被人用几块破木板堆砌出了一个狭小的空间,围绕着不停嗡嗡作响的绿头苍蝇,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恶臭味道,行人远远的捏鼻远遁。

    阳光下,一道身影被拖得老长老长,慢慢朝着桥洞简陋的屋子移动过来。

    那是一个左腿明显有残疾的男子,挪到简陋的门前,他犹豫了半天,似乎有些不敢推开那道名义上的门。

    一跺脚,咬牙推开了面前的门。

    地上胡乱的堆着一些纸箱子,一个骨瘦如柴的女人蜷缩在上边,头发乱鸡窝一般顶在头上,听到有人进来,睁开无神的眼睛扫了一眼进来的男子,看到眼前那沧桑无比的男子,她苦笑了一声,这不是她苟延残喘吊着一口气要等的人。

    “我得了艾滋病,快要死了。”

    男子站立了一阵,眼前的女子让他鼻子一酸,蹲了下来,他伸手想去抚摸女人那瘦得可怖的脸颊,手刚要触到的时候,他飞快的收了回来,这个举动让女人的脸色露出了讥笑的神情。

    “秦敏,我是韩松。”

    韩松的声音有些嘶哑,秦敏倏地抬头望着韩松,韩松看上去十分的苍老,有五六十岁的样子,满头银发,身上穿着倒是十分得体,身上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她记得韩松跟自己同岁,今年应该不到四十啊,怎么会……

    坐起来得太急,秦敏有些支撑不住,身子往旁边一偏,韩松伸手将她扶住:“秦敏,我真的从来没有做过那样禽兽不如的事!”

    “啊……啊……”

    秦敏喘着粗气,她的肺已经不能自由的呼吸了,连喘气都成了奢侈。

    韩松伸手想要将她拉起来:“秦敏,我送你去医院,我有钱!”

    “韩松,我……对不起……你……”

    “秦敏,我说过我要照顾你一辈子的。”

    韩松不由分说的伸手将她抱起来,身子踉跄了几步总算是站稳了,他的左脚残疾了根本使不上劲儿,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将秦敏抱起来的,虽然如今的秦敏不到七十斤。

    秦敏挣扎着想要下来,韩松的手臂十分有力:“秦敏,你爹娘过世的时候,我答应过他们,一定要照顾好你的。”

    “不……求你照顾……芸芸……下辈子……报答你!”

    秦敏有太多的话想要说,可是她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她的意识慢慢的模糊起来。

    朦胧中,她似乎飞了起来,她看到眼前出现了雪白的墙,身着白大褂的医生护士不断的进出,眼中有着怜悯,最终一道白床单盖住了她的脸。

    “医生,求求您们救救她啊!我有钱,这些钱都给您们!”

    韩松解开腰上的口袋往地上一倒,钞票散了一地,全部是百元大钞。

    医生的嘴角蠕动着,韩松却是什么都听不进去。

    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医生,我求求您们救救她吧,她这辈子实在是太可怜了!她一天好日子都没有过过啊!您们放心,这些钱不够,我回去就卖房子卖田,求求您们救救她啊!”

    哀求的声音在整个医院中回荡着,秦敏伸出手想要将韩松从地上拉起来,她想告诉他,如果能回到过去,她一定会好好的跟韩松过日子,就算是在农村当一辈子的村妇,种一辈子的田,她也愿意。

    “她,已经停止呼吸了,韩董事长,很抱歉,我们救不了她。”

    医生丢下这么一句话,带着人转身走了,韩松慢慢的挪动到了病床边,颤抖着手揭开了白色的床单,将自己的脸颊慢慢的贴到了秦敏的脸颊边。

    “小敏,我带你回家,都怪我,我应该早点找到你的。”

    韩松喃喃自语着,浑浊的眼泪滴落下来顺着秦敏的脸颊慢慢的流淌下去,很快白色的床单浸湿了,他却是浑然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