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是小婵最后的机会。”金莎莎很认真的看着孙香梅,说:“如果明天,小婵和这窝囊废还不离婚,那么她将永远失去,和夏少见面的机会。夏少虽然是有些喜欢她,但作为夏家的大少,什么样的美女,不是围着他团团转的啊?”
“离婚!小婵你必须跟这窝囊废离婚!你要是胆敢不离,我就不认你这个女儿了!”孙香梅又来了。这话,她说过无数遍了。
“我不离!”柳小婵站了起来,直接拉起了夏晨的手,道:“我们走!”
“你敢走?”女儿不听话,让孙香梅很窝火。
“我就敢!”
在孙香梅那双眼的怒火之中,柳小婵拉着夏晨,走出了包房。
“你看看你女儿?”孙香梅吼不住柳小婵,只能对着柳泽海吼。
“鬼话一通,你也信?”柳泽海虽然怕老婆,但脑子还是没那么痴呆的,就金莎莎说的那些鬼话,他怎么可能信?
说完,柳泽海看向了柳泽涛,问:“你们那十个亿的算盘,基本上泡汤了。这顿饭,还请不?要是不请,我们就走了。”
“十个亿?”孙香梅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恍然大悟的道:“原来是你们设了个计,想让我逼小婵明天离婚,这样你们才好去那个欧阳楚楚那里邀功请赏啊?小婵会离婚,不过不是明天。”
说到这里,孙香梅心里,顿时就有了主意。她甚至忍不住,在心里夸了一句,自己就是个天才!
第二天,孙香梅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去了若晨装饰。
孙香梅的到来,让欧阳楚楚,有些意外。
“有什么事吗?”穿着职业套裙的欧阳楚楚,挺了挺那傲人的身材,问。
“就是,那十个亿的事,还算数不?”孙香梅问。
“算数。”欧阳楚楚淡淡的道。
“那这十个亿一定要给我留着啊!我保证让我家小婵,跟那个窝囊废离婚。”孙香梅说。
“啪!”欧阳楚楚,冷不丁的就是一巴掌,给孙香梅扇了过去,而后道:“你永远不许再说他是窝囊废!我听到一次,扇你一次!”
夏晨,是欧阳楚楚心目中的男神,是容不得被任何人诬蔑的。
懵了!孙香梅给扇懵了!
她想不通,这个高高在上的欧阳楚楚,怎么会因为她骂了那个窝囊废一句窝囊废,而扇她?难道,那个窝囊废在她心目之中,地位真的有那么高。
那,明明就是个窝囊废啊!
“听到没有?”孙香梅正懵着,还没来得及表态,欧阳楚楚吼了她一句。
“我听……听到了。”
就欧阳楚楚这气势,自然是把孙香梅镇得,大气不敢出的啊!她,现在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透着害怕。
“你可以走了。”
跟孙香梅这种档次的女人,欧阳楚楚没什么好说的。一看到她,欧阳楚楚就生气。就这女人,她有什么资格,做夏晨的丈母娘?
婚姻!尤其是夏家这种顶级豪门的婚姻,门当户对,那是必须的。
“好!好!我不打搅欧阳总经理了,不过那十个亿,一定不能给别人啊!小婵是我女儿,她和那窝……夏晨的婚姻,我说了算。”
说完,孙香梅赶紧便捂着那肿着的,仍旧火辣辣的痛着的脸,退了出去。
那家伙到底是怎么想的?他难道真的一点儿不顾夏家的颜面?
柳小婵长得漂亮,这点欧阳楚楚必须承认。但是,光长得漂亮就有用吗?长得漂亮就能嫁进夏家吗?
就柳小婵这妈,这样的人,有资格成为夏家的亲家吗?恐怕,这会成为整个锦城的笑话吧?夏家那些长辈,能同意?
要知道,作为锦城的顶级家族,夏家是最要面子的。
夏晨跟柳小婵的婚姻,不会长远。
这一点,欧阳楚楚无比坚信。
只是,她心里还是有一些失落。她能赢得了柳小婵,但是她表姐苏若雪呢?
在见到柳家人之前,欧阳楚楚对夏晨的想法,其实已经有些淡了。因为她觉得,自己不管是家世,还是相貌,跟苏若雪比,都是要差上那么一两分的。
但是,柳小婵让她找到了自信。
男人,不一定那么追求完美吧?或许,在女人眼中的差一点儿,在男人眼里,会更显得完美。
柳小婵,不就是这样吗?
倘若能让夏晨,对自己产生他对柳小婵那样的感情。自己完全是有机会,从苏若雪手里,把他抢走的啊!
至于那十个亿,在夏晨和柳小婵离婚之后,欧阳楚楚一定是要给孙香梅的。她,这是要打柳小婵的脸。
你不是跟夏晨情比金坚吗?结果怎样?十个亿,你那个妈,就把你的爱情给出卖了!
十个亿,在普通人看来,那是巨款。但是,在欧阳楚楚这样的人看来,不过是孩子一年的零花钱而已。
私人飞机,私人游艇,限量版超跑,随便哪一个玩具,不都要上亿的吗?孩子一年买十个玩具,十个亿就出去了。
就跟普通人家的孩子,一年在某宝上,买了几辆遥控赛车,遥控飞机似的。
这,就是豪门与普通人家的区别。
三天时间已过,欧阳楚楚派了一个新的负责人,去接管了柳氏集团。
柳泽涛,失业了。
柳家,断了所有的收入,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绝境。
办公室里,柳小婵正在审阅报表。突然,季梦雅的电话,打了进来。
“有事吗?”
“周六要举办同学会,你可一定要参加啊!”季梦雅说。
“同学会?我没什么兴趣。”柳小婵很忙。
同学会不就是装逼会吗?她确实是一点儿兴趣都没有的。
“小婵,你可一定要去啊!你知道我们那个班长王浪不?他现在混成大老板了,我有一笔业务,要跟他做。周六的同学会,就是他组织的,他点名说要你去。你要不去,那笔业务,他就不跟我签。我穷得都快揭不开锅了,你可一定要帮帮我啊!这笔业务谈下来,我能赚三十万,还能升职。”
季梦雅在电话那头,苦苦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