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昀对于电梯事件非常的生气,对大厦物业发了一顿脾气,夏馨被就出来的时候出现了休克的症状!
好在抢救及时并没有什么大碍,只不过有些轻微的脑震荡。
“医生,既然她没事,为什么还不醒来?”江昀很是着急。
“这不清楚,有可能是因为脑震荡,不过她脑子里没有淤血,所以不会造成压迫,应该很快就醒了。”医生打折官腔。
江昀明知医生是打官腔,可是也没有办法!毕竟人家只是医生不是神仙也不是神棍没办法掐指一算。
然而,昏迷中的夏馨又做了个梦,还是那个房子,还是那个房间,还是那个满头银丝的耄耋老人!
夏馨这次急切的上前,看见了那副画,画像上,是上官毓秀坐在亭子里正在朝作画之人笑着。
上官毓秀笑的那么的甜美,那样的幸福!夏馨视线逐渐模糊,滚烫的眼泪划过脸颊。
当夏馨转过视线,看见这个“耄耋老人”的时候,差点瘫软在地。
这不是什么耄耋老人,他是宋丙耀,看上去憔悴而苍老。
夏馨想伸手摸他的脸庞,可是手却穿过了他的脸颊,夏馨根本摸不到他。
宋丙耀盯着画,抚摸着画,唉声叹气间写满了对上官毓秀愧疚和不舍!
“丫头!都是我不好!害得你就这么走了!你总说,不是上官毓秀,你从千年之后而来!你说你为什呢不回来呢?”宋丙耀说着两行清泪滑下。
夏馨几乎是一句问候的话,卡在喉咙里,她不知道这样的情况,宋丙耀根本看不见她也听不见她。
“亲爱的?你怎么,怎么会变成这样?”夏馨伸手依旧试图去抚摸宋丙耀的头发。
可是一点不例外,夏馨的手穿过了宋丙耀的头,夏馨慌乱抓着空气,整个人都要哭到昏厥。
“夏馨!夏馨!”
夏馨因为在梦里喊着亲爱的,宋丙耀什么的,江昀见着这个样子慌忙喊醒她。
夏馨醒了,枕头都是湿的!夏馨依旧很难过,嚎啕大哭,江昀不知所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了?”何玲去公司找夏馨才知道她出事了,一来又发现夏馨躺着嚎啕大哭。
“夏馨,你怎么了?江昀你欺负她了?”何玲坐在床上关切的问夏馨。
“我,我可没有,她刚才稀里糊涂在喊什么亲爱的,宋丙耀啊什么的!话说,夏馨那个宋丙耀到底是谁啊?欠了你多少钱啊?你至于这么记着他吗?”江昀举起双手表示无辜。
夏馨良久才控制住情绪,夏馨想不通为什么宋丙耀会变成那个样子!她心疼的不得了。
“你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又心理疾病啊?你之前就有过这样的情况,睡着了大喊宋丙耀!他怎么你了到底?”江昀心急如焚想知道事情的原委。
夏馨不说话,她还在抽泣,紧紧拉着何玲的手,一言不发,整个人就像是被抽离了灵魂一般。
“江昀,你帮我找一个心理医生!”夏馨说话声音很小,她现在都有些弄不清楚到底是自己的幻觉还是真的这档子事,不过现在,因为这个“梦”自己的生活乱套了。
“你还真的有病啊?”江昀惊呼,何玲瞪了他一眼,江昀立马闭嘴。
“夏馨!你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那个什么宋什么的是谁啊?你又是你要跟我讲的呀!不然我怎么晓得你怎么回事的啦?”何玲一口上海腔,听上去到还算舒服。
“我,我不知道怎么睡,我怕你们说我是疯子!”夏馨低下头。
“没关系,你跟我说!”何玲安慰夏馨说道。
“我之前不是昏迷了了吗?可是这段时间,我去了明朝……”
“我靠!穿越啊?你看多了?”江昀立刻说道。
“滚!要听就听不听滚犊子!”何玲吼道。“你接着说!别理他。”
“我也不知道是我在做梦还是真的就穿越了,反正我是到了明朝莫名其妙地进入到一个叫上官毓秀的身体里面,而宋丙耀就是上关于秀的丈夫,之后我一直以上官毓秀身份在宋家生活!”夏馨越说越没有底气。
“那你是怎么回来的?”江昀质疑。
“有一次和宋丙耀两个人发生了争执也不算多大的问题。反正宋丙亚就是一个人出去了,被仇家抓住。主家说要放开也可以,就给我设置了一些障碍,针板,碳火路还有一盆水!说是只要安全通过就放了宋丙耀,然后,我照做了!”夏馨回答。
“那然后呢?”江昀问道。
“不过我只记得我用匕首把那个仇家杀了,至于他是不是真的死了,我不知道,因为随后我就没了意识,然后我就迷迷糊糊听见医生说让我妈带我回家!然后就醒了!”夏馨说着。
江昀和何玲两个人的表情出奇的一致,全部都是难以置信的样子。
“你做梦呢吧!不可能的!你看你这几次不也是总做梦梦到那个叫宋丙耀的嘛?”江昀也不知道是安慰夏馨呢还是挖苦夏馨。
“我就知道,没人会信,所以我一直不说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就知道别人一定会说我是神经病或者说我做梦呢!”夏馨低着头扣着手。
“这样,你好好休息,我帮你找个好一点的心理医生,我们就能知道结果是什么了,好吗?”何玲没有质疑夏馨,而是选择帮助夏馨解决问题。
夏馨点点头,又躺下,因为脑震荡,她头疼欲裂,所以很快就又睡着了。
“江昀,我警告你,不许质疑她,即使你听到的在荒谬,她都已经这样了,你就不要再找茬了!”何玲警告江昀。
“我没那个心思质疑她好吧!心理医生我那有个还不错的,回头我带她去吧,要不然这个噩梦缠着她,她恐怕永远也没有办法安稳过日子了!”江昀根本没有嘲笑或者讽刺的意思。
夏馨这回没梦到宋丙耀,安安稳稳的睡着了!江昀看着熟睡了夏馨,他不自觉的把手放到了夏馨额头上,他心里彻底软了,在这个女孩面前,任何盔甲都是徒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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