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峰大酒店?那不是宇强他们那个大酒店吗?你是说你订了他们那个酒店的房间了吗?”徐心平深知,如果和沈佳今晚入住那个大酒店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他虽然在生理上也和沈佳一样的急不可耐,甚至比沈佳还要烈火攻心,但是和袁丽发生的那件事的阴影,却顽固不化地阻在他的心间,就象自己满身的肮脏,不愿触碰一尘不染的圣洁的仙女一样。
“小点声儿,小点声儿。那么大声儿干什么?”本就羞得无地自容的沈佳,见徐心平居然那么大声地说出订房间的事儿,就急得浑身乱颤,伸手捂住徐心平的嘴。
徐心平还想接着说在他心里最要紧的话,就使劲儿把沈佳的手掰开。
刚要张嘴接着说,沈佳却又把她那张通[红的小-嘴儿堵了上来。双手搂着徐心平的脖子使劲儿地晃着。意在表明“你不要再说啦,不要再说啦。”
再度被引燃的徐心平顺势和沈佳又一次长时间的拥]]吻。两人都喘息不匀不得不分开的时候,徐心平就又抓紧时间对沈佳说:
“宇强可是不择手段地追过你的呀?你不怕他别有用心,或者跟咱耍个什么心眼儿开个什么玩笑,安个隐形摄像头什么的,让咱们多不好意思啊!”徐心平想,可算是有个合适的借口避免和沈佳发生不可避免的事了。他真心不想用自己不再纯洁的身体玷污他的女神。
稍稍冷静下来的沈佳,听清了徐心平的话,却并不太以为然。“应该不会吧,你走后我们处得挺好的,他还帮过我一个大忙呢。不过不上他那儿去也好,宇强何丽娜嘴上不说,心里不定怎么笑我呢。咱们就不去了,让他们笑不成。只是平平你…”
“佳佳,咱们这样我就很好,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况且,咱们现在也得算是朝朝暮暮了吧。”徐心平差点就想跟沈佳说,自己昨天和袁丽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
却听沈佳接着说:“此朝朝暮暮非彼朝朝暮暮,”
徐心平只好应了声是。
“平平,你真可怜,都是我不在你身边的过。害得你天天守活寡。”沈佳心疼起自己的心上人来,真是毫无底线节操全无。
“佳佳,你对我太好了….”
徐心平和沈佳出去后,尹柔和于梅就坐在客厅里聊起了天。
“梅子,你跟我说真心话,如果那会儿咱们俩出去逛街去,把俩孩子留家里,你放心吗?”
“你什么意思呀?是不是说平平和佳佳干][柴==烈火的会做出什么事来呀?这都什么年代了,网上不是说了吗,现在找处女,得到幼儿园去找了。”
“嘿,还真没看出来,亲家母你还真是想得开。我就怕女孩儿的家长担心自己的孩子吃亏。”
“什么吃亏占便宜呀,只要都是自愿的,我们做家长的就不要干预了。再说了,咱们不都是从那会儿过来的吗?我可是听说你年轻的时候追你的小伙子可都排成队了。”
“那是,那时候那帮好色的男人们,都讨厌死了。接近你引起你注意的手段别提多么别出心裁花样繁多了。还有的干脆就用下流的手段不断的骚扰你。那时候,我一天都安生不了。”
“看把你得意的。那时候你妈担心你吗?”
“怎么不担心,她成天提心吊胆的,就怕她那宝贝女儿早上出去是金枝玉叶,晚上回来就成了残花败柳了。”
“结果怎么样呢?”
“结果?那就让她老人家的胆吊了呗。吊了也就不再吊了。诶,也别光说我,梅子,你那时的结果呢?说实话,我觉得,成不了残花败柳的金枝玉叶,那还不如残花败柳呢。”
残花败柳这个词,从古到今,都是对未婚先遇的女人的贬损。这样的词,不用说就是男人们发明创造出来的。
他们总想用一些符合他们心意的条条框框束缚住女人的身心,进而演变成为社会公认的道德理念。
无论东方还是西方,对于女人的贞节,都给予了十足的关注和约束。
对于符合了这些道德规范的女人,他们还会给以公开的褒扬,比如中国的贞节牌坊。
但对于冲破了这些道德规范的女人,他们则毫不留情地予以严历的惩罚。象沉猪笼,乱石砸死等等。
事实上,很多触犯了这些律条的女人,往往是因为姿容出众,从而在被动的成为了男人们的娱乐工具后,又沦为了男人们那些清规戒律的牺牲品的。
所以,很多现代女性尤其颇有姿=色的女性是从心底里抵制那些旧传统旧观念的。
尹柔对那些陈腐的东西,就看得特别透彻,也特别反感。让她特别不能容忍的是,有些没人要的女人,趁机大装清高,大发醋意,把长得比她们漂亮的同性们,羡慕嫉妒恨地轻贱的一文不值。
残花败柳,就是她们嘴里对付比她们更受男人喜欢的女人的最有力的进攻武器。那自然也就成了尹柔这类女人最忌讳的词汇。
尹柔在上大学的时候,就曾经对骂她残花败柳的一个相貌奇丑的女生回击道:
“你倒是金枝玉叶,你想成残花败柳也得有男人愿意成全你呀。你呀,一辈子就当你的金枝玉叶去吧。成不了残花败柳的金枝玉叶,还不如残花败柳呢。”
那个女生被尹柔怼到了心窝里,差点起了自杀的念头。这也成了尹柔名动一时的名人名言。
现在和于梅谈起这样的话题,在得知于梅和自己观点相近后,顺口就把当年她的成名作提了出来。
深表赞同的于梅接着说道:“所以说咱们就不用在这方面为孩子操太多的心了。他们也都是成人了。比咱们那时候还懂得多呢。”
这时,她们听到了徐心平沈佳开门的声音。尹柔和于梅相视一笑,“梅子,今晚咱们俩一起睡吧。”
“不嫌我是女流氓就行。”于梅推搡了尹柔一把。
“你就是男流氓,我也照睡不误。”尹柔也回敬着于梅说道。
等徐心平和沈佳进了屋,于梅就对沈佳说:“佳佳,我今晚和你尹阿姨睡一个房间,我们正好多聊会儿。你们也早点睡啊。”说完,于梅就走进尹柔的房间,随手带上了卧室的门。
老妈的这个态度,沈佳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立刻跳到徐心平面前,眨着一双清澈秀美的大眼睛,俏皮地对徐心平说道:
“平平,你的老丈母娘这是要放水呀!”
“放什么水?”
“放我这水呗!”见徐心平居然这样不解风情,沈佳一边说着,一边就紧紧搂住了徐心平的脖子,把徐心平压到客厅的少发上,使劲儿吻了起来。
“别让阿姨出来看见!”徐心平扭着脸,受到惊吓似地提醒着沈佳。
“我妈不会出来!”
“那也不能在这儿就….”
“那就快抱我入洞房…”
“入哪个洞房啊?”
“你娶我当然是入你的洞房了!”
已经被沈佳彻底点燃的徐心平,忘记了一切,也冲破了那个阴影对他的压抑。他一弯腰抱起体态轻盈的沈佳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可沈佳刚一被徐心平放到床上,就又急急地对徐心平说,
“抱我去我的洞房!”
“你刚刚不还说是我娶你要入我的洞房吗?”
“不行!白娘子刚刚又改变了主意,要招赘你当上门女婿!”
完全摸不着头脑的徐心平,只好又抱起沈佳,走到沈佳的卧室。
却见沈佳不知从哪儿翻出了一盒计生用品,脸红红地,但却是大大方方地对徐心平问道:
“会用吗?还记得上初中时的生理卫生课吗?”
徐心平清楚地记得,当年他们上那节课前,班里最坏的那几个男生,从家里偷出了好几盒那个东西。故意不避班上女生的耳目,不懂装懂地胡乱讲解着那个东西的用法。
后来,还是生理老师,在课堂上用男体模型,明白无误的讲清了那个东西的正确使用方法。
所以徐心平对那个东西印象特别深。
现在沈佳居然问他知不知道怎么用,徐心平激动地一下把沈佳扑倒在床上,脸对脸地对沈佳说道:
“会用,不就是吹汽球用的吗?”徐心平说着,就打开一只吹了起来。
沈佳气得啪地打开顶在自己脸上的汽球,却见徐心平正在盯着自己的坏坏的眼神儿。她就知道,自己又被那个貌似忠厚的坏蛋给骗了。一肚子的怒气一下子就被这个坏蛋骗得无影无踪了。代之以一腔似水的柔情。
“平,昨天你不是想吃我吗?现在…..”沈佳仰脸看着眼睛里正喷着烈焰的徐心平,不由得浑身酥--软,娇[[艳[[欲滴。
“我还不会用这个呢!”徐心平把自己吹起来的汽球在沈佳面前晃了晃,故意调戏着沈佳说。
浑身酥软的沈佳,知道徐心平心里在想什么,就默不作声地用手指导徐心平怎么用。
徐心平再也忍不住,就和沈佳激情而甜美地完成了他们的周公之礼。
早上,先于徐心平醒来的沈佳,深情地端详着已经成了自己实质意义上的男人那沉睡的安静的脸庞,轻轻地吻了又吻。
徐心平慢慢睁开双眼,不知怎么的,在他的心中,第一时间却回响起袁丽跟他说的话:“心平,其实我最想对你说的是,不要把这件事太放在心上,不要因为我影响你和沈佳…”
怕醒来的徐心平再纠缠自己,沈佳一见徐心平醒过来,就立刻穿了睡衣,躲到梳妆台前,然后转过身对徐心平说:
“平,醒了就快点起来吧!趁我妈她们还没起,你先回你的卧室去吧。”
徐心平一听,一掀被子就窜了出来,一道白色闪电似地,从沈佳的卧室划到了自己的卧室。看得沈佳忍俊不住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