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进来的倒是很快,江浔走到小花园里就和记者攀谈起来,教室里的人虽然好奇,可是却也只是偷偷的看着。
江浔简单的说了下杀人犯的事,随后就引出了她自己的事。
先是那份公共澡堂的视频,原主的身上被扔满了各式的姨妈巾,周围的嘲笑声犹如海浪一波接着一波。
这样的视频如此的在网上疯传却无人理会,已经是明显的……暴力。
紧接着江浔又引出了埃德森不作为的事,不仅剥夺了她求学的资格,在她的书本被梅尔巴撕了之后,原主也有去找过埃德森想要再买一本书,然而埃德森却直接拒绝了。
另外还经常将她赶出教室的事。
这些事她只需要简单的提一下就好,那些记者自然会为她润色,他们不怕事情闹大,就怕没有大事闹出来。
不过事实的真相肯定要另外去取证才行,不可能只听她一人的话。
……
中午有一个多小时的空闲时间,江浔快速的吃过饭之后就去了女生租住的地方。
离学校并不是很远,江浔跑步过去也才用了十分钟。
目的地是非常老旧的小区,房间在二楼,江浔到了门口打了电话之后一直等了有十分钟,房间门才被打开。
明明就在房间里,为何还要等十分钟才开门。
所以对于这个二房东,江浔第一印象就不是很好。
房门打开,走出来的女子约莫三十岁岁左右,脸色疲惫的很,穿着一身松松垮垮的深紫色睡衣。
三十岁的女人?可是资料上显示的却是这个女子才二十四岁。
“进来吧。”
女子无精打采的说了一句,然后就随意的坐在客厅里面抽烟,双脚放在了茶几柜上,整个人慵懒的躺在身后的沙发上。
江浔再次皱了皱眉。
整个房间的光线比较昏暗,所以房子看起来更加破旧了,而且客厅里面的东西也是放的乱糟糟的。
这个房间是两室一厅,厨房卫生间还有客厅都是公共的,可是眼下……
江浔打量了一圈,又去看了下剩下来的一间卧室,里面的窗户正好是阴暗面,所以房间要开灯才能看清楚,里面杂七杂八的堆放了许多东西,还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怪味。
江浔的脸色瞬间就绿了。
还没等拒绝,那个女子就站在身后开口道:“如果你想租,一个月一百刀也可以,只是除了卫生间和厨房之外,客厅属于我,另外这里的卫生都归你,你在卧室的时候无论听到外面有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
江浔没有再看下去,倒是这个女人,看着她的目光很奇怪,就跟打量货物一样,还带着一丝轻蔑和嫉妒。
“……”
这特么的都是些什么事呀。
江浔离开的时候,对门的房间也打开了门,是个中年男人,喝的醉醺醺的,看到江浔出来就拽着步子走过来,脸上的表情不言而喻。
一脚将中年男人给踹开,江浔转身离开。
这种房子……租什么租!
所以回到学校之后,江浔随便找了间没人的教室进去就查了查晚上要见面的那个舍友的情况。
如果还是这样,不去拉倒。
那个房子并不是如中午见的老房子,而是一栋公寓楼,环境不错,价格也贵的公寓楼。
依旧是两室一厅的房子。
房东是个青年,房子就是他的,已经占据了一间卧室,而且青年是个医生……
很有钱的一人呀,为什么会想到和别人合租房子。
江浔又仔细调查了一番,然后……
emmm……
青年是s部门的人,也拥有特殊能力,至于是什么特殊能力暂时没查到。
问题是这个青年之前是个杀人犯,后来进了s部门之后就搬到了这里来,并且当了医生。
这些年下来也没有什么问题。
但是……
他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租房子?
以前都没有过,而且房子已经挂在网上一个多月了,这么好的房子早就被人给抢光了,怎么会到现在都没人租。
江浔没有再纠结下去,晚上去看一看不就知道了。
*
下午有一节游泳课,江浔换上了一身黑色的游泳衣大大方方的站在人群之中,这一幕倒是让同学们有些意外。
雪伦·切奥普看着她的目光更是吃了她都有,只是现在却不怎么敢惹她。
呵呵呵~
有些人打怕了就知道怕了,这种暴力针对的正是那种软糯的学生。
游泳课结束之后,江浔再一次去了公共澡堂。
因为上一次阴影,原主自从那一次之后再也没有去过公共澡堂。
公共澡堂全都是白花花的一片,但是说到捡肥皂应该是不属于女洗澡堂的。
大澡堂子一脱,谁还知道谁是谁呀,江浔完全没有丝毫的负担。
只是刚洗了一半,面前忽然一片阴影压下来,江浔抬头一看,正是雪伦·切奥普。
“你都不知道羞耻是怎么写的吗?”
雪伦·切奥普手里端了一个盆,盆里放满了一盆水,红色的水,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兑的,还有一股刺鼻的味道,应该是红色的颜料勾兑出来的。
就在雪伦·切奥普准备将红色的水泼过来的时候,江浔一脚就踹在了她的肚子上,随后快速的接过脱手的水盆,全都泼在了雪伦·切奥普的身上。
红色的颜料就这样泼在了雪白的画纸上,使得画纸瞬间变得脏乱了起来。
雪伦·切奥普躺在地上痛苦的哼哼着,江浔淡定的洗完澡然后就离开了,一眼也没有再施舍。
下午的课程三点多就结束了,江浔也没打算参加什么运动或者请朋友回家喝茶,而是直接联系了青年房东克雷多看房。
克雷多今天一整天都有时间,所以江浔到的时候直接就按下了门铃。
房子在十七楼,看四周的房子分布,这间房子采光应该很好。
就在江浔想着房子的事时,房门被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淡漠而又高冷的青年,身上穿着整洁的白衬衫外加休闲裤,却给人一种不近人情的感觉,头发剪的非常的短,如果不是早就知道了他的职业,江浔还以为这人是和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