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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白小形再次现身时,已经来到了广省,湖心监狱。
这座监狱始建于年,监狱广省附近一座无人小岛上,这里关押的都是重刑犯,罪大恶极之人。
当初建造这座监狱的目的是关押那些政-治-犯-,特务。
如今关押的都是来自国内那些犯了大案,要案的罪犯。
刑期都是按无期来计算的。
并且没有假释,没有探视资格,没有人权。
监狱内铁栏层层叠叠,几乎是每隔十米就有一道铁栅栏,经过翻修,可以说,已经成了国内最严的监狱。
牢房内一共关押了名罪犯,由于监狱的罪犯太多,不得已,每个牢房都被挤的满满的。
牢房内飘散着一股酸臭的味道,一张近十米的石床上趟了名长相异常凶悍的凶徒,而在石床的下方,地面上也睡满了罪犯。
这里的犯人没有被子可盖,有的只是一身单薄的衣裳。
白小形的目光环视周围,寻找着。
终于,他在靠近便池的位置找到了他要寻找的目标。
那是一个浑身赤裸,身无寸缕的中年男人。
不用猜也知道,他的衣服被人扒了。
中年男人很瘦,一身细小的伤疤纵横交错,左手弯曲变型,右腿膝盖处红肿乌青。
他整个人睡在便池旁边,呼吸均匀,双眼禁闭。
可以看的出,他很累,守了很多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
白小形张了张嘴,那一声‘爸’却始终喊不出口。
慢慢的走到白大鹏身边,他脱下了自己的外套,轻轻的盖在了白大鹏的身上,嘴唇哆嗦着。
心许是他的动作惊到了对方,又或许是刮碰到了对方的伤口,只见白大鹏下意识的缩了缩身体,脑袋往墙角靠了靠。
白小形终于忍不住了,带着哽咽的声音,轻声唤道:“爸~!是我!儿子不孝,儿子~~~~让您受苦了···”
“谁?小白?是你吗?”白大鹏依稀听到了儿子的呼唤,他努力的睁开乌青的眼眶,艰难的坐了起来,无意识的喊道。
“爸!是我,是我啊。”白小形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抓住了白大鹏的双手,急忙应道。
“真的是你吗小白,我是不是在做梦啊?”白大鹏紧紧的抓着白小形的双手,生怕他的儿子就此远离他,在无数个夜里,他都有听到他儿子的呼唤,但每一次醒来,都成幻想。
“不是,我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的。”白大鹏呢喃的说道,他的儿子死了,死在了审讯当中,自己一定是太想念儿子了。
两人的对话很快就惊醒了正在睡觉的犯人。
“哪个逼崽子大半夜的吵吵嚷嚷啊,我草尼玛!”一名体重起码斤的胖子从石床上坐了起来,大声的咆哮道。
他的声音很大,瞬间就将牢房内的其它犯人吵醒了。
“猪大炮,你个几吧半夜不睡觉,鬼吼个什么劲啊?”一名满身纹身的壮汉不满的嘟嚷道。
“鬼吼尼玛个逼,你当老子喜欢啊?”猪大炮原名叫朱大炮,他不满的瞪了一眼对方:“怎么,傻强,你想和我干一架不成?”
这两人是房内的两名牢霸,手下各自领着十多号小弟,平时是谁也不服谁,各自井水不犯河水。
随着两人的起床,他们各自的手下纷纷怕了起来,互相都不服气的看着对方,个个气焰嚣张,悍匪之气肆意。
就在这时,他们终于发现了牢房内出现的不速之客,白小形。
“你谁啊?”猪大炮好奇的问道。
“难道是新来的?”傻强有些疑惑,不解的说道,按理来说,新来了囚犯,他们不可能不知道啊,那现在这是一个什么情况?
白小形的目光瞬间降至冰点,一记手刀下去,白大鹏的意识模糊,昏了过去,为了确保他不会中途醒过来,他特意花费了一个毁灭点让他一觉睡到天亮。
他不想让自己的父亲看到自己的另外一面,那个杀人如麻,残暴狠毒,丧尽道义的儿子。
随着白大鹏的沉沉睡去,白小形的目光开始变了。
空气开始降温,杀意开始滋生,在他的身上,那股凶悍至极的暴戾气息充斥着整个牢房,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
“这什么鬼天气?大夏天的还会冷,真操蛋。”傻强紧了紧单薄的衣裳,缩了缩脖子道。
“小子,你新来的吧?”猪大炮的双眼鼓瞪,暴躁的性格让他对白小形的冷酷非常不满:“你们几个过去,让新来的知道知道规矩。”
被点名的几名囚犯扭了扭脖子,摆了摆臂膀,浑身的骨头嘎吱嘎吱作响的靠近白小形。
然而,还没等他们走进,白小形却先一步动了。
他的杀心已起,尤其是想到自己的父亲这段时间以来受到非人的折磨,他的怒气值已经飙到了顶点,难于控制。
没有手下留情,他双手抓住一名光头的臂膀,然后用力往两边撕扯。
哗啦~
光头囚犯被白小形撕成了两半,内里的内脏器官扑扑扑的掉落在地,一根大肠链接着两半碎尸。
血开始飙溅,脚下的地面很快就被染红。
光头汉子死了,死的太突然。
快到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另外两名囚犯愣住了,他们不是没有见过死人,但像今天这样的,他们还是头一次看见。
手撕人啊,尼玛拍电影呢吧。
短暂的寂静后,一道爆喝声响起:“点子硬,抄家伙。”
在这里坐牢的哪一个是泛泛之辈,都是见多了血的,都是背负人命案的,死个吧人还不至于将他们吓退。
他们的动作很快,但白小形的动作更快。
就在这短短的几分钟里,整个房间内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怒吼声和痛苦喝骂声。
人的房间内死的只剩下了人,原先的牢霸猪大炮死了,死的无比凄惨,他的脑袋被击的稀碎,腹部位置出现一个巨大的洞,里面的内脏撒满了牢房的各个角落。
唯一存活下来的只有人,其中包括另外一个牢霸,傻强。
自己在这个世界的时间只有天,他必须要为自己的父亲铺好后路。
为了不让自己父亲受苦,他必须采取雷霆手段,以杀制爆。
做人就要狠,要狠到骨头里,狠到灵魂深处,要让所有人都惧怕你。
杀人谁不会,但想白小形这样的,绝无仅有。
这个世界上不是没有以杀人为乐趣的变-态,但那些变-态有哪个有白小形的实力。
这些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怕了,是真的怕了。
这是一个疯子,一个杀神。
惹不起···
而白小形也打探清楚了,这坐监狱内没有狱警,这里的规则完全由里面的囚犯定制,狱警们只负责每个月过来派送一点可怜的物资,然后坐船离开。
白小形一身是血的走到傻强跟前,蹲下身,居高临下,一双散发着邪性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他,缓缓的说道:“我叫白小形······”
说着,他指了指角落里,披着衣服,已经睡过去的白大鹏,道:“他是我爸,你们···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傻强等人点头如捣蒜,一双眼中充斥着恐惧。
临走时,为了震慑这群暴徒,他让系统特意在房间内开启了传送,末了,道:“若是等我回来看到我爸少了一根头发,我就拿你们开刀,就算你们躲在天涯,逃到海角,我都会找到你,然后,你们知道的。”
果然,随着白小形的消失,傻强他们是真的怕了,如此诡异的能力,他们怎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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