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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线瘟疫一样蔓延开来。
异形在平原之上,战斗力绝对爆表,只要和它们陆战,它们就不怂一切挑战。
若是单独的异形,它可能会猥琐,在打不过的情况之下逃跑,然后展现出它卑鄙,阴险的一面,伺机偷袭,给予胆敢伤害它的人致命一击。
但这是集团军作战,异形这种生物,它们的内心充满着邪恶,阴暗,狂躁,冷血,嗜杀···等等负面情绪。
一旦展开集团作战,它们会被自己同伴的气息所带动,会将卑鄙阴险的一面抛弃,然后将狂躁,残忍,嗜杀的一面展现出来。
和敌人硬刚!尽管敌人再强大,它们也不虚。
这就是异形!
尤其是异形当中的雄蜂,这个兵种本身就是充当肉盾的存在,也可以称之为炮灰。
人类开始出现了负面情绪,这大大的影响了他们的战斗力。
但!凡是有利必有弊。
一丝曙光出现了,异形大军开始乱了,它们开始各自为战。
相比之前,它们行动有序,作战刚猛,每一次发动攻击都是有目的性的,哪里的城防较弱,异形的攻击就会猛攻哪里,仿佛背后有一张手在操控。
但现在,它们乱了,虽然攻击依然凶猛,但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那种压迫感,挤压感,士兵们的防守开始从容有序,支援也能跟的上了。
而攻城的大军再一次分兵,这给了守城的士兵们减轻了莫大的压力。
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是什么让异形如此举动的呢?
白小形的意识回归本体。
就在刚才,他的临时住所被不明人士入侵了,一颗子弹击中了他的大腿,可惜没有建功,因为他的肉体防御力已经超出了普通人所能理解范围。
几名身材魁梧,身穿迷彩服,手持枪械的大汉快速的冲了进来,将这件小小的房间给挤满。
“给我老实点,不然让你脑袋开花。”一名迷彩服大汉上前两步,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根黑色麻绳,就要将白小形制服。
这是有目的性的,对方要的是活捉他啊。
很快,白小形就判断出了眼下的情形,这一伙人根本就不像军人,从他们胳膊上的蝎子纹身就能猜到一二,但他们却训练有素,一个个表情冷酷,眼中都隐含杀气,这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具备的。
若是一个人的气势也就算了,但这一队四人,每个人的气势都一样,显然是上过战场,杀过人的角色。
那么,问题来了,他们不是军人,因为军人是不允许纹身的,那么他们是谁呢?
他们又为什么要袭击自己呢?
白小形猜不到,也不愿意去猜。
因为没必要。
他有最直接的办法从他们嘴里撬开自己想要知道的一切。
只是一个瞬间,快到众人根本就没有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名上前要绑白小形的大汉就被干倒在地了,头顶上还顶着一把手枪。整张脸开始在地上摩擦!摩擦!
枪是从大汉的腿部硬生生拔出来的。
“放开他,不然我开枪了。”这时,几名迷彩服大汉终于回过神来,他们大吃一惊,没想到对方的身手如此了得,但常年的刀口舔血让他们临危不乱,更是第一时间做出了最合理的安排。
剩下的三人快速的成品字型将白小形包围,枪口对准了白小形的脑门,胸口和太阳穴位置。
“朋友,别冲动,只要你将我兄弟放了,我松撒克保证,不会伤害你一根毫毛。”一名带着墨镜,身材异常高大的汉子语气缓和的说道:“怎么样?”
“松萨克?”白小形狐疑的问道:“你不是华国人?”
松萨克见白小形开口了,以为对方害怕了,于是将手中的枪口慢慢朝下,脸色也带上了几分笑容:“对,我们几个是从缅甸过来这边做生意的,今天这事呢,完全是个误会。”
话是这样说,但松萨克眼神却假装不经意的从左边的那人。
“误会?”白小形笑了,很肯定的点了点头,然后他一把揪住躺在地上那汉子的长发,以无比强悍的力气硬拖着比自己胖了一圈的人,走到门边,然后将门关了起来,道:“我也觉得这是一个误会,你看,不如这样,大家好好谈谈,你们只要交代出是谁指使你们来绑架我的,我说不定心情好,能放你们一命也说不定。”
起初,三人以为白小形扣住自己人走到门口,以为对方见形势不对,想要逃跑,而这也正中他们下怀,猫戏老鼠的游戏他们已经玩的太多次了。
不怀疑,白小形确实给了他们一点意外的惊喜。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让他们感到莫名的有喜感。
对方一人,自己这边三人,怎么看都是自己这边占绝对优势,那对方到底哪来的勇气说出这话呢?
难道仅凭手中有人质?
是对方无知呢?
还是自己等人落伍了,已经跟不上时代了?
“哈哈!哈哈哈!”为首大汉笑了,笑的很大声,当他脸上的笑容消失后,出现的是轻蔑的表情,嘲讽道:“很遗憾,我不得不告诉你一个我前几天读到过的词,在华国,有这样一句成语,叫夜郎自大,我觉得挺适合你的。”
“是吗?”白小形依然有恃无恐,道:“你觉得我夜郎自大,但我却觉得是你们坐井观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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