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吗。”预料之中的评价，对此，漩涡羽也并不奇怪，“确实，以无垠的实力却是能够当得起完美这个称呼。”
“是啊，换成我们当时这个年龄，就算是六个人一起上也不是无垠的对手。”满是追忆的表情，难以想象，这位竟然也会有这样的一面。
“不过，现在只剩下四个人还在了。”说着，漩涡冉又摇了摇头，当时被选中当作准族长护卫的五人组，其中无垠的父亲和另一位族长护卫因为任务而死亡。
现在剩下的三个，有两个已经成为了漩涡一族的长老，而剩下的一位在漩涡一族也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而漩涡羽就更不用说了，现在的他已经是族长了。
“物是人非啊，毕竟任务有时候也说不准，或者，这就是忍者的的宿命吧。”漩涡羽感叹着说道。
人的多面性，或者在面对着重要的事情的时候漩涡羽是以家族为先的族长，但在平常的时候，漩涡羽还是满重感情的。
是非的黑白难以说明，但人总是复杂了，想要在这复杂之中寻找纯粹，那也并不容易，而且，有时候单纯的纯粹，在立场不同的情况下，要说是正确还是错误也都说不清。
“说得也是。”齐声一叹，对于漩涡羽的话语，漩涡冉也是感同身受，“或者，也就是如此了吧，在这个时代，作为忍者总比身为平民要幸运就是了。”
“是啊，呵呵。”漩涡羽轻笑了一笑，略带着调侃的向着漩涡冉看了过去，“难以置信，你竟然会说着这样的话来啊。”
“嘁，不要小看人了，毕竟我也是漩涡一族的长老啊。”漩涡冉说道，一副臭屁的模样，看着让人忍不住发笑。
“是吗，不知不觉大家也都走到了这个地步了。”漩涡羽眼睛一眨，再次张开，闪烁着的眼睛，仿佛是在计较着什么那样。
“冉，你觉得，对于让无垠来当下一届的族长护卫这个提议，你感觉怎么样。”漩涡羽说道，“就像是当时的我们那样。”
听得出来，此时的漩涡羽十分的纠结，对于无垠的位置，漩涡羽一直都不好把握，这无论放到那里都感到不对的感觉，让漩涡羽感到十分的烦恼。
“如果以我的意见。”听着漩涡羽的建议，漩涡冉摇了摇头，“这个位置并不适合他。”毫不犹豫就拒绝了。
“以无垠的性格并不适合来当这个位置。”作为族长护卫，其中所必须的条件是有着强大的天赋，这一点无垠倒是没有问题。
但同样，还要有着足够的交际能力，“以无垠的性格，要是把他带去别国的宴会之中，那恐怕会相当的糟糕。”
“唉，说得也是。”笑着摇了摇头，“我都忘记了无垠的性格了。”对于无垠的性格，这可以说是让漩涡羽既无奈而又欣慰的一点。
“或者，这就是天才的怪癖吧。”像是他们这些还算是正常的，但这一和无垠对比，他们这些普通的天才，大概也就只有普通这两个字而已。
“说得也是，”点了点头，看着漩涡羽的模样，显然是打消了这个想法了，“那么，对于考核，无垠又是怎么回答的。”
“嗯，这就是无垠所做出的攻略。”由无垠制定的漩涡一族的发展计划，听着漩涡冉的话语，要是按照这样的方向来进行，成功率确实很大。
“扩土容易，守土困难啊。”最后，漩涡羽做出的评价和无垠也差不多，“不过，竟然能够说出这么多，果然，还真是聪明啊。”
“是啊，难以想象他还只是一个小孩子，无垠的判断和眼光，同样也是怪物级别的。”说着，漩涡冉忍不住又摊了摊手。
“要是我的儿子有无垠一般，我恐怕做梦都会笑醒。”
“差不多吧，但有时候，对于小辈的要求，可不是太过严厉，事实上，像是无垠这样的妖孽，即便在漩涡一族的历史之中也是相当的少见。”
所以，在很早之前漩涡羽就担心自己的儿子到底能不能够把无垠给压制，不过，这个答案在很早之前，就已经有了。
“冉，说起来，我也是后悔了，或者，我根本就不应该教无垠这么多的东西的。”这不过是为了培养人才，但最后却是培养除了一个妖孽出来。
“……”对此，漩涡冉也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看着似乎在想着些什么重要的事情那样，但却完全没有接漩涡羽的话的打算。
“好了，似乎说太多了，人老了，总是会有着各种的不自信。”轻笑了一声，刚才的担忧顿时就消失无踪。
但之前的情况依然历历在目，这并不是第一次，所以，对于漩涡冉而言，现在的漩涡羽也只是族长大人而已。
“嗯，是的。”认真的点了点头，同时，漩涡冉在眼睛闪烁着一阵奇异的光芒，稍稍挣扎了一下，明显是在考虑着什么。
“呃，对了……”最后，还是决定了，闪烁着炯炯光辉的眼睛，在心中感情的驱使之下，漩涡冉还是决定把无垠的话语，完全复述了出来。
“有什么事吗？”
“嗯，是的。”张开的感知，再次检查了几遍，然后，向着门外扫了一眼，并没有发现其他忍者的存在。
在这之前漩涡羽就已经屏退了守护在四方的忍者了，但即便是如此，漩涡冉也依然不放心，重复了几次的动作之后，似乎已经确定了。
“就是这样的。”凑近了漩涡羽的身旁，缓缓的说出了之前无垠所说的话语，随着漩涡冉话语的落下，漩涡羽的眼睛愈发的亮了起来了。
“真的？”稍稍平缓的呼吸，这就连漩涡羽也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也也有些颤抖，而面对着这样重大的事宜，也由不得他不小心。
有着恐怖天赋的无垠，一直被漩涡羽当作家族崛起的希望，但同样，为了维持族长一脉的强势，漩涡羽对于无垠的感情也是复杂的。
即想要利用，但又怕无垠发展太快，最后自己无法压制，作为锋利的道，无垠却是缺少了类似与刀柄一样的存在，而现在，这把锋利的刀的刀柄，已经送上门来了。
听完漩涡冉的话语，漩涡羽觉得，既能够让漩涡一族崛起，同时，又能够维持族长一脉强势的办法，已经被他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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