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再生的战神
“据我所知,这淬魂的炼制是以第一次死亡的人的魂魄,外加一种先天的沙中金,配以质地极其JianYing的上好的玄冰铁,再经纯正的三昧真火经过九九八十一天的淬炼,练成一根极细的丝,熔进这刀刃中,才形成了这把可以摧毁魂魄的淬魂刀。”抿口酒,依旧那副乜视的眼神盯着南珂道:“这刀本身,却是一块上好的炎烈铁,你听说过么?”
“炎烈铁?这还真是一个新名词,真不知道。”
南珂摇头,表示不知道。
“这种铁,据说也是世界最初,十日曝地的时候,岩浆融化而冷却成的一块极其罕见的铁锻造的,你想着本来不兼容的冰火之物,经过炼剑大师的打造,该是何等的神奇,这把刀又该是何等的珍贵,我真不明白,这战焄竟然阻止了何以秋,眼看着你得到此物,而毫无反应。”
归一叟瞪着浑浊的双眼,喃喃道:“她究竟存的什么心,这不是平白无故的送给你了么?”
南珂听着归一叟近乎梦呓的叙述,还是听的满头雾水,是,这刀的材质极其难得,可以说,大费了周章才能炼制出这么珍贵的宝刀,但是,这第一次死亡,说明了什么,哪个人不是第一次死亡?谁还能第二次死亡不成。
“呵呵,他所说的第一次死亡,其实就是自人类诞生之际,第一个死亡的人,像你们现在的死亡,已是经过了不知多少世的轮回了,就好像你们平素喜欢看的《西游记》,里面的唐僧,不是经过了十世轮回么,已经没有了精纯了。”
老龙王似乎看出了南珂的迷惑,故而浅笑着解释道。
自人类诞生,第一个死亡的人的魂魄?那不是魂祖么?那么,既然这柄刀上的魂魄是魂祖的,那魂祖依旧存在,又该如何解释?南珂愈加的迷惑不解了,
“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看南珂依旧一脸的困惑,老龙王笑着问。
“既然这么珍贵,想来那死去的那人,在战焄手下也该是身份奇高的人了,所以那人一死,战焄看后来两人也是身死,而且其中一人还被我拘魂炼了丹,她匆匆收兵就解释的通了,这把宝刀,她为何任由我拿走呢,这的确解释不通啊。”
尽管心中一直挂念着,第一次死亡的魂魄,和魂祖是怎么回事,但是南珂始终没说出来。
“这个么,这酒鬼不是告诉你了么,战焄是故意给你的,或许他也瞧出了什么端倪,就像甄步丐一样把储物盒给你一样,他们觉出了你才是能够驾驭它们的人,也就是说,这些东西本该就属于你。”
老龙王目光灼灼的,甚感震撼的看着南珂,沉声道。
我说的是真的?
能令老龙王对自己的话产生怀疑,可见南珂的分量,的确是他们始料未及的,这小子看似极为普通啊,除却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之外,毫无出奇的地方,怎么会叫两大城主甘愿拱手送上稀世珍宝?这其中究竟隐藏着什么玄机呢?我实在猜不透。
“诸位城主都在?”
正在沉吟间,门口蓦地闪过一道人影,一个兵士出现在房内,身后还跟着一位相貌奇特的人。
“我来介绍。”
看大家齐将目光投来,兵士闪在一旁,躬身恭声道。
“这位是俺们这儿的兵马大元帅,掌管三军的统帅,讳上姓刑单名一个天。”
闻言,南珂又是一怔,这刑天不是传说中的战神么,怎么还在这儿,而且印象中,他与皇帝争战,死在了皇帝手中,皇帝敬其英勇,葬在了什么常羊山,后来,他复活,用胸脯做头,肚脐做zui再次与皇帝争斗,结果还是死在了皇帝剑下,怎么会在这儿做了统帅?
“唉,这新鲜事还真多啊,我也开了眼界了。”南珂摇头慨叹着,站起身,朝着那人鞠了一躬道:“无论真假,我打小就崇拜英雄,这儿咱给你鞠躬了。”
“嘿嘿,你看眼力,也好见识,俺的确不是刑天,却是刑天。”
那人“呵呵”一笑,现出原身,果真是没有了头颅,胸脯上两眼,肚脐上大zui,手指“干戚”,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斧”与“盾”。
“嘿嘿,你的尊荣的确有点吓人”,南珂下意识的一哆嗦,道:“你的一番话,却把我说糊涂了,什么叫你的确不是刑天,却是刑天?”
不自觉的瞟了眼,归一叟和老龙王,最后看向莫虚右,或许他们是知道的。
“呵呵,其实不矛盾,我这么一说,你就明白了,人是有七魂六魄的对吧,现在的我不过是刑天魂魄的其中一部分,逐渐修炼成了现在的刑天,你明白了吧。”
腆着大肚子,那张zui更显宽阔,说出的话也是“嗡嗡”震耳,zui下就是那柄巨斧,因而他的舌头不时能够够着那巨斧,微微划过那闪着寒光的巨斧,令南珂不时的心生惧意。
“是这么回事?”
也就是说,这刑天是再生的或者说是复制的?真是毁了我的三观啊,这再生术鬼都竟也有。
南珂微微摇头,表示很是信服的样子:“那么说,尊神的本领也是与刑天一般无二了?”“那是自然!”刑天很是傲气的说。
“那么尊神来此有何贵干呢?”
算了,南珂将那把宝刀悄悄放到了身后,在这样的大神面前,拿武器都是自取其辱,这才叫“班门弄斧”呢。
此时,南珂突然想笑,因为说起这句“班门弄斧”来,表示在真人面前卖弄的意思,后面常常还有一句民俗,就是“关羽面前舞大刀”,意思是和“班门弄斧”差不多的,其实,在南珂看来,差的远了。班门弄斧,本意说的是,在鲁班面前摆弄斧子,就是行家面前卖弄本领,而关羽面前舞大刀,貌似也是这个意思,但,在关羽面前敢舞大刀的人可是多了去了,为什么这么说,真正论起来,历史上善用大刀的岂止关羽一人?再说,据好事者研究,关羽那个时候,大刀还没出现呢,他哪来的大刀?
这些疑惑和好笑的念头也只在南珂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他的这种神情叫这些瞧着他的人,都以为这小子是吓怕了,故而一时失神了。
“奉上谕,取消明日的比赛,城主特命我前来宣布这则消息,另城主安排于明日午时与诸位欢宴一聚,便送诸位出城,当然包括,小友的那两位女子朋友。”
刑天微微一笑,深深的看着南珂道。
这小子倒是识趣,见到我后,竟将那把宝刀自动的藏在了身后,以示避让,好,我喜欢。这未必就是示弱,但是,却表明了这小子有自知之明,打不过就是打不过,不要硬充好汉。
“哦,这是战城主的意思?”
“怎么,你怀疑我说的话?”
刚刚恢复了魁梧的正常的身形的刑天,大眼一瞪,瞬间又变为了胸口长眼,肚脐是zui的模样,凶神恶煞的道。
“嘿嘿,岂敢,只是有点意外而已。”
南珂讪讪一笑,瞟着一直默不作声的归一叟他们,这个时候,都成了缩头乌龟了?怕了?这战神当真这么可怕?哼,你们怕,我也怕,你们不出头,我逞什么能?
“一切但凭城主安排就是,你们说呢?”
“呵呵,甚好。”
归一叟他们也是从惊愕中缓过神了,齐皆点头道。
“那咱就回去复命了,你们继续。”
看着满桌的杯盏狼藉,刑天微微一笑,换回原貌,朝着众人略略点头后,转身去了。
“这老虔婆好深的城府,竟然隐藏着这屠夫?”
好好的一个战神,到了归一叟zui里竟成了屠夫。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人家是战神。”
南珂不满的道。
“其实战神就是屠夫,我通常就是这么认为的,一场战争下来得死多少人啊,战神不就是屠夫么?”
归一叟斜视着南珂,冷声道。
“你说的有理,可是刚才你怎么不说?”南珂也是冷声相讥道:“若是他听到你这般说他,看他不杀了你?”
“嘿嘿,你小子也真做此想,他能杀了我?”归一叟懒懒站起,shen了个懒腰道:“若是他能杀了了我,那我还做什么城主,还怎么与战焄平起平坐?”
这话倒是不假,战神在厉害,也还是在战焄手下做统帅啊,不过,在别人手下当差,并不代表他杀不了其他的城主,微微一琢磨,觉出归一叟说的对后,南珂立即又否定了这种论断。
这就好比说,己方的士兵,在自己手下是士兵,但是未必就杀不死对方的将军,在对方那儿或许也是将军的衔呢,道理是一样的。
“嘿嘿,你说的是,你是城主,你肯定修为比他高。”
到这个时候了,南珂不想再和他多做争执,不过,淡漠的口气里却将那层意思,隐约的带了出来。
“你小子。”
归一叟恨声道,也一时无语。他自然听出了南珂的画外音,但是,在南珂没有明确表现出来之际,他也不好再和南珂揪扯,遂,默然无语。
“你们这一老一少,才相识不过半天时光,怎么老是针锋相对的吵个没完?”
莫虚右温温一笑,瞅着归一叟道:“南珂这种想法没错,你以为刑天在战焄手下,就代表他不是战神了,就不敢和你比斗了?其实,你说的也没错,那战神再厉害,也是打不过你的,不过,这混小子没见识过你的本领却是真的,而且,他对战神的了解也止是凭传说认定的,也没见过战神的真正实力,所以他怎么想,都不为过,你又何必在意呢?”
这是和稀泥的说辞啊。
“嘿嘿,我怎么会与他一般见识,我只奇怪,这老虔婆怎么会派他来,而不是自己亲自出面,震慑么?还是,显摆?”
“你这次说了句实话,代表你还没老糊涂。”
老龙王微微一笑,赞许道。
“战焄这么做的意思很明显,一是告诉咱们,不要以为我输了,其实是我不想打了,她派战神来此的目的就是这个,另外,也叫咱们看看她的实力,战神都在他手下,那么,就意味着她手里还有比战神更恐怖的人物,你们觉得呢?”
“你说的不假,这就是一个示威。”
大家异口同声的道:“这般说,明天的宴席未必不是鸿门宴也。”
“呵呵,宴无好宴也罢,席无好席也罢,有你们在,何惧之有?”
“呵呵”一声笑后,南珂豪气干云的大叫。
“你小子是激咱们么?”
老龙王此时现出原身,狰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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