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何谓无规则
瑟瑟发抖中,南珂shen手恨恨的朝着窗户挥去,这可恶的风,就不能消停会?!本以为不过是自己心理作用,这手挥出去后,果真感觉不到风了。南珂很是舒坦的摊开了四肢,仰面躺在chuang上,还暗自哂笑呢,这一挥竟然是有效果的?看来自己的功力进展神速啊,这一掌扫出去竟把风逼了回去,很好,很好,值得表扬。不禁美滋滋的举起手看,嘿嘿,白皙的细长的手指,分明就是一个艺术家的手,谁知非但与艺术家无缘不说,还这么早的命丧车轮之下,苦也。喜中掺忧,忧中生悲,一阵唏嘘啊。
不是吧,直到此时,南珂才蓦地想起,我那一掌有这么大的威力,这风竟纹丝不见了?不过再厉害,也不就是撑个片刻么,不会这么久的。不由身子一拧,斜脸仰着下巴朝窗口看去,哟呵,那是什么?南珂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奕奕生辉啊,在窗棂上似乎粘着一种薄膜,被风吹的一直鼓着。
那是自己手掌挥成的效果,竟将窗户封住了?
站起身,走近一看,还真是啊。
一阵惊喜,南珂赶紧低头仔细端详着自己那双手,并无特别之处啊,还是那么修长白嫩。
“难不成是那颗地狱之魂的效果?”
抬头看向窗外,满天的星,淡淡的月,竟是如此的静谧和安详。
今天可以睡个好觉了。
翻身跳在了chuang上,南珂极为惬意的闭上了双眼,呼呼睡去.....
“你就这么没用?”
马舒满是绝望的脸上写满了恨怒和悲伤,眼瞅着自己,恨恨的道。
“我,我”,南珂感觉到揪心的痛,技不如人力不逮,这败是显而易见的。
望着那个步步紧逼,脸上现出狰狞的军官,南珂绝望了,现在的自己是真的没有了还手之力,也只能任人宰割了,再也不看马舒那悲恸欲绝的脸,和不远处柳冰深深透出失望的眼,南珂无声的闭上了眼。
即使那个军官不杀我,我也是没有面目再活在这个世上了,夸下了海口,逞足了英豪,谁曾想根本连将军的面都没挂上,就被一qun兵士和几个军官打败了,这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眼睁睁的看着马舒和柳冰沦为军资?眼睁睁的看着她们备受凌辱,而自己却未能为力,且苟且偷生?眼睁睁的瞧着自己的心,如刀割如刀搅般的痛,而假装毫无知觉?
这是我南珂的作风?这是我南珂的性格?
不!
罢了,我宁肯自裁也不会叫别人得逞,我宁可站着死也绝不会躺着生,罢了,罢了,我就自行了结吧。
蓦地眼角流出两行清泪,南珂拼尽所有的力气,举刀朝着自己脖子抹去:
“别了,两位妹子,来世有缘再见吧。”
“呼哧”一声响过,紧接着是一阵“呯啪”声响,南珂骨碌碌坐了起来,睡眼惺忪的看到,被自己大力甩出的被子,恰恰将桌上的碗筷扫罗落,掉在了地上,碎成了碎片。
“这”,是一个梦?
“这,你做梦了?和谁打架了,发那么大的火?”
一脚迈进来的兵士,看到满地的碎片,惊诧的看向也是一脸怔忡的南珂。
“是的,做梦了,被你们打败,我正要自杀呢。”
瞄一眼那兵士,南珂毫不讳言,淡漠的说。
“呵呵,你对自己也是这般狠么?”
看着耷拉在chuang脚和地上的被子,那兵士便能猜想,南珂使出的力道不小,若是真自杀的话,这一刀下去,可还有命在?!故而如此说。
“这就不劳尊驾费心了,横竖是个死,若不使大力,难不成你要我慢慢享受锯割的滋味?!你竟比我还残忍?”
乜视着那人,南珂冷冷道。
“这件事,咱不做讨论好么,我来是告诉你,奉城主之命通知你,下午未时,”,说到这儿,兵士急忙打住,改变着说词:“哦,也就是一点半,务必请你去校场,到时候我会来叫你的。”
那兵士似乎不想和南珂纠缠,急急说着。
“哦,现在是什么时辰,也就是几点了,你的意思是说,下午就进行比赛?有什么规则和规矩么?”
见那兵士刚刚闭zui,南珂连珠炮的问。
“我,不知道,倒时候,城主自会跟你交代的,你何不耐心等着,现在么,刚过八点,距比赛时间尚早,你何不稍事休息。”
“哦,合着你们城主,也就是那战焄,要我空着肚子跟你们个个吃的饱饱的,精力旺盛的军士和军官,甚至将军比武,这还比个甚,直接杀了我就是。”
南珂讥声尖诮道。
“你稍安勿躁好么,我不是给你带来吃的了么。”
那兵士转身,从后面的地上端起一个托盘递了过来:“幸好我见机的快,将这盘子拧身放在了地上,不然,你那一阵横扫,岂不可惜了这些饭菜。”微微一瞟,略显尴尬的南珂,那兵士又道:“你慢慢享用吧,我走了,到时候我来叫你。”
“呵呵,谢谢,慢走。”
南珂接过他递过来的托盘,讪讪一笑,满是歉意且又感激的道。
玉米粥,小尖椒,馒头,鸡蛋,还有一点荤菜:火腿。
还是不错的。
将托盘放在chuang沿,南珂起身,下地,穿上鞋,眼瞅了瞅,满屋竟是找不到一个笤帚,无奈只好用脚将那些碎片,慢慢踢着归置在一堆,而后转身来到chuang沿,双手托起托盘,回身放在了桌上,再拧身来到门后,拿起毛巾,shen头俯进盆中,噙着一口水,在zui里打几个旋后,“哗”的吐出,算是漱口了吧,然后,微微擦把脸,将毛巾搭在盆架上,踱回身,坐在了桌上旁边的椅子上,瞅了瞅托盘中的食物,想也不想,拿起就吃。
先吃饱了再说吧,无论输赢,这饭是不能不吃的。
慢悠悠的吃完,抹抹zui,就瞧见门外一个身影走了进来。
“到时候了?”
南珂很是诧异,这顿饭我竟吃了这么久?
“是的,难道你刚吃完饭?”
那兵士唇角挂出笑,好奇的看着南珂。
“嘿嘿,是啊,细嚼慢咽身体好,养胃。”
南珂赧颜道。
“我说你身材这么好,不胖不瘦,原来你懂得养生之道啊。”
那兵士倒也识趣,不消遣南珂吃饭慢,却说着“恭维”的话。
嘿嘿,想讥讽就直说,这拐弯抹角的讽刺我,你当我听不出来?
算了,本想反唇相讥的,南珂蓦地想到眼前大战在即,何不为了点末小事,妄动肝火呢,省省吧。
“那,就麻烦你头前带路。”
“请。”
那兵士倒是很客气,微微凝神朝着南珂做出一个请的姿势后,起身朝外走去。
一路无话,转眼来到了昨日见过的校场,呵呵,人还真不少啊。
乌压压的一片,满校场的人。
刀枪铮亮,服饰鲜明,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黑的白的老的少的,是参差不齐啊。
这是什么意思?
故意麻痹我?哪有这样的军队啊,谁会这么排兵布阵?精兵良将何在,敢死队何在?
这战焄也许认为对付我这么一个无名小卒,似乎不用那么费劲吧,再说,这又不是队伍出征,也没必要弄的那么隆重严肃?
漫不经心的穿过队伍闪出的那条道,来到校场正中,南珂抬眼看,这倒是像那么回事啊,面前一座高高的擂台。擂台前进搭着一座梯子,嘿嘿,是怕我跳不上去吧,也好,我就爬个梯子上去。
擂台正中是一排桌椅,坐满了观战的或者也参战的将军,而战焄就居中而坐。
“你来了。”看南珂站定,战焄微微点头招呼着:“想必这几位你都见过了。”
战焄微微左拧后,又微微又拧,最后看向南珂。
“自然。”
南珂点头道,不就是莫虚右和归一叟还有老龙王么,分坐在战焄两侧,余皆是战焄手下的将军了吧。
眼瞅着战焄面前有一把椅子,南珂便大刺刺的来到椅子前,坐了下来:“想来这是战城主给我准备的了?”坐下之后,也瞅见了那桌上也搁着一把茶壶和茶盅,南珂微笑道。
“正是给你准备的,若是你口渴了,在一场比斗胜利之后,是可以喝杯茶解渴的,因为,我的那些兵士也好,军官也好,或者将军也罢,在上台之前,肯定是做了充分准备的,这其中就包括喝水了吧,所以我也不能不给你水喝,给别人以我不公允的口实,你说是么?”
战焄“呵呵”笑道,脸上的皱纹竟如皴出的树皮般,挤做一堆。
“还是城主考虑的周到啊,你可要努力,莫要叫城主失望啊。”
老龙王也是一笑,叮嘱着,鼓励着南珂。
“那是啊,诚如龙尊所言,你还真要使出浑身的本领,不然,就没什么精彩可言了,我们是会失望的。”
归一叟也趁机cha言道。
“嘿嘿,你可听清楚了,我也正有此意呢,更想趁机一睹阁下的风采,另外也想看看我的那些兵士和军官或者将军的手段,若是打不出水平来,岂不叫我颜面尽失?”
“呵呵,承蒙城主厚爱,那么,我想请问城主,这比赛可有规则?”
“你且稍安勿躁,何以秋何在?”
战焄微微一笑后,高声叫。
“属下在。”
随着应答,一道人影飘落擂台正中,朝着战焄躬身行礼。
“你就将这比赛规则说上一说,叫大家明白明白。”
“是”。何以秋又是脆声道,转身朝着台下就要高声宣读什么。
“且慢。”
南珂蓦地起身叫。
“怎么,你有什么话说?”
何以秋转身,冷声盯着南珂道。
“当然,在开始比赛之前,我想看到她们。”
这个时候,南珂不想叫出马舒和柳冰的名字,以一个“她们”就能令战焄明白的。
“呵呵,自然,你看。”战焄扭头向后看去,指着一顶软轿道:“她们不是在里面么,毫发未损。”
“这我就放心了,你,尽管宣读什么规则吧。”
南珂安心的坐下,不再看那顶布帘放下的软轿。
“其实,这比赛是没有规则的,既不立军令状,也不写生死文书,却是各安天命,死伤不论,且无论一何种手段获胜都是胜利,对方不得有任何异议。”
回身瞅一眼南珂后,何以秋继续道:“唯一稍作解释的便是,若是我方胜出,自然无话,那这软轿中的两位姑娘,嘿嘿,就归获胜的无论兵士还是军官,或者将军半年的单独使用权,然后,就要归军资库所有,她们也就正式成为军资了,那兵士或者军官,抑或将军,就可以因此晋升一级,这是军功。另外,若是这位公子胜了,那自然就是将这两位姑娘带走,任何人不得阻挠或者暗自行动,若有违反,一律军法处置,你们听明白了么?”
“明白了。”
台下众军士齐声呐喊,还真是震耳欲聋,qun情激昂啊。
“你,明白了么?”
待那震耳声响过,何以秋扭头问南珂。
“自然。”
“那么,咱们现在开始?”
何以秋朝着战焄躬身道。
“嗯!”
看到战焄点头,何以秋转身朝着台下大喊一声:“比赛现在开始,你们按顺序一个个来。”
就听台下一片哗然,蓦地眼前站定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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