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吹牛了,是不是?“罗金没有说这句话,而是在心里把这句话强调了一遍,被斯霞客捕捉到。
斯霞客不好意思的挠头。
“那些从那个世界出来的智慧生命是如何把密码植入我的祖先体内的?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罗金问道。
“我也不太明白,也许他们不想让我们也进入吧?或者给我们设计难题,不让我们那么容易进入。总之,他们之后消失了,整个星球都不见了,我们四处寻找他们的踪迹,直到现在,再也见不到他们。“斯霞客无限怀想。
“那,你们为什么要隔几十万年才来找我呢?啊,这样说不对,应该早一点找到我的祖先前辈啊,那就可以早一点找到密码,早一点进入那个世界了。“
“你以为容易找到你们吗?容易吗?当然,我们找到你时,也会有许多智慧生命找到你的踪迹,所以,会有先前你在绿色人的星球呆时我们把跟踪的另外的星球的生命引开的事。“
“我对找到那个世界,进入那个世界兴趣不大,我倒是想四处游玩,看看这个宇宙,它无比精彩呢,不是吗?啊,我现在倒想去看看我的地球人同伴们,他们在那个叫做什么星球上生活,不知他们情况怎么样了?推广汉语的工作做得怎么样了?好想去看看呢。“
“你这样太耽误时间了。“斯霞客说。
“既然我已经答应跟你们一起做事了,还急在那么一点时间吗?几十万年你们都熬过来了,还在乎这么一点时间,嗯,就一个地球月,啊,如果不好算的话,我就到那个星球,嗯我想起来了,叫做注面星。对的,我的地球伙伴在那里,我答应他们半年就可以回到地球,现在好像过了大半年了。哎呀,我毁约了。“罗金自责道。
“没事的,我们的时间和注面星的时间不一样的,他们还有十一天才满期,而且,根据我们留在注面星上空的监测器观察,他们非常满意自己的环境,你叫他们回去他们不一定愿意呢。“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去看一看。这样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吧?“
“好的,就给你十个注面星日子,你要带上无由去吗?“
无由太危险,一旦有点小动作,对注面星人是极大灾难,罗金说还是留在这里吧。
“那十三个姑娘呢?要不要带上她们?“斯霞客意味深长的笑道。
罗金像被看破了秘密,脸孔通红,不久以前的那次经历,是ChunMeng还是真的?他无法判断。
“只要她们愿意,我当然欢迎啦。“罗金回答。
在远行号的另一个位置,西托托拦住了修好。
“修好,我的房间里有一些东西破了,能不能来帮我补一下呢?“
修好看了看其他姐妹,对西托托说,“就我一个人去吗?我可以叫其他姐妹一起去吗?“
西托托苦涩的笑了笑,“当然欢迎啦,多一个人多一分力量嘛。“
明歌要跟修好一起去西托托的房间,她也许对西托托更感兴趣呢。
西托托的房间很大,而且,房间连着房间,每个房间的布置都与任何其他房间不一样,完全不一样,光,色,家用物品的风格,式样,等等,看了一个房间再看另一个房间时,以为自己到了另一个世界。
甚至以为自己错过了千百年的时间。
“每一个房间都珍藏着我到每一个星球的记忆。“西托托说。
眼前的这个房间,里面飘满许多绸布般的东西,它们五彩缤纷,色彩艳丽,异常轻盈,修好和明歌好奇的走进去,轻轻一吹,那些绸布般的东西,优美的弯曲了,像是会跳舞一般。明歌轻轻唱一句快乐的歌,所有的绸布都起舞,显得很开心的样子。
明歌哼一句伤心的歌,绸布都垂下来,没精打彩。
修好双手比划,身后起舞,竟然有三片绸布跟她起舞,惟妙惟肖。
“它们是活的吗?”明歌非常好奇的问,想不到西托托也有这么精彩的宝贝,其实,若论能力和宝贝起来,西托托远在罗金之上,罗金连他的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呢。
“它们是一颗星球上一种植物的皮,也可叫做树吧,每年冬天都会从树身上脱落,然后在空中漂浮,每在这个季节,整个星球异常美丽动人,处处梦幻一般。然而,这种美好的景象一般也只保持十来天就会消失,当第一场冬天的雨降临时,就会把这些植物的皮淋shi,掉落在地上,化为尘土。我深为遗憾,收集了一些,让它们永远能够飘浮,起舞。”
“那我们可以,嗯,用来做衣服吗?我的意思是,并不剪裁,整件披在身上,哇,多美呀。”修好欢快的拍手,孩子似的快乐。
“当然可以啦,你们十三个姑娘每人都可以得到一片这样的东西。”西托托说。
明歌早已经披上那树皮,人还没起舞,树皮已经欢动,显得非常喜欢自己被披上当衣服。
修好也披上这样的树皮,把自己包了一圈,感激的看着西托托,突然给他一个吻,西托托当即激动得不知所措。
关于西托托同志,由于过于痴迷研究工作,由于对过去一份失去的感情过于执着,所以,直到现在仍然单身,这是不正常的,特别是太空旅行,长期孤身没有伴侣一般是不允许的。
虽然曾经经过许多有着和他一样外貌的星球,由于他过于痴迷研究工作,也由于他对过去的失去了的那份感情过于执着,对外界美女的反应几乎接近冰点。
也许是罗金的方式触动了他,也许是十三个姑娘的肤色激活了他冰封的感情世界,也许是他真的爱上了。
修好!
她的吻对他来说珍贵无比,是极为重要的表示。
“你哪儿有什么东西破了呢?我去看看。”修好说。
其实还有许多房间的精彩她们没有看,但拿了人家的东西毕竟有点不好意思,总得有点表示嘛。
西托托见她如此关心自己,又是激动得带她们来到另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有些凌乱。
“无由经常来玩,嘿嘿。”西托托解释道。
也许别的男人会想,有女孩到自己的房间来要把房间弄得整齐些,干净些,但西托托不这样想,甚至连想都不会这样想。
他想的大概是,我的这张沙发被无由抓破了,修好你能不能修好它呀?
辑吞星人有大把多高科技椅,虚拟的,实在的,可以根据人的心情和身体状态调节的坐椅,哪会缺这种材质制作的沙发呀?
问题是:缺,这是老古董了。
是他的十代前的祖先留下来的,那个祖先名望很高,至今在辑吞星仍然有影响力。、
所以,西托托格外珍惜这张沙发,很少坐的,可惜被无由一不小心就弄破了。
“您能修好它吗?修好。”西托托诚恳的问。
“小事一桩,针呢?线呢?有吧?拿来!一会儿就gao掂。”修好说完,就已经蹲在沙发面前了。
她虽然不识货,但她看得出来西托托很看重这套沙发。
西托托东找西翻就是找不到针啊线啊什么的,明歌不管三七二十一,从他的衣柜里的一件衣服里找到了一盒线,在他的枕头下找到了针。
“哇,你不怕针扎了你吗?”明歌翻人家的chuang铺时一点也不客气,也不害羞。
修好正要接过针线,明歌自己动手,修好略为尴尬的帮她把沙发破的两边向中间挤ya,以便明歌好动手。
明歌的手左右穿梭,动作异常利落,一会儿,那道手臂来长的裂缝就让她补好了,而且针脚细密,整齐。
修好向两边紧了紧被过的地方,真是好手艺,仿佛是故意加上去装饰。
西托托看得呆了,他被明歌的动作和修好的柔婉深深打动了。
不要说这两个姑娘,此时任何一个姑娘都能轻易打动西托托的心,干涸的心,需要爱情滋润的心。
爱情也许从来没那么难,有时某个人一点小小的动作,就能俘获另一个人的心。
西托托被俘获了,被两个女孩打动了。
当她们愉快的告别时,西托托关上房门,坐在她们补过的沙发上,双手抚摸那些线脚,痴痴复痴痴。
他移到沙发的另一头,这里也有一条裂缝,也是无由抓破的,他从一个地方拿来一根牙膏似的管子,挤出一条粘稠膏,涂在裂缝上,一会儿后,裂缝完全消失,像没破过的一样。
他来到衣柜前,取出一件衣服,用力一扯,那衣服破了。
“改天,得再叫她们再来补衣服。”他傻傻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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