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珠主人对他的部下路法说,“那个黄神人是个妖怪,不是真神,我们要把它捉拿。”路法大为惊讶,要说那黄人是妖怪,可是大大厉害的妖怪,怎么捉拿?为什么要捉拿?路法没有把心中的疑问说出来,但主人已经看得出了。
“总之,那妖怪不是正经东西,它明目张胆的勾引女孩,还有,万一捉拿他不成,任何人都不能说出是我们的主意。这事你出头,到时有事实在要有人出面,你得出头,明白吗?你一家二十多口人我会照顾好他们的生活的。”
路法明白,这是主人在威胁他。他不怕死,但怕家人出事。这么多年来,自己从主人那里得到了许多好处,但也失去了许多。
唉,怪得了谁呢?谁叫自己跟主人干活呢?路法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没自信过,以前那种把某个有魂珠的人收拾掉,无论对方多么厉害都会中了自己的圈套。现在,主人竟然丧心病狂的去对付黄神人,这不是找死吗?
如果不干,是家人遭殃,如果干了,大不了是自己吃苦。
干!
帐篷下的深坑已经挖好了,用六张渔网做的帐篷顶已经盖好了。用四张渔网做的风挡已经竖起来了。只等黄神人到来。
操作机关的任务自然落在路法的身上。
所有水手和护卫队都不知道路法叫干这事是为了对付谁的,当黄神人到来时,那些水手,船长们,护卫队们都惊讶了:原来主人要对付黄神人啊。
人人忐忑不安,一边的路法手都抖了。
罗金和十来个女子加上里约一路春风,走了大约几千米拐了个弯,这里人迹少到,倒是清静之地。背后靠山,一面临海,几顶帐篷就搭在那边。
“用不着搭帐篷,随意就行。”罗金说。
路法内心好紧张,但他不露声色,说,“挡些风沙,少些好奇的人眼,吃得舒服些。”
罗金闻到了佳肴的芳香,加快了脚步。他肚子饿了,众姑娘们也饿了。
咦?怎么用渔网来做墙哪?嗯,没什么奇怪的,临时取材嘛。罗金生了好奇又自个把好奇灭了。进了帐篷,自己坐下,不客气,请主人入坐。
咦,主人呢?罗金四处张望。
站在门口做请的手势的路法见神人入内,还有五六个女孩在后面,便迅速抓住身边的一根柱子,用力往下一压,罗金和少年和几个女孩还有一桌佳肴一起掉进十米深坑。
罗金在往下掉时本来有机会弹走的,见身边的女孩都掉了,要shen手去拉,已经快到底了。
与此同时,地面的帐篷迅速压下,这可是六张渔网做成的帐篷顶啊。都泡过最滑溜的油。
这六张渔网不仅仅只盖坑口,而是沿着事先设计好的轨道下滑,卡的一声,到达既定位置,被机关扣牢。罗金等人就被压在不到一尺高的空间,当然,他可以站起来撑着网。
但是那网被油浸过,滑手得很。正在惊慌间,上面跑来许多蒙面人纷纷往下倒油。
其实,本来有更多的人来倒油的,只不过那些人不敢冒犯神人,他们躲了起来。
跟罗金一起掉进坑的有七个女孩,还有六个在上面,等她们反应过来,便攻击那些倒油的人。
那些人没心情打架,他们怕神人突然冲上来。所以,他们很快败下阵。
路法心肠硬些,手一招,五十个护卫队的人把那六个女孩包围在中间。女孩只恨自己不带弓箭,她们腰中有刀,两个跳下深坑割网,四个在上面和护卫队打了起来。
这是一场不对称的斗殴。四个女孩踢翻了几个护卫队后,束手就擒。
深坑下面的两个女孩刚开始割网绳便被地面shen下的小渔网套住拉回地面。
罗金早已经抓住网眼,尽管网绳很坚韧也很滑,便没法敌得过罗金的神力。这种网绳虽然异常坚韧,但不像蜘蛛丝那般可以任意拉长无数倍,所以,滑虽然滑手,也够坚韧,敌不过仅仅抓住网眼拉扯的罗金。
六张网,他已经拉断了好多个网眼,这些网眼被拉断就断了,明显的出现一个窟窿。罗金再接再厉,很快把六张网拉破一个大的洞口。
还没等上面有反应,呼的跳上地面,地面哪里还有人?连那六个女孩都不见了。
罗金把支撑帐篷的木杆拆下入下深坑,让女孩们和少年爬出来。
他略微安慰一下他们,便高高跳起五十来米高,看向海边和海上是不是有船要离开这里。
有一条船确实在匆忙的离开,罗金落下地后一个腾空,神一般的落在那条船上。
这是一条五六米宽三十多米长的船,这里海水比较深,所以可以靠岸。
船上的人惊慌失措,罗金判断那六个女孩就在这条船上。
“把人交出来!”他竖起六根手指,左五根,右一根,加起来正好六根。六个女孩的意思。
这些人怎么会犯低级的错误要绑架人呢?
一是,女孩确实宝贝,花枝招展,羽人之岛的女孩谁不ChuiXian三尺呢?
二是,用作人质以便交换想要的东西。
魂珠主人头脑并不笨,与神人对抗是巨大的风险,眼看失败了又抓人做人质,一步比一步蠢。
魂珠主人也许已经老了,也许他自信惯了,做坏事惯了,一时紧张便忘了对手是谁,所以犯低级错误是可以理解的。
事件发展过程中没有所谓的人质被刀架在脖子上之类的威胁,六个女孩出现在罗金面前,她们都被松了绑,手脚自由的扑进罗金的怀里,大声痛哭。六个抱一个男子,这场面,使得这整条船的男人都尴尬。
罗金不让他们尴尬,让他们害怕。
他任由女孩大把大把的泪水洒在自己的身上后,一一温言暖语的安慰后,便用力往下一顿,这条船被压进水里两米多深才反弹回来,整条船剧烈摇晃,比遇到飓风还惨烈。
“出来,领头的出来!”罗金怒吼。
人家听不懂他的话,但不影响效果,从里面爬出来的正是战战兢兢的路法。
跟魂珠主人混这么年,想不到今天下场悲惨,路法一点不怪谁,这是应得的报应。
路法无法站得稳,人是伏在罗金面前的。
唉,什么坏事都可以做,也做得多了,今天怎么就听主人的话呢?非得做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呢。他滴泪交加,痛哭出声,相比之下,他宁愿选择被神人惩罚,总比家人被主人折磨好。
“把船靠岸!”罗金向岸边指。
船上的人一个都不剩的下船上岸,排好队,蹲下。
罗金双手握住船头,用力一抖,他的用意是这样剧烈抖动船体,里面有人肯定受不住要喊叫爬出来的。
没有人喊叫,里面应该没人了。
和罗金掉到下面深坑的女孩和被抓的女孩气愤的站在那些蹲下的人面前,气得自己也排好队,一个一巴掌扇过去。少年也加入打脸的队伍,这样,每个蹲着的人都得挨一耳光,一共十四个耳光。
那些长相凶恶的被打得最惨,长得好看面善的被打得轻一些,谁说这世界不看脸啊?
罗金一身的油,很想跳进海水里洗干净,但得先审问这些人。
“说,是谁指使你这样干的?”罗金问路法,他看得出路法没那么大的能耐调动这么多人做事,他只是个组织者执行人。里约充当翻译。
“没有谁指使,是我自己干的。”路法凭着双方沟通不畅能拖一时是一时。
罗金一只手指压在路法的一个脚趾上,慢慢用力,路法痛得冷汗直冒,就是不说,但他眼睛看向海边,那里有几条船正要离岸。
这就是出卖别人极其高明的手法啊。我不说,但我的眼睛告诉了你。
罗金叫女孩们看好这些人,纵身一跳,向几百米外的船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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