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奎媳妇从乡下老家突然来到工地。乍见媳妇的二奎先是一惊,然后咧着大zui笑了,说:“你咋来了?也不事先说一声。”二奎媳妇莞尔一笑:“傻样,我来工地突击检查,看你办没办坏事。”二奎黑灿灿的脸笑的更灿烂了:“那能啊,工地赶进度,天天加班加点,哪有那心思啊。二奎媳妇用手指了一下二奎的额头:“量你也不敢。”

    两个人对视着嘿嘿地傻笑了一阵子。

    工地在荒郊yewai,晚上睡觉成了问题。脑子活泛的小张提议说:“要不,用防尘布把板房从中间隔一下,一边是他们小两口温存的小空间,另一边是我们这些光棍汉的天下。工友们都说这个主意好,二奎两口子也会心地点头。

    工友们甚是热心,一会功夫,防尘布就挂了上去。

    晚上加完班,工友们顾不得一身臭汗,都急急的、悄无声息的躺在自己的chuang位上。昔日的鼾声没了,板房内静的像是走进了一个无音世界。月儿在云间穿来穿去,板房内忽明忽暗,那块防尘布似有摇动,空气中弥漫着焦急的等待。

    时间在无声地流逝,有一个人影晃动到防尘布的旁边,慢慢的把布撩了起来。之后,又重重地把布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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