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墟上,六人陷入了一种极端尴尬的境地,华鲁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为他知道这件事情不能让爱穆知道。否则自己的计划将会很难实施。
而爱穆,原本有着许多的困惑,但是此刻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最终,只是吐出了一句疑问:“你,真的是这次的司令官吗?”
“是。”没有任何的迟疑,却是将爱穆最后的一丝侥幸打的稀碎。
“为什么?这就是你采取的征服措施吗?暴力、武力,这和你写在信里的完全不一样。”爱穆的声音有些变了腔调,似乎是有埋怨。
“爱穆......”华鲁兹想要解释,但是考虑到利弊,最终还是将这股冲动按下。
“华鲁兹,你真的是指使他的人吗?”爱穆指着地上已经成为了碎末的西卡巴年。
她不敢相信华鲁兹的手下居然会是这样暴力残忍的人,所以她现在在等待华鲁兹的回话。
“是。”看着爱穆快要挤出眼泪的眼眶,华鲁兹心有不忍,但还是开口了。
此时,看着陷入对峙僵局的两人,玛贝拉斯有些看不懂,看着乔,希望他可以给自己解决疑惑。
乔也没有让玛贝拉斯失望,开口道:“华鲁兹·基尔,皇帝的儿子,被称作是残虐建国以来最为仁慈的储君。”
“这也叫做仁慈吗?”博士闻言,看了一眼碎成渣滓的西卡巴年,怎么看都是暴君的行径吧。
玛贝拉斯环顾了一下四周满是废墟的样子,开口道:“的确,残虐字典里的仁慈二字可能需要重新编辑一下了。”
“不过为什么爱穆看起来认识这位仁慈的储君?”露卡口中的话语倒是没有任何讽刺的意思,因为在她的印象中,华鲁兹的确和残虐的大部分人不相同。
但是为什么会下达这样的侵略指令,她也不太能理解。
或者说,为什么会将这样的人收入麾下,性情又怎么会变得如此暴躁。一言不合就要杀掉自己的手下。
“曾经有段时间,残虐和法蜜由交好,可能是那个时候认识的吧。”乔解释道。
“我很失望,华鲁兹,如果这就是你当初所说的诺言。”爱穆憋着心中的怒火,淡淡的说道,眼神中也透露着冷漠。但是红了的眼角无时不刻不在告诉华鲁兹她内心的伤痛。
“爱穆,我不想解释些什么,但是我们之间的约定我没有忘记。”华鲁兹开口道。
听到这句话,爱穆尽量让自己保持镇定,开口道:“那你能告诉我这样做的理由吗?”
但是华鲁兹却说道:“这是计划的一环。”
爱穆无法理解,这样惨无人道的行为怎么会和他们二人的约定搭上关系。
但是华鲁兹没有解释。
“你最终也是被残虐同化了吗?你现在也要想当初摩卡斯侵略法蜜由一样侵略这个星球了吗?”
面对爱穆的话语和逼问,华鲁兹只是冷静且平淡的说出了一句:“不是。”
显然爱穆是不行的,她指着周遭的废墟,问道:“那这是怎么回事?”
华鲁兹没有说话。
二人就这样僵持着,露卡却是上前来拉住了爱穆,玛贝拉斯也是挡在了华鲁兹的面前。露卡开始拉着爱穆离开。
因为此时残虐的决战号已经在往这边驶来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玛贝拉斯站在华鲁兹面前,一言不发。
知道乔来呼喊。
“玛贝拉斯,先上船吧。”乔走回来,对着玛贝拉斯喊道,玛贝拉斯也没有接着待下去,看了华鲁兹一眼就走了。
但是乔却是停下了。
“士道前辈......”乔站在远处,看着从决战号上下来的人,陷入了思考,“不会有错的,那就是士道前辈。”
为什么?此时乔的内心也是掀起了波澜,站在了原地。
“乔,该走了。”这次倒是轮到了乔被叫了。
乔木讷的答应了一句,便回船了。
“殿下,你怎么自己就出来了。如果不是巴利佐古说,我们都还不知道呢。”士道来到华鲁兹身边,敬了个礼,道。
“没什么,只是下来看看这群行动队长会采取什么方式。”华鲁兹开口道。
“殿下不必再给那群暴徒任何机会了,殿下你还是太过仁慈了。”士道在回去的路上对华鲁兹说道。
对此,华鲁兹倒是自嘲的说了一句:“我仁慈吗?”
虽是自嘲也是自问。
看着地球的满目疮痍,自己怎么做真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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