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游泳我尽可的让大家尽早点收了场,威逼、利诱的手段几乎尽出,目的才最终能达到。
当大家都走到各自的休息间休息时,我仿佛看见何欢己在做着下水的准备了。
第二天清晨,我们全员出动奔向各自的目标。
朵儿陈玉儿遵从自己的许诺,陪着扬昊一起回部队去借水下摄影器材。
而我和何欢飞车赶往天心湖牧场,当面去请教一木大师,一些有关于养殖场的事情。
一木大师对这件事没有推诿,详尽所知的和我说了,他所知道的一切情况。
那次事故之后,他没有放弃对养殖场周边的调查,他之所以判定后来养殖场能平安建立,是源于在大雪山的一侧顶部,部队在那里设置了一些兵站的设施,虽然看似当初也遇到了一些问题,但最终却是达成所愿,所以他就判断,即使以后再有什么古怪发生,兵站也能起到预先报警作用。
至于池塘里的石刻他是不知道了,但他判断应该是与当初想在养殖场建城的木里王,代赞有关。
“当初你们进山是根据有地图的吗?”我好奇的问。
“有的,有一份不是很详细的地形地势图!″一木大师说完还真的给了我一份,国家地质测量局测绘的地图。
“现在你们可以先做外围的工作,等北嘎大会结束后,我也会再去那里,那个令我无比憎恨却又无比牵挂的地方!”一木大师握着我的手,坚定地说道。
“北嘎大会当初,纯粹是一个小范围的聚会,是我们为了木里周围四个牧场,遭受意外损伤的牧民,表点心意给予补偿的聚会,可随着牧场经济的发展,现在己成了个真正的集会了,并逐步得到了大家的认可和重视,我接下来就要在几面忙了,你们自己就好自为知吧!”在回去的路上,何欢如此向我交待道。
“我能帮你做些什么呢?”我真诚的问她。
“每年大会时都会出些差错,有一年朵儿差点丢了,而又一年卓玛从马背上又摔了,可因为又有那么多人在期盼着,总不能因噎废食,所以大家也就硬撑了下来,这回也不用你做别的,你把几个丫头给我照顾好就可以了!”何欢认真地朝我说道。
我们赶回养殖场后,何欢就径自驾车走了,她也确实是事多了点,而况大多时候她还喜欢亲力亲为,这或许也是她所釆用的另外一种解压方式吧!
扬昊已把准备工作就续,除了水下摄像机,他还另外带来了二套潜水装置,这还真没亏让几个美女陪他跑去这一趟路。
看着他在小丫头们面前熟练自信地摆弄那些器械,我知道这小子的心理课课程又上升了一级。
我和扬昊带上裝备潜入水底,在明亮的头灯下,塘底的情况无所遁形,一个不大的泉眼旋转着喷出一些带着热力的泉水,在泉水的一周都砌压了一些加工过的条石,这些条石的上面或多或少的都有一些古藏文和图案,我和扬昊仔细地把这些图景都详细地拍摄了下来,然后也实在觉得没有什么新鲜的东西了,就赶紧的浮了上去。
这一上来可就把几个丫头乐坏了,纷纷要戴上装置也要去塘里看看,到最后就连在一旁观望的唐师傅,也趁兴去塘底傲游了一回。
当晚卓玛动手加了几个菜为扬昊庆功,这小子在大家面前难得趾高气扬、眉飞色舞了一回。
第二天一朝我和卓玛特意驾车送扬昊把器械送还部队。
我也顺便从外形地势上,把兵站所处的位置和养殖场的地势相比较了一回。
“原来这座神山如是一条龙,那么兵站就卡在龙脖上扎了根,上可登龙首,下可去龙身,难怪一木大师说我们的养殖场应该无忧,这条龙自身都难保了,那还管得了它身侧的事!”
“安哥,你说的好玄糊,真的是有龙嘛?”卓玛紧张地朝我问道。
“世上万物都不是无缘无故就存在的,龙象一说由来己久,它所对应的是前人许多的参照和经验,我们暂先不管它是真是假,只看它以后是不是对我们有什么妨碍就好了!”眼前的情况只能看出个外表,事实的结果要看它的內在,在眼下我也只能这么对卓玛说。
回到养殖场后,算算现在离北嘎大会也是没有几天的功夫了,所以我也就不愿再生事端,只是相对性地对后面的神山,做出一些外围性质的探查和标注,但就是如此,卓玛每次见我一进那个山口,就是死拉硬拽地要我带着她一起,要不然她就要立马打电话给何欢或一木大师,让他们来劝阻我。
看这样的情景,何欢肯定是已告知了卓玛一些情况,以便于让她来看紧我,以求在北嘎大会到来之际,别生出什么另外的祸端。
这段时日唯一做成的一件事,就是回了一趟矿场,把阿强与湖南人的纠纷彻底解决了。
阿强在多吉的威逼利诱下终于露面,他原来是套现了湖南人八万块,没办法归还后,就想了个瞒天过海的计策把我们的矿井抵押给了人家。
我和赵总、王总原谅了他,但把以前的合约和一切东西都交割了个清楚,从此后我们算与阿强断了个彻底干净。
临分别,阿强对我们致谦,说他以后但凡有东山再起的一天,一定会给予于我们回报。
看着阿强日渐消瘦的背影,大家不禁摇头叹息,看来他是彻底陷在这个,也不知什么时候能辨出真假的乱局中了。
我们大家都认为这是骗局,可又拿不出实证,可能现在阿强自己都是在自欺其人了。
在这次风波中险些人财两空的湖南人,自然是对我们千恩万谢,竟然大中午的就在木里卓玛家的饭店中,高调宴请答谢我们,因为大家成了邻居,以后还要相互交结,所以这一场酒气氛喝得还是相当热烈。
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两个湖南人,不仅象在前朝战场上形容的那样骁勇,还在今天酒桌上表现了他们的善战,再加上多吉这个酒桶的推波助澜,我方三个人很快就溃不成军。
我在最后的左冲右突中,终于没有等来援军而壮烈地倒下。
临在桌上扒下的一瞬间,我突然想到,这几天一直和我形影不离的卓玛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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