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书包网辣文 > 都市小说 > 边界金王 > 第十七章风流债
    我就如受惊的兔子般从卓玛身上跳起,开门一看原来是朵儿的阿姨,她见我慌慌张张奇怪的样子有点迷惑,她朝我身后望去,此时的卓玛己然坐起,神情淡漠地在垫子上整理着散乱了的长发。

    我连忙问朵儿阿姨:“有什么事情吗?朵儿醒了吗?”

    “是你们矿场人在找你,说你电话打不通,问你今天回不回山上,好像山上设备出了点问题。”

    我赶忙朝她道谢,让她带我出去,这酒店范围又大建筑又多,没人带着还真不好走出去。

    一路上朵儿阿姨说她自己和朵儿妈妈是亲姊妹,她们都是支边知青的后代,这么多年过去早就习惯了这边的生活,她由于一直末嫁人,所以对朵儿和卓玛都如亲生般的疼爱,她现在也晓得了我与一木大师和桑昆之间的关系,所以以后不用客气可以经常来,这里的一切都可免费提供。她边走边说,让我听得头昏脑涨、欲罢不能,我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她提起这么些人到底是要抬高我的身份还是要打压我的地位,好在这一截艰难之旅终于结束,我看见了在酒店门口的王、赵二位老总。

    “勇子说山上有台摇chuang声响很大,让我问你怎么样处理。”王总递过他的手机。

    我接过手机拨通勇子电话告诉他先把有异响的机子停了,然后查看一下那里过热或漏油,发现情况不对立马给我打电话,说到这里时我看见了仍跟在旁边的朵儿她阿姨也在仔细的听,我心里一颤,赶忙又对勇子说:“不要乱动手,我会尽快赶回来得。”

    告别木里众人我催促赵总立即送我回矿场,这两天心里始终乱乱慌慌的,可能只有回到矿场用忙碌才能使我心情慢慢平复,那里有热腾的工地、熟悉的伙伴,那里才是我的主战场,才是我该投入热情,为实现梦想展示才能的地方。

    在天黑之前我赶到山上,迅捷处理了机械事故后,一切又恢复到正常有序中,我想这样安宁的日子大概要等到北嗄大会以后才能有所改变的了。

    也就是在从木里城回来的第二天中午,勇子来叫我说矿场来贵客了,我问他是谁,他神神秘秘的不肯说,说到地方自然就知晓了。

    来到我们在坝河边的货场,远远望见大家就如百鸟朝凤般拥戴着一人,而那个彩凤我一眼就看出是卓玛,我深感大事不妙,可作为矿场的负责人我也不可能做出掉头就走的事,我只能硬着头皮朝前挪步,大不了我少说话多保持沉默罢了,我心里给自己立定了主意。

    卓玛明显是跟着桑昆选厂的小货船到来的,此时她指着坝河说:“难道我们北嗄山这么多的勇士连个能游过这条河的人也没有嘛?”

    她的这句话使人们面面相觑、无人应答,人n中更有人羞愧的低下了头。

    山上这条坝河的水是从终年积雪海拨六七千米的北嗄山顶峰流淌下来的冰水,即使正午时候人们在流淌的溪水中洗手也冰寒刺骨,前段时日有个不知深浅的外地工人只是用河水抹了身,第二天就高烧不退导致肺炎发作被紧急送下了山。现在大家沉默无言这样的反应太正常了。

    “我只想要得到对岸的一株格桑花,你们太使我失望了。”卓玛在幽怨着叹气,她此刻的神情就象一个天真的小姑娘因得不到心爱的玩具而伤心。

    我心想这丫头难道在外面学习的是表演吗?这样的tiaoqg也太逼真了。我反正只一直在默默观看,不敢cha半句言语,生怕引火烧身。

    “你们谁能游过河,给我釆上一束格桑花,今晚我可以让他进我的毡房。”iyan的卓玛终于放大招了。难道现在接受过高等教育的女大学生,都比豪放的牧民更豪放了吗?我有点瞠目结舌的感觉。

    格桑花虽然名气很大,但在藏区却是再普通不过的花朵且随处可见,这种一年四季改换着颜色的花在藏民心中是坚强不屈,想往美好的象征。

    大家听到卓玛这样的话了还是没人应答,因为都能想到,连命都没有了,后面什么还不都是一场空。但还有一种情况就是当地人是实在没有几个是会游水的。

    就在我实在看不下去转身欲走之际,卓玛的喊话直接对上了我:“安老板,都说你是无所不能的大英雄,难道你就不为你们矿场想想,为鹰zui崖想想。”我停下脚步,但仍不肯面对她。

    “你难道就不能用一束花为你所犯的错道个歉吗?”此时的她眉目含情,一付欲语还羞的表现。

    “你说的是真的!”我深知一个女的即使做不成什么事,可是她要破坏一件事的能力不可想象,越是漂亮破坏力越强。

    “我怎么会骗你,桑昆选厂我有股份、牧场我有继承权,难道这还不够吗?”现在我怎么都觉得她是在对即将进入陷阱的猎物说话。

    “那你等着!”我终于象个毛燥的一伙子一样扒掉外衣,深呼吸几口气,让劲气布满周身百髂,在人们吹呼声中以chong刺的速度快速游向对岸。

    瞬间我冲越过半,可我在欣慰的同时突然发现我失去了对四肢的知觉,难道刚才只是注意动作了没在意吗?我深吸一口气,麻木感顿时袭来,我拼尽全力加快速度冲到对岸时,全身的麻木感己使我的动作像个机器人了,我赶紧挣扎上岸喘气,慢慢的身体又恢复了知觉,可是我对回程是没有一点把握了,要是能够可以有别的方式回去我肯定会不顾別人的耻笑而釆纳。

    我把采来的格桑花咬在zui里又下了水,我这样做不是为了装什么,而是我不敢再加重自己一丝负担,我采取仰泳姿势朝回游,尽量把身体朝水面贴近以享受一点正午阳光的温暖。

    我最后是在小峰他们搀扶下走到卓玛面前的,接过格桑花的卓玛没有一点感动,表情冷漠的说了一句:“堂堂的安总也是这样容易受骗上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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