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月还没有停止,欧锦哼着艾欧尼亚古老的街头小调拖着叛逆之刃慢慢靠近。
叛逆之刃划开了平整的水泥街道,连带着水泥下的土壤也被犁开。
亚索刚刚解决完影流军团,抖了抖刀上的血迹,刀身上突然渗出大片水滴清洗刀身。
他回头,沉默的看着欧锦手上蕴含着可怕力量的巨剑,微微蹙眉。
戏命师曾经精通刀剑,但是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没想到他现在会重新捡起这一爱好,纯粹的......暴力美学。
“你居然,真的没死。”慎强忍着全身剧痛,依靠右手撑起身子死死盯着欧锦。
虽然容貌改变了,但是那让人心惊胆战的气息依旧如常。
甚至更加强大。
“那一年,在艾欧尼亚,你和你的师兄划过我身体的刀刃,那般苦楚是我久久不能忘怀。”欧锦低笑起来,看着地上的两人。
“在艾欧尼亚的监狱里,我尝遍了所有刑罚,很可惜的是,那么单调,那么......无趣。”欧锦抓了抓头发,从兜里掏出香烟点上。
“我记得你的父亲,他一直认为可以追查到我的踪迹。你们关住了我,还试图让我远离ShaLu,但艺术是无法被控制的......
你父亲是个仁慈的人,慎,但只有他的失败才会被人铭记,既然他已经死去,那就由你来代替他进行这次的演出吧。”
“只敢偷袭的懦夫。”劫已经奄奄一息,但是看着欧锦沙哑着嗓子笑起来。
欧锦看他笑,也笑起来。
“你已经要死了,不留着剩下的力气多呼吸两口新鲜空气,在这里说一些没有意义的废话,简直就是对生命极大的不尊重。”欧锦呼出一口气,慢慢举起叛逆之刃。
“既然你不尊重生命,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帮帮你吧。”随后那把闪烁着银光的巨剑朝着劫和慎的头颅狠狠砍了下去!
亚索看着流淌在地上慢慢汇成玫瑰花形状的鲜血,叹了一口气。
两颗头颅,一滩鲜血,像极了美人唇角的朱砂痣。
“他,说你是个懦夫。”亚索挠了挠胡茬。
欧锦咧zui笑,回头看着亚索,掏出手帕擦了擦脸上的鲜血,又把叛逆之刃慢慢擦干净。
一遍,两遍,三遍,四遍。
“你觉得我像是个懦夫吗?”这次手帕没有收起来,欧锦丢掉了那块手帕。
他抬头望向血月慢慢消散的暗红,满足的感慨了一声:“果然还是腥甜,是最完美的味道。
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了,大概是因为喊打喊杀不甚美观,所以我选择了枪支弹药。
不仅能够营造出合适的气氛,而且不会弄脏一身戏服。
几泊鲜血,一点浓妆,就是华丽且简约的一出好戏。”
“你是来找我的吗?”亚索从欧锦指尖接过一支香烟点燃放进zui里。
欧锦摇头。
“碰上你是个意外,我是来找均衡教派的。”亚索愣了愣,指了指身后。
“这里只有影流道场,他们的宗主刚刚被你剁掉了脑袋,均衡教派已经......消失很久了,或者说在这个星球根本就不存在均衡教派。”
欧锦活动活动筋骨:“你接下来准备去哪里?”
“影流道场,杀光他们。”
“我们同行。”
亚索的剑眉挑起,欧锦看了亚索一眼。
“东京这里有一些东西,我要去看看。”
亚索哦了一声没有说话,踩着木屐走向远方。
影流道场是个神秘的杀手组织,以影流之主劫为首领的刺客集团,东京入夜,就是他们的世界,他们的猎场。
而作为一个高傲的忍者,劫不会容许亚索在他的地盘大肆ShaLu,所以引出了这一百三十年之久的追杀和恩怨。
此时高傲的忍者,头颅安静的躺在墙角。
“检测到未知力量,正在试图复制影流之主与暮光之眼的超级基因序列,突破。”
“检测到未知力量,正在试图解析宿主数据库,突破。”
“检测到未知力量,正在试图锁定宿主当前位置,突破。”
欧锦的身子顿了顿,抬头看了看夜空,随后他打了个响指。
“想跟我抢东西?这是我的杰作,你们这样,不好。”亚索回头,看着脚底暗红的领域蔓延到劫和慎的尸身处,劫和慎的尸体开出了花。
然后慢慢腐朽,两条暗金色的光芒钻进了欧锦的身体。
“那是什么?”
欧锦蹙眉,看着领域里慢慢出现的两个超级战士的画像开口道:“劫和慎的超级基因序列和密码,在这里,星空之下谁想让他们复活都不可能。
他们,已然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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