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退下吧!”牧云栾撤走了所有服侍的下人,待全部离开花园后方才询问霍思忠“说吧,什么事啊。”
霍思忠从身后的护卫那里取来漆盒,向牧云栾双手奉上“越州九原城霍思忠,略备薄礼希望王爷能够喜欢。”
对于这种人牧云栾他见的多了“你为了能让我用你的雇佣军团很下本钱啊。”
霍思忠对与牧云栾这么直白的话倒也不觉得尴尬“霍家军精心挑选十万息人山民,善奔跑,单人作战可以空手屠野兽,心狠手硬,个个都贪财。如今九州大势兵事已不远,若为宛王所雇,当是你赢我赢的局面。”
不得不说霍思忠对于投资一道颇有心得,纵观九州各地藩王唯有宛王的实力最为雄厚。手握着九州最大的商会,敢问何人比之更为有钱。加之宛王的谟略,赢面还是很大的。
“老霍,你很会做生意嘛。起来吧!”
“谢王爷。”
“木原,瞧瞧。”
“诺~”木原管家接过霍思忠手里的漆盒,打开交于牧云栾。
牧云栾仅瞧了一眼顿时便没了兴趣“是一副画啊,有什么讲究吗?”见宛王的兴趣并不是很高自己此行地目的怕是要凉凉,霍思忠立马解释道“这是陛下六皇子牧云笙的牧云珠幻图。”
牧云栾一听是牧云笙画的随即有了一丝兴趣,拿起画卷张开看了看内容。“这不就是亭台楼阁,美人拿本书。这美人还没有脸,哼~有什么了不起的吗?”
“回王爷,这画妙就妙在画中的女子并未回头但人人心中感知她是一个美女。还有更奇的是,有人说牧云笙的画不是画,是蕴含着九州运行的秘密。笔触之中,竟暗含着秘术本源且浑然天成。如果得到一幅画,参透其中的奥秘便可得知天地万物之秘,乃是一通百通的天书啊。可惜,一画难求。九州的文人雅士都以求得他一幅画乃是毕生的荣耀。”
听着霍思忠的解释,若不是最近牧云栾的养气功夫又有所提高。这霍思忠,怕是已经被乱棍赶出王府。神特么(b)奇妙,牧云笙不画美人难道对丑女还有什么特殊爱好?就拿这一幅破画还能参透秘术本源?你当本王是傻子吗?也就你还拿它当做宝。
内心强忍着怒气,牧云栾一脸平静道“秘术!很有意思。那就留着吧!”随手将画像放于一旁,端起案桌的茶水给自己倒上一杯。
霍思忠见宛王的动作什么意思他大概已经知晓了,向牧云栾行礼“王爷要是忙碌,霍思忠就先行告退了。”
牧云栾见霍思忠带人离开王府仅剩木原管家还留在原地便问道“你还有事?”
“启禀王爷,朝中又来借钱不是小数目,是我们今年全州的收入。自从陛下龙体欠安,朝中军费倍增,入不敷出。如今已经连借四年长此以往,只恐数年都无力偿还。”
牧云栾冷哼一声“穆如朔这个傻老头儿啊,为了祖宗那点面子把兵交给了南枯祺管带。南枯祺这么懂事,一定要多花点钱来装点装点军队。”
木原管家不解道“这钱虽然花了,可军队的实力却不如从前瀚州新近崛起的朔方城屡屡占领瀚州各地,前往平叛的寒殿下甚至打了败仗。”
牧云栾不禁感叹一声“钱真是个好东西,叫人肯做事也叫人不想做事。哼~借!以后朝中借钱,用多少我们借多少。但是也不能白借呀!”
“诺!”知晓宛王用意的木原管家向宛王行礼说道“宛州连年出钱安邦的事是该让天下百姓知道,现在各州都明白朝中早已府库空虚,九州全仗宛王支撑。王爷恕小人斗胆直言,陛下现在无法上朝理政,军权又掌握在于王爷交好的南枯祺大人手中要得天下易如反掌。王爷何不趁此良机。”
“嗯~!”牧云栾出声警告了下心急的木原管家,他何尝不知现在夺得天下有多简单但难得是如何名正言顺的登上皇位。“牧云勤想当年,从我手里夺走了天下。而且夺得还是合情合理!”记忆回到多年前的那场逼宫,至今牧云栾还尤为深刻。
那时候他们两兄弟还是那么的年轻,气势凌人的牧云栾带兵冲撞皇宫当面逼问牧云勤要他亲手杀了银容。
深爱着银容的牧云勤当然不会伤害她,为其辩解“银容自从进宫,从来就没有伤害过任何人。你跟文武百官为什么非要跟她过不去?”
牧云栾阴沉着一张脸“没有伤害过吗?我怎么觉得他伤害过我。”
果然就是因为此事,牧云勤说道“你太子被废,跟银容没有关系。”
见牧云勤还在为银容辩解,牧云栾顿时怒火攻心咆哮道“你还不承认,你明明用身边的这个魅灵施展秘术在父王面前加害与我。”
“那是因为你自己酗酒。”问心无愧的牧云勤在这件事上毫不退让。“酒后行为乖张借殿前舞剑之时,剑伤父皇。跟银容有什么关系?”
牧云栾怒极反笑“呵呵呵~~跟她有什么关系!说的好。那一天在殿上伺候的一干内侍,现如今在我宛州过着挥金如土的生活。”
牧云勤看着宛王问道“你此言何意?”
“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因为他们都知道那一天我喝的是水!因为我素有酗酒的习惯,那一天是父皇的寿宴我怕酒后行为不端所以打点内官将父皇赐的酒暗中换成了水所以所有的人都可以为我作证我没有喝醉。”
牧云勤笑道“那些个奴才们说的话谁能相信呐?”
此致这件事成了牧云栾的心病“我也要合情合理的把它夺回来,这样最终才算是赢了他。我要让他心甘情愿的把这天下还给我。我要让天下的百姓们都知道,我比他要强上一百倍。”
“王爷壮志!小人妄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