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槐和任森到了梁山,看这漫天杀气,便知道宋江中计了,赶忙命令大军救人,任森勇猛善战,虽然用的是亮银枪,可是膂力强横(原著曾经力托千斤闸,这特么是雄阔海级别的力量了,可硬实力却只有徐宁那等水平)。
任森强猛,见到宋江被人围困,情急之下,抄起一艘渔船扔了出去,随后手持亮银枪疯狂杀戮,宋江见到帮手来了,精神大振,铁方梁等猛将全力出手,不多时,便打开了一个口子。
徐槐知道自己的兄长和秦寒的约定,主动带了两千人断后,宋江也不客套,带着三百余人快速乘船离开,孙安不知道徐槐的想法,主动留下和徐槐一起御敌。
宋江也没时间劝服,只能和铁方梁孙立快速走人,至于梁山水军,此时已经和张顺的水军交上手了,只不过梁山水军占据了绝对的优势,早早步下口袋阵,张顺这条水中蛟龙一下成了瓮中之鳖。
临近水寨,便是火炮强弩齐发,机关开动,铁索升起,一瞬之间,张顺的水军便享受了一下什么叫做“铁锁横江”,而且还是前有狼后有虎的铁锁横江。
张顺何等智计,在这等情况下,他怎会不知中计了,可是水战不比陆战,靠的是战船,移动不便,在这等口袋之下,便是张顺想要下水逃跑,也是千难万难。
拼尽全力勉力支撑,在宋江败退的时候,张顺也到了强弩之末,欧阳寿通高声说道:“张顺,我听闻过你的事情,你身负奇才,何必为了昏君奸臣送死,你若上山,必然得到重用。”
张顺惨然一笑:“我能不能投降,你说了不算,你去问问秦寒就知道了,兄长,弟弟无能,不能为你报仇,这便来陪你了!”
说完,张顺下令,战船横冲直撞,直接撞向大寨,一声巨响之后,战船损毁,张顺被震到了沙滩上,笑着说道:“技不如人,死有何惧,给我个痛快吧!”
欧阳寿通极为精明,听了张顺的话,便知道秦寒和张顺有仇,而且似乎是秦寒杀了张顺的哥哥。
这个世界上,人和人是不同的,有些人比较从心,你害死他全家,他还管你叫大哥,鞍前马后尽心尽力,有些人则是宁死不屈,死则死矣,很显然,张顺便是后者。
阮小七说道:“虽然不知道你和寨主有何恩怨,不过寨主的名号你也知道,寨主仁义,你若投降,他必然重用。”
张顺说道:“若是秦寒杀了阮小二阮小五你还会投降他么?我哥哥水路劫财,杀人无数,遇到强人,被杀了实属活该,可他毕竟是我的哥哥,不必说了,下手吧!”
阮小七叹了口气,他知道,劝不回张顺了,就如同他说的,张横是个滥杀无辜双手沾满血腥的恶棍,谁杀了他都是替天行道,大大的好汉,可他毕竟是张顺的哥哥,江湖人,讲的是义气,不是好坏,这个人吃人的破世道,哪有什么问心无愧的大英雄。
“好汉子,下辈子,愿你不必再和那等人为伍!”阮小七叹了口气,一刀结果了张顺。
张顺死的时候,秦寒接到了任务通知,不由得叹了口气,宋江这一波人里面,秦寒最不舍的杀但是不能不杀的,便是这张顺了,只不过,世事无常,张横作恶多端,秦寒不管为了秘籍还是别的,杀他都问心无愧。
随着宋江离开,宋江带来的这一万大军死了不到一千五,其余的全部生擒,最为重要的便是那四千多水军,这些人是刘梦龙精心训练的,这些人加上上次俘虏的数千人,梁山水军的实力飞速增加。
断后的任森孙安等人,自然挡不住梁山如狼似虎的猛将,任森被呼延灼生擒,孙安被秦明和史文恭合力生擒,徐槐眼见大势已去,举手投降。
看着狼狈逃离的宋江,秦寒冷笑一声,下令做好第二手准备,放走宋江实际上是秦寒故意的,否则就凭徐槐这两千人,怎么可能冲破九宫八卦阵。
本次袭营,宋江仅仅带了一万人,加上徐槐的两千人,也才一万两千,宋军大营还有七千骑兵七千步卒,再加上郓城的乡勇和伤兵,也能凑出一万五千人。
这么多的人,若是宋江继续弄权,比如靠着蔡京的命令强行请张叔夜出手,或者招来云天彪十大节度使之类的人物,秦寒也会大感麻烦,所以今夜,秦寒的目的不是大败宋江,而是一战灭了宋江。
留下一些人马看守俘虏,布阵的大将按照秦寒早先的布置,带领麾下兵马乘船去了别处,梁山船大且快,宋江乘着小渔船狼狈逃回去的时候,很多布置都已经完成了。
宋江此时心中大恨,这一战折了大部分的猛将,仅凭这些人和一万五千兵马,根本挡不住梁山数万虎狼之师,可他也是百折不挠的人物,即便如此,也没有彻底消沉。
在他眼里,他是忠臣,他是正道,自古邪不压正,他必然获胜,否则也不会在绝境之中被救出,此时他还有一万五千人,坚守几日,随后靠着蔡京威势把记忆中的那些猛将都找来,他还有一战之力。
可临近军营,让他更加恐惧的事情发生了,高高搭起的法台已经燃起了大火,一直在上面施法的陈希真也不知道到了何处。
按照他的记忆,陈希真是最厉害的法师,比梁山那个“公孙胜”还要厉害,可此时梁山连公孙胜都没有,仅有不值一提的水火二将,如何在道术上赢了陈希真?
宋江却是不知道,刘慧娘为了保证刘家的光辉,把陈希真卖了一个干净,还请来了一位道术高人上山辅助秦寒。
此人名叫乔道清,天生道骨,道术精深,只不过没有参透王权富贵,本来打算投靠田虎,可刘慧娘以大智慧点醒了他,带他投靠了梁山。
除此之外,刘慧娘另有计划立下大功,使得刘家可以在梁山占据一席之地,不得不说,刘慧娘足够果决,出手也足够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