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王爷也无需这般惊慌,臣也备好一万全之策。”
柳太医看着眼前的人,心中思索一番,还是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什么?”子皓听见这话,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这一、王爷可将一大夫接至府中,也防不测,二、王爷也可在府中备下一产婆,若真发生了最坏的结果,有这二人,也应该不会有多少问题。”
子皓闻言,猛的拍了一下自己大腿,他怎么没有想到,忙叫来瑶旭,吩咐了下去。
然后又为柳太医留了间客房,认真的讨教了些关于怀孕要注意的点,心中才放心了些。
柳太医看着眼前这个好学的人,也知无不言,杨将军之女,得此夫君,果真比老死宫中强多了。
“王爷。”
子皓本认真的记着,眼前的人叫他,一时,还以为自己是何处背错了,忙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人。
柳太医本是不想管闲事的,可想起当初梅妃之事,这锦白也帮他一次,若他不开口说一声,恐也对不起自己心中所想。
“王妃怀有身孕,如今又不那么安康,王爷,臣以为,还是要注意一下王妃所吃所用之物。”
子皓闻言,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大人的意思是……”
“臣本不该多言的,只是,方进门时,就闻见房中又一股香味,虽淡淡的,却还是能闻得出来。”柳太医开口,他进门就注意到了,其实,他也觉得那不是很严重的事,但见眼前这人紧张王妃的样子,也不由得多提了些。
子皓闻言,在心中回想了下,貌似,房中还真是有一丝淡淡的清香味。
“那香可是有问题?”
双眼看着眼前的人,眉头更是皱起。
“是有一点小影响,也不多,只是见王爷这般心疼王妃,故多嘴了些。”
子皓听这话,双眼看了一眼眼前的人,双眼逐渐深邃。
眼前的人怎么也是长期生活在后宫的人,若他这般说了,定是看见了一些他没有看见的东西。
“柳太医之言,本王定放心上。”
柳太医闻这话,轻轻笑了笑,看着眼前的人,缓缓开口道:“时间不早了,这医学之事,也不是一两日就可全通的,王爷还是快些回去,看看王妃,恐王妃今日也是吓着了的。”
子皓闻言,方看了看外面,天也尽黑,顿时觉有些尴尬,站起身。
“那,柳太医也早些休息。”
……
第二日。
子皓昨天晚上也叫瑶旭将那香气的源头找了出来,弃了,心中才放心些。
今日一大早,就起身,亲自看中侍女敖药,后又给柳太医看了才给锦白喝。
锦白看着眼前人小心翼翼的样子,一时间,竟也忘了昨晚的事,口中含笑道:“柳太医何其忙,你那能一直将其留在府中。”
子皓闻言,回头看了一眼柳太医,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谢王妃关怀,臣一下是要离开的,只是现在王爷找的大夫未来,也不好自行离去。”柳太医行了一礼,平静的说着。
“看吧,不是本王仗势欺人。”子皓听柳太医这么说,一时就像大尾巴狼一样,双眼笑得眯起。
锦白闻言,也不好多做他说,轻轻笑了笑,任由眼前的人将苦涩的药汁喂在她的口中。
“王爷,大夫来了。”
瑶旭缓缓走了进来,轻轻行了一礼。
“那臣去看看。”柳太医其实也看不惯他们黏在一起的样子,早就想出去了,可是,却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借口,而如今这人来,无疑给了他最大的理由。
“那柳大人可要好生看着。”
子皓闻言,转头看着眼前的人,他的医术,他还是放心的。
“王爷放心。”
子皓见此笑了笑,转头对着瑶旭道:“你去看厨房饭食可都做好了,长郡主应该是要到了的。”
“是。”
瑶旭行了一礼走了出去,将柳太医带至一人面前,那人有些年数,胡子都有些花白。
“大人,小女子还有事,就不能在身旁伺候了,若有何事,叫她就可以了。”瑶旭行了一礼,将一女子引了出来。
柳太医看了一眼,轻轻笑了一下。
“姑娘自忙。”
瑶旭见眼前的人答允,也不过多客气,转过身,缓缓离开了,只是她没有发现,身后的柳太医在众人不注意之时,又看了她一眼。
瑶旭去厨房中看了一眼,时间应是正好的。
脚步缓缓朝门口走去,那人是出了名的准时,如今,也该快到了。
果不其然,方走至门口,一辆豪华的马车缓缓驶来。
“去告诉王爷,长郡主到了。”转过头,轻轻对身旁的小厮说了一句,小厮听见这话,慌忙朝府中跑去。
瑶旭见此,嘴角优雅勾起,缓缓走至府门,恭敬的站立着。
马车停下,走出一女子,冷冷的撇了她一眼,转头,恭敬的扶起里面的人。
杨夫人走了出来,双眼看着前方,一身华丽,只是脸色有些黑。
“恭迎长郡主。”
一声声音,杨夫人细细打量眼前的人,她恭敬的跪着,风轻轻的撩着她的墨发,长相算得不错。
脚步缓缓走下马车。
“你倒还是懂规矩。”
脚步缓缓上前,没有叫地上的人起来,只是无所顾忌的打量。
“这是瑶旭应懂的礼节。”
瑶旭话语虽是平静,可是身上却也不知为何不是很舒服,额头甚至开始微微冒汗。
杨夫人闻言,双眼看着眼前的人,终究还是没有说话,直到双眼见府门处子皓身影,方冷冷说了声。
“起来吧。”
“是。”
瑶旭站了起来,双眼垂低走至一旁,规矩的站立着。
“可是这丫头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惹恼了姑姑?”子皓远远的就看着了之前发生的事,故人还未走进,就笑着开口。
双眼还看了一眼站立一旁的瑶旭。
“没有,王爷**的人,自是不错的。”杨夫人站立原地,轻轻开口,双眼还是轻轻撇了一眼那女子。
子皓一听这**二字,不由得忙开口解释道:“姑姑想错了,这丫头是家中忠仆的女儿,有些本事,故留在了家中。”
“这样呀。”
杨夫人将话语拖得及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