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府中,
王妃有孕,还有什么是比这更是开心的呢?
锦白看着眼前的一切,总觉得什么在一点点的消逝,子皓在前方,眉飞色舞的讲着些什么,可她,竟一句也不曾听清,却还是脸上含着笑容。
“梅妃会无事的。”
子皓在逗了无数次之后,发现她终究还是没有认真的笑过一次,只好双眼认真的看着她,话语肯点而又温柔。
“嗯,我知道。”
锦白轻轻一笑,手掌抚摸着自己还依旧平坦的肚子。
子皓闻言,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我想起来了。”
锦白见他眼神,终究还是打起精神,将笑容染上脸颊,双眼看着眼前的人。
“想起什么?”子皓有些不知她这突然一话是何故,但她能笑,终究还是好的。
“那个女孩。”锦白看着眼前人,手指附上他的脸颊,至上次与清歌见面,她就发现,原来,她也是书中之人,结局也是不可改的,如此,她最放心不下的便是眼前的人。
“谁?”
“舞儿。”
子皓闻言,眉头不由得一皱。
“她应该还在皇城吧。”锦白笑了笑,抚摸着她的眉头,口中话语轻轻。
“是不是何人乱说了什么?”
“不曾,是我想起来了,那人天香楼盛宴,一舞倾城的就是她吧。”
子骞闻言,手指更是紧握,微微发白。
“锦儿,以前我是混账,可是,我心中真的只有一人,你不可多想。”
子皓话语说着,一把抱住眼前的人,总觉得会发生何事。
锦白见此,一时竟也说不出其他话来了,正如他说的,他心中只有自己,虽也风流,可也是在娶她之前,她,又能说什么呢?
“看你如此诚恳,也就不与你计较了,看你下次是否还敢那般骗我。”
锦白勾起嘴角一笑,面上神情都是得意。
子皓闻言,再看她脸上神色,方知自己被套路了。
一把抱住眼前人,“好,以后子皓定不骗你。”
锦白闻言,双眼笑成了月牙,双眼前看,一人缓缓而来,她动了动身前的人,让他规矩些。
子皓感受到她的不同,也双眼看去,眼前的人真是瑶旭,走至二人身前,行了一礼,手中拿着的,正是一封拜帖。
子皓见此,手指接过,上面姓名,正是萧疏。
“潇大人怎会前来?”话语说着,双眼中都是奇怪。
瑶旭闻言,摇了要头。
锦白见此,心中不免思量起来。
良久之后,率先开口:“快请。”
瑶旭闻言,行了一礼,脚步缓缓退下了。
子皓心中还有些奇怪,但锦白说请了,也不好多说什么。
“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子皓开口,想着萧疏以前是宫中侍卫,见眼前人肯点是多次的,而她又想来不见旧人。
锦白闻言,轻轻摇摇头,口中道:“锦白想,萧将军前来,恐怕正是来见锦白的。”
子皓闻言,眉头不由得皱了皱。
萧疏来了,换了往日的红色衣袍,着了一袭青衣,墨发高束,步伐稳健,身后跟着的副将,着了一声黑衣,眼见二人,行了一礼。
停至不远处,没有过来。
萧疏独自走至二人身前,单膝跪地,行了一礼。
“请起。”
子皓笑着抬手,双眼也细看了眼前的人一眼,比起在宫中时所见,如今看来,气势还是有些不同的。
“谢王爷、王妃。”萧疏又一拱手,缓缓站了起来。
“将军请坐。”
子皓到也没多说,笑着指了一下身旁位置,萧疏便拱手谢过,坐了下来。
“不知,将军来所谓何事?”
锦白看了一眼眼前的人,直接开口。
这人心思还真是细得很,众人都知子皓喜红衣,而他,在宫中见过几次都是红衣,今日前来,却换了颜色,她细看了下,那衣服因是新的,知不喧宾夺主,到也算得可造之才。
萧疏闻言,双眼看了一下四周,不见旁人,方缓缓开口。
“属下听闻梅妃被押,心中觉有些奇怪,故想来问一下王妃,可知何故?”
“不曾听闻将军与梅妃有何交集,将军怎的如此关心梅妃?”
锦白不曾言,倒是子皓先开了口,双眼看着眼前人,都是打量。
“王爷也知,萧疏是宫中出来的,心中对宫中的风吹草动还是有些介怀的,只是感觉奇怪,想那梅妃在宫中也是万千宠爱,怎的,突然就如此了。”萧疏自然也知子皓在想些什么,故开口解释。
“只是如此?”
子皓还是觉得有些不放心的,皇城之中如此多人,眼前人为何就单惦记清歌。
“看来还真是瞒不住王爷了,是属下听了一首诗,故放心不下,才特来问问。”
萧疏看着眼前的人,他不想说萧深之事,故也只好用这诗来做目的了。
“什么诗?”
子皓现在鲜少外出,故也不太懂他口中何诗。
“牡丹金钗召皇贵,锦缎绫罗倾世妃。常人不知清歌意,只道恩宠唯一人。如水性子罗刹意,翻云覆水夺圣心。望天能佑北千年,莫要妖姬手遮天。”
“又是这诗?”
子皓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梅妃方出事,这诗就又口耳相传,故,萧疏觉得有些奇怪,怕有心之人在其中挑事。”
锦白双眼看着眼前人,心中思量着,拿起眼前的糕点,轻轻咬了一口。
“梅妃娘娘之事,是知道些的,听闻是陛下去看皇后娘娘,房中只有一宫女熏香,有些奇怪,就好奇一问,那宫女支支吾吾说将不清,陛下就让柳太医瞧瞧是何,结果发现香中有易相逢,后又查证,前不久,梅妃娘娘托人带了些,故就坐实了那谋害之罪。”
“就因如此?”萧疏还是觉得有些奇怪,也陛下对梅妃宠爱,想来,也因该查证一番的。
“那只是其一,其二是,侍卫在宫中抓的细作终是收了网,而收缴的信件之中,多处提到梅妃娘娘受宠近况。”
锦白双眼看着眼前的人,终究还是将知道的话语都说了出来。
而萧疏闻言,心中也知晓了,难怪会如此大动干戈,原是为这王国。
子皓看着眼前二人的对话,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心中不太明白,他二人是何时这般好的。
锦白看了一眼子皓,便猜想到他心中定是吃醋了。
“不如萧将军也讲一下,非来王府打听的原因吧。”
萧疏闻言,看了一眼两人,心中也明了了,站起身,口中道:“属下是听闻王妃与询妃娘娘相似,心中感到奇怪,就来看看,今日一见,竟这般相似,不由的感念当初询妃娘娘的知遇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