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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飞很客气地对这女匪道:“姑娘!你那把剑能让我看看吗?”
那女匪稍作犹豫便递给了李飞道:“这剑是个邪物,爹爹从来不用,都是放在佛龛的香案上的,不知怎了,这次他不见了,却把这剑佩在我腰间了。”
李飞一边听着女匪介绍,一边把玩起来。
这时霓裳用灵识暗自对李飞道:“点点!这是雷木剑,不是什么邪物,恰恰是件至宝。此剑凡人使用也是不得其法的,而且常随身携带对人身体健康很不好。劝她还是不要佩戴为好!”
李飞打开灵眼再来观看此剑,果然发现了非比寻常的地方。这剑比普通的剑短了半尺,剑柄是一种黑色带暗纹的木材雕刻而成。有一半的剑刃都被这黑木剑柄延伸包裹,并露出剑身的金属部分。延伸的黑木又用一种类似牛筋纤维的细丝编织出美丽的花纹加固得结实。
李飞用手指去触碰那金属部分,有一种酥麻的感觉。急忙收回手细看剑刃。但见那剑刃极其锋利却不刺目,色泽很是温润。略显粉红。李飞心中赞叹:好剑!就是不知道怎么使用,为何会对人身体有影响。
李飞把剑递给女匪道:“这剑不能经常带在身边,会影响你的身体健康!”
“我爹也是不带的,可是这到底是为什么呢?仙师您可否不吝告知!”
“我只是知道一点点,这是至阳之物,女人不适合佩带,会消磨掉你的阴气从而生病!”
“哦!那我就知道了,我娘应该就是被这剑害死的了!”
“那么说,这就是你娘的佩剑了?”霓裳问了一句。
“是的!我娘一直佩带此剑,后来在一次与人比武的时候吐血身亡。所以我爹从那之后就退隐江湖,与我相依为命。从不过问江湖之事。”
李飞问道:“你怎么称呼,父母都是谁?”
李飞问完又觉得有些失礼便道:“你不愿意透露就不用说出来!”
那女匪道:“我觉得我的姓名可能不是真的,我叫霍银铃,我父亲叫霍龙凤,母亲叫金兰馨!”
“你的武功是谁教的?”
“是我父亲教的!”
“功夫的名字是叫什么?”
“叫雷神功!”
“那你知道这剑的名字吗?”
“知道!不过这剑的名字是我爹起的,叫雷光!”
“好名字!你一次也没见过你爹用是吗?”
“是的,我爹说,此剑出鞘必有天灾!”
“什么?出鞘?你这剑不是没有剑鞘吗?”
“有啊!这外面的像金属而又锋利的部分就是剑鞘了。那是遮人耳目用的。”
李飞有些不解道:“那里面的剑你见过吗?”
“没有!从来没见过,只是听我爹说过一次。说里面是和剑柄一样的木剑!是神山雷木,被天雷劈了无数次,却始终不死的神树之木。具体就不太清楚了。哦!对了!此剑遇到少女就会发亮!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为什么!”
李飞好奇的心里直发痒,恨不得把这把剑据为己有。霓裳灵识与李飞沟通道:“这把剑最终会是你的,不用着急!”
过了近一个时辰,几个家伙还真把客清平带了回来。客大侠明显很是虚弱,好像提不起功力,骑在马上也是腰身摇晃不定。
李飞怒道:“怎么还不给他解药?”
“是是是!马上就给!”
那头目马上将一粒药丸塞入客大侠的口中,此时的客大侠完全是一种精神恍惚的状态。
不消片刻客大侠就清醒了起来。看看周围问李飞道:“我怎么会在这里?”
李飞很生气还在质问那匪首道:“为什么不早点给他解毒?快说!不然就把你们都杀了!”
那匪首道:“他可是金牌打手,不不不!应该是金牌捕手,我们几个人加起来也不可能是他的对手,我们若先给他解毒还不得被他杀了啊!”
李飞一想也对啊!便有些气消对客大侠道:“你被这几个兔崽子下药了!不过,我已经让他们给你吃了解药,休息一会儿就没大碍了。”
“什么?竟敢对官差动手,全部斩首!”
呼啦一下子,几个人都跪在地上大呼冤枉。其中那个头领道:“大侠饶命啊,这不是我们故意的啊,是您下马不小心踩到了机关。再说那机关也不是我们下的,而且是我们冒着生命危险给您偷到的解药啊!大侠!您可不能恩将仇报啊!”
这人也的确不会说话,客大侠一听,又丢脸又生气道:“你是说是我自己把自己弄中毒了,然后又多亏了你偷解药救的命喽!”
李飞忙劝解道:“客伯伯,是我逼他们去救你的。我已经在他们身上种下剧毒,一旦有动杀机立刻毒发身亡,以后必须改过自新做个好人了。”
客大侠就此也借坡下驴,转而到不远处的一棵树下加紧运功调息祛毒。
李飞道:“叫你们准备的酒肉嘞?”
其中三人忙把背后的包裹打开道:“在!都在这儿了,虎牙儿,柴火不都在你那里吗?”
“在!都在这了!”
几人把火生起来后,这些人的脸都被火光映得通红。很快烤肉的香味就随风飘散开来。
山林里竟然传来几声狼叫,李飞心道:看来这里还是少人居住的偏远山区啊!
不知不觉,李飞又靠近了那个小女匪。女匪在这些人中很不起眼,但是被李飞接近倒是有些紧张。李飞问道:“他们管你叫什么?”
“叫我金林!”这女匪悄悄告诉他,害怕别人知道自己不是哑巴。
李飞道:“不要怕他们,以后你就跟着我吧,让他们知道了也无妨。”
几人都在偷偷注意他俩,也在偷听,都很好奇这位俊美的仙师怎么会对个哑巴感兴趣。
李飞转而对众人道:“这位女侠以后就跟着我做侍从了,你们任何人都不许嚼舌根,否则就……就割舌头!”李飞实在不愿意说这个割舌头的惩罚,但也找不出不杀人还让人很害怕的办法了。就把流沙大哥的“割舌头”刑法借过来吓唬一下。
还真管用,好几个人都下意识地一捂嘴。心道:“这位仙人咋和我们大当家的一个嗜好啊!”
“好啦!你现在不需要易容了,对自己的脸部骨骼伤害很大的,去卸妆吧!”
这霍金玲走到车后路旁的小溪边,鼓捣了好一阵才从树丛里走了出来。但是还是用面纱遮住了口鼻。即便如此,也是让李飞几近疯癫了。
李飞掐住金玲的双臂死盯着这双眼睛声音几乎哽咽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金玲被李飞弄疼了,轻轻拉开李飞的手柔声道:“你弄疼我了,”
这声音李飞一入耳更是无法自已道:“我找得你好苦啊!天意!真是天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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