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符纸的周围开始行成了一个比较大的轮廓,这个轮廓的周围也已经形成了不大不小的区域范围。
“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这些东西看起来比较灵活,感觉好像随时会被跳开一样。”这个时候,眼前的苏伟民开始好奇了起来。
顾盼不打算告诉他,是因为她在动用自己的法术的时候,不愿意将这些事情给闹腾出来。
想到这里,眼前的顾盼皱了皱眉头,将符纸朝着前方的范围来回指点了好几下。
而就在过去了一会儿以后,此时的符纸突然一下子飘了起来。
“我去,这也太厉害了,这是什么奇怪的法术。”说到这里的时候,眼前的苏伟民在那里瞪大了自己的眼睛。
“不用着急,这是正常不过的事情。只是,在自己还没有确定好这一切的时候,必须要想个办法将事情给完全克制好。”顾盼冷哼了一声,然后深吸了一口气。
很快,符纸就消失了。
至于这是为什么,除了我以外只有顾盼清楚了。
“为什么会突然不见了,这也太不可思 议了吧。”苏伟民一直在那里笑着。
他似乎已经没有之前那般着急王宁的事情了,也许是因为在看到了这么有趣的事情。
只不过,这个事情并没有表面上看上去这么有趣。而其中,也似乎有着让人没有办法理解的情况。
在原地纠结了一会儿以后,此时的顾盼握住了手上的另外符纸,对着我回头说了一句。
“跟他们说明了情况了吗。”
“已经说明了,张开观说一会儿就跟过来。”
“好的,我们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来头,所以不可以随便去冒风险,一旦要是出现了个什么意外的话,谁也不可以保证。”
多个人,就是多点儿安全吗。
可以说,顾盼还是想的周全的。
苏伟民没有说话,却一直跟在了我们的身后,满脸担忧地注视着前方,一句话都没有说。
回去以后,我们刻意将原来的门给锁上,然后跟着顾盼的符纸继续前进。
“不用开车,王宁的尸体就在这附近。”顾盼阻止了正准备上车的苏伟民。
苏伟民点了点头,重新回到了我们的身边。
跟着符纸搜寻了好长一段时间以后,我们总算是来到了目的地这里。
符纸在最后到达了这个地方以后,就突然消失不见了。
仿佛,一切就像是没有存在过一样。
“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感觉好像是一个死胡同经常。会不会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苏伟民一直在说着。
顾盼回头看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
想到这里,苏伟民点了点头,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在那里待着。
“周围的响动声已经越来越强烈,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总是能够感觉到事情可能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么复杂。”在一句话说到这里的时候,面前的顾盼开始沉思 了起来,
我没有说话,只是跟在顾盼的身后。
终于,最终我们还是来到了一个被锁上的屋子附近。
“就是这里了。”顾盼随口说了一句,然后指了指面前的这扇门。
“真的可以确定是这个地方吗,为什么感觉好像有点儿问题。”身边,苏伟民带着些许不相信的口气说了一句。
“不会的,可以确定就在这里,虽然这其中可能没有任何别的保证,但是该有还是会有的。”
想了一会儿以后,顾盼深吸了两口气,慢慢将此时的门给推了一把。
只是,门就是被锁上的,即便是怎么样努力,也没有任何用。
“想要进去的话,就必须要将它打开。但是,如果想要打开它的话,就必须要用钥匙。”在一句话说到这里的时候,苏伟民用力敲了敲门。
我还以为这个男人会有办法,但是现在看起来好像并不是这样子。
过去了将近十几秒的时间以后,里面的门还是被打开了,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时一个年纪很大的老人。
他的脸色苍白,好像有些愤怒,一双眼睛死死的看着我们三个。
“你们想干嘛?”他说了一句。
“爷爷,我们是警察,这次过来是为了向你打听一件事情。”话在说到这里的时候,苏伟民正准备礼貌地回应两句。但是顾盼,却毫不客气地对着这个老头子的脸上锤了一下子过去。
这个举动,让苏伟民都傻了眼,他满脸夸张地看着这个女人做的疯狂举动。
“你这是干嘛,随便打人的吗?”
可是,老头子的脸色也变得不对劲了起来,一股强大的力量直接打算穿过我跟顾盼的身体。
“抓住他,别让他这么容易就想跑了。”
顾盼说了一句,将符纸贴在了这个老头子的身上。
随着一声哀嚎,这个老头子的全身都开始抽搐了起来,身体一直在来回扭动,而且模样很是恐怖。
终于,在抓住了这个机会以后,我也准备彻底用自己手上的绳子让他没有办法可以动弹。
“别想着利用这种方法将我抓住,这样子做对你来说不会有任何的好处。”
话说到这里的时候,此时的那个老头子对着我诡异一笑,那可怕的感觉让我一下子竟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就在同时,我的身体被一股力量直接穿透,虽然没有造成什么伤害,但是却让它逃走了。
“可恶,还是没有抓住它。”顾盼眉头紧锁,脸上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当着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溜走,这件事情是怎么也不可以被允许的。
更何况,现在的情况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处理的。
“我说你们为什么会突然这么激动,原来这个家伙是鬼。”苏伟民说了一句,显得有些尴尬。
“他不是鬼,只是身份比较特批的人而已。我刚才从他的身上,感觉不到任何一点儿的怨念。”
话已经说到这里,此时的顾盼突然愣在了原地。然后,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躺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