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弃走后,院子里只剩下紫夜树的沙沙声,嗜血猥琐四周看了看,在一旁的曼珠自己到底应不应该听他这个便宜爷爷的,总感觉如今是在做坏事。
“曼珠孙女,快和我说说那女子如何?”于是曼珠将自己看的季灵蛛的身高长相穿着身材一一和嗜血说了出来。
“容貌一般,身材火爆,性格洒脱,实力还行。”嗜血在心中做出总结,看了看曼珠那平板一般的身体,眼神 中充满担心。
“看来要给曼珠在多加点营养。”为了曼珠的未来,嗜血暗下决定。
看着嗜血那滴溜溜转的眼睛,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曼珠越发的感觉听他的话是错误的选择。
在紫夜树上,紫电慵懒的趴在一根巨大的树枝上,前肢扒着一坨肉,没事就咬下一口,然后朝树底下刻苦修炼的塔山看去,尾巴从树枝上随意的耷拉,异常享受。
“真搞不懂为什么要这么辛苦,看自己,只是睡了一觉,已经是二阶后期的妖兽,还是做一只妖兽舒服。”大口的咬下一口肉,在嘴中咀嚼着,吹着冷风,晒着阳光,大口吃肉,真香。
将军府中,听到属下跟自己的汇报,武无畏更加确定杨弃的弱点就是美色。
不过让武无畏气的说不出话的是,自己之前吩咐让武山找得美女,虽然样貌还可以,但身份除了野鸳就没别的了,这样的女子是能够送出去的吗?
让手下的人将她们偷偷处理掉,武无畏派心腹去各地归顺之人看看有没有年龄合适的人,只要自己的人打入彼岸身边,收服彼岸,岂不是手到擒来。
这样的事情在其他大臣家中也都有发生,在一些值得关注的人家中安插眼线,这都很正常,甚至他们都知道谁是谁派来的眼线,但他不动,因为明面上的眼线不可怕,可怕的是暗处得眼线,就这样,圣荒城大臣家中维持着这样的平衡——你不动我的人,我也不动你的人。
第二天清晨,杨弃修炼一夜,如今神 清气爽的去参加早朝,在早朝上,每人绝口不提杨弃义诊的事,无论这是杨弃为了拉拢民心还是另有所图,那些人已经挖好了陷阱。
杨弃回到宰相府,将宰相官服换下,匆匆吃完早饭,换上通天塔的独有丹师服饰,如果宰相的身份不能让这些人信服,通天塔的服饰却能让这些人有一点相信。
宰相府坐落于繁荣道路,如今吃完早饭,按理说大街上至少会有一两个人,但今天空旷的大街上一个人影都没有。
说是义诊,只是在宰相府门前安设一张桌椅,曼珠从府内端出一壶茶,静静的站在杨弃身后。
等了约有一刻钟,终于有一个看上去是平民的来到宰相府门前,獐头鼠目。
眼中透着狡黠,嘴上两撮胡子更让他显得猥琐,不像是穷凶极恶的人,但也不是什么好人。
他将手放在杨弃安设的桌子上,那一双手异常白嫩,润滑如玉,堪比女子甚至比女子的手还要白嫩,丝毫不像是一个干活之人的手,在食指和中指相贴的那一面,磨出了厚厚的老茧。
杨弃手指搭上手腕处,此人体内沉积阴晦之气,应该是在某些阴晦之处经常活动甚至生活。
“你是谁找来的?”杨弃实在是忍不住提出这样一个疑问,这是给自己送政绩吗?
“什么人?我是来看病的。”
“好。不过你应该用不上了。”杨弃抓了几副驱除体内阴晦之气以及治疗关节痛的药方。
在不远处,紫电正带着一队城卫军朝宰相府跑来。
看到城卫军到来,那贼眉鼠眼的人想要离开,但是塔山已经出现在他身后,一只大手拍在他的肩膀上,让他难以挣脱。
“大人。”这一小队的队长对杨弃躬身道。
本来他们巡逻的的好好的,突然一只紫电豹出现,嘴里叼着一张纸,可问题就是这张纸是三品以上官员才能用的宣纸。
“你看看认不认识他。”杨弃指了指被塔山制服的“病人”不过奇怪的是除了一开始想要逃跑,此时他竟然没有丝毫得反抗。
“是。”其实在他心中已经觉得这个宰相是不是有病,圣荒城真么多人,怎么让我认。
不过在看到那人的正脸时,杨弃第一次看到原来真的有变脸这门绝技。
只见队长开始狂喜,接着庆幸再是后怕然后担心,四种表情在几秒钟内迅速变幻。
“逃犯猥鼠!”一手抓住腰间的长刀,警惕的说着这人的名字。此人昨天刚刚越狱,没想到今天让自己遇到了。
“那么我没看错人。带走吧。”杨弃手一挥,塔山松开抓着猥鼠肩膀的手,不过即便是这样,他也没有任何反抗,甚至辩解。
城卫军几人押送着猥鼠离去,当然,他的药也被带走。
这是想要搞臭我还是在帮我,一时之间,杨弃甚至都有些拿不准,虽然这人确实有错,但恐怕在别人眼里自己第一个病人就被自己送进监牢,但也说明杨弃确实有真材实料,最后要看的还是民心,他们的想法才是决定这一切得关键。
也许真的是被吓到了,或者还是不相信,从今早开始,太阳的温度逐渐增高,街道上的人也越来越多,只有杨弃这个地方如同亘古不变,如同一幅画卷,没有人来打破。今天有猥鼠一人来诊病之外,竟然没有一个人上门。
虽然宰相府门前也聚集了不少的围观群众,至于真的围观群众有多少,有心人的眼线有多少,这个杨弃也不知道。
不过在这些人面前装着样子真的是太累了,杨弃腰背挺直得坐在椅子上,其实,杨弃很想趴在桌子上放松一下。
已经快要中午了,虽然这个温度不会让杨弃出汗,更不会让杨弃劳累,但本身就很懒的杨弃,此时真的好怀念曾经悠闲的时光。
在护送奏折的守卫来到后,杨弃也将义诊的桌椅收起来,免得有些人说借机说自己轻重不分,不务正事,忘记了宰相该做什么,忘记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