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浪再一次回到这御书房,只感觉这里的空气十分冰凉,心里更是凄凉,腿也是发慌的不行。
国君见状和文睾屠对视一笑,王二浪这怂样把他逗乐了。
他起身向王二浪走去。
此时王二浪就站在中间懵逼的看着国君,不知道他要搞什么鬼。
只见国君开口:
“过三关踏十一城,引秋之内险象生
王公子弟如草寇,傲视法制弑忠民
人杰齐聚度水畔,夕阳下宴观奇观
雅士还把酒言欢,涛声且歌赛流年”
“好一个王公子弟如草寇,好一个弑忠民啊!”,玄玉庭尧感叹道。
王二浪懵逼了,既然你这么感叹,那还摇头干嘛!不是应该点头赞同吗?
“好一个雅士还把酒言欢,好一个涛声且歌赛流年啊!”,玄玉庭尧点点头,表示十分满意。
王二松了口气,看样子,至少不会被国君喷得狗血淋头了,他还以为国君嫌弃他写的辣鸡呢!
深知玄玉庭尧性格的文睾屠却是摇摇头。
连魏长云公公也是一副不看好的表情,不过现在是国君和王二浪的表演时间,没有人会去插话,只会老老实实的当个观众。
此时国君话锋一转,说道:“你这诗,算不上什么传世佳作,很多诗都写得比你好,但是你这诗,仅仅就这么一两天的时间,已经传遍了大半个帝都,寡人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传遍寡人的整个天耀帝国,你这首诗,朗朗上口,毫不留情的讽刺王公家族,讽刺整个天耀帝国的当权者,更是让寡人在万民的心中,失去了威严,你让我颜面扫地啊!王二浪啊!王二浪,你这一首--度水赋,赛过寡人十万雄兵啊!”
这丫的势头不太对,感觉这样下去又是五十大板的节奏啊!
王二浪得赶紧想法法子把自己开脱掉,不然国君扣下来的这顶帽子他接不起。
想了一会,王二浪说道:“陛下,我这首诗,根本就不是诗,只不过就是像而已,那有你说得那么严重,陛下,我以为,这诗,不出三日,必绝于冥冥众口当中”
王二浪拱拱手,认认真真的说道。
“哈哈!王二浪,你怎当寡人看不出来这首诗的意义吗?你可知道今日朝堂,议论最多的就是你这首诗,无数大臣弹劾你,而且还弹劾你王家,看到那案台上面那高高的一垛了吗?寡人不用看就知道,起码有一半是弹劾你,还有你王家的。”
玄玉庭尧没好气的说道,但是在他脸上却看不到半分不悦之色,相反还有点高兴。
近几年来风调雨顺,也没什么事情需要 他来处理,而现在,王二浪乃至王家,却因为一首诗成为众矢之的,而且不少大臣,这是要搞事的节奏啊!
要知道王家三代之前,那可是在天耀帝国官场呼风唤雨的存在,整个帝国大半的兵权都在王家手里,但是早在两百年前,王家是第一次妖界大战的代表家族,出了很多名将,如果不是王家人自动退出,他姥爷还真没办法收回兵权。
而现在王家似乎要回天耀政权,那些深知王家人厉害的臣子怎么愿意,那些掌握有兵权的家族又怎么愿意多出一个这样的庞然大物来夺食呢?所以他们现在完全就是防范于未然,不说是阻碍王家的脚步,但是最少要保住自己的基业。
这些玄玉庭尧当然知道。
他也是乐意看到的。
而王二浪就有点不知所措,弹劾我干嘛?而且还弹劾整个王家,难道是隔空得罪?不可能啊!素来低调的王家,怎么可能会得罪这些人,王二浪是怎么也找不到原因。
“你说说,寡人该怎么处置你!按那些大臣所说,就应该把你斩了,以效国威”,玄玉庭尧说道。
王二浪在他的脸上看不到任何喜怒哀乐,完全感觉不到眼前国君的一切想法。
索性不说话,然后由国君来处理。
他相信国君不会拿自己怎样的,至少不会有生命危险。
这是王二浪相信的。
然后他开口说到:“陛下为何要处置我,我无罪啊!”
王二浪大呼愿望,自己又没罪,为什么要处置自己啊!
“大胆,寡人治治你欺君之罪,如何!”,玄玉庭尧呵到。
“愿望啊陛下,我真的愿望啊!”,感觉自己太难了。
真的,做人咋就这么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