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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常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黑鹫?一个俯冲下去,恰好抓到一只,紧紧捏在手中,想找个地方好好看看。
然而,想看的人很多;人人向我招手;尤其是媒婆最着急,远远喊:“官老爷,拿到这里来……”
凤凰花比别人主动,飞到我身边一看,就叫起来:“这是什么黑鹫?从来也没见过……”
这句话,吸引所有人的目光,飞来围着看;有的说是猫鹫;也有的说怪鹫;到底是什么东西?
黑鹫已死;身体穿透,毛上有很多血痕;所不同的是;猫脸猫眼,长着绿绿的鹰嘴;全身黑乎乎,没有一点杂毛。
凤凰花用手指一指,比个动作;意思是……
别人不知是什么?而我却清清楚楚,挥一挥,喊:“手印,你在哪快来呀?”
大家都到处看,也不见出来;正当要放弃希望的时候,闪一闪,变成一位大姑娘,约二十岁,体重五十一公斤;小脸长得像扇子弯弯的扇眉、扇眼和扇嘴,非常奇怪……
媒婆第一次见这种五官的人,忍不住问:“哪有扇头扇脑的家伙?看上去就那么惹人喜爱!你看她穿着扇裙、扇袜和扇鞋,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怪人!”
应该变成手印才对,怎么会变成这样的人呢?我得问问:“叫什么名字?”
大家用一双奇怪的眼睛紧紧盯着;像看怪物似的,感觉很新鲜。
手印变的女人回答很简单:“我姓李,叫李扇人;以后就叫我扇妹妹好了。”
媒婆非常随和,嘴又快,马上就喊出来:“扇妹妹;这是什么东西?”
李扇人何等睿智?不用仔细看,就明明白白告诉:“这叫猫头绿嘴鹫,专门吃腐烂肉类;有时也吃活人!”
完不湿惊呆了!傻乎乎地“咚”一下跪在扇妹妹面前求:“请你帮帮我吧!妙龄女人被猫头绿嘴鹫抓走了。”
扇妹妹用最好听的女人嗓音回答:“时间太长了!即使救回来,也是死人!”
完不湿在扇妹妹面前不知磕了多少个头,说:“求你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能不能把她救回来?”
扇妹妹用手在空中画一下,打开一个大大的画面;猫头绿嘴鹫,用锋利的鹰爪,将妙龄女人的头紧紧抓住把脖子挖出一个大洞,停在一棵大树枝上,一边啄,一边食……
没看见一滴血痕,也没听见尖叫声;完不湿却疯了!拼命喊:“亲爱的;你要挺住,我马上就过来”
这句话引起凤凰花的注意,露出奇怪的目光问:“你过去有用吗?当心把你一起吃掉!”
完不湿神志不清,傻乎乎地回答:“吃掉好!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
这种话他也说得出来,大脑真的搭铁了;我厉声制止:“行了!好好想想吧!”然后,把目光移到媒婆的脸上问:“妙龄女人不是你变出来的吗?干吗不想办法救呢?”
媒婆被提醒,突然一挥手,妙龄女人不见了;猫脸绿嘴鹫莫名其妙的四处看,什么也没找到。
大家都会想;媒婆会把妙龄女人藏在什么地方呢?能不能找出来看一看?
完不湿猝然清醒,蹦蹦跳跳,好像比谁都明白,慌慌张张喊:“红妈妈;求你了!把她变回来吧?”
媒婆当众用手捏半天,不见妙龄女人出来,最后只好扔出一句:“她死了,不可能跟你再见面!”
完不湿一听,情不自禁张着大嘴号哭:“亲爱的妻呀!好不容易才把你弄到手,还没享受就不在了,多可惜呀!这不是要叫我当一辈子光棍吗?”
凤凰花见完不湿那样,动了恻隐之心,只好问媒婆:“不能再捏一只小母狗送给他吗?”
媒婆想都没想一下,回答:“你弄错了,她是人!”
这句话很意外,大家面面相觑;唯独夏代仁感叹:“本来是送给我的礼物,就被这难看的外表欺骗了!否则,也不会被猫头绿嘴鹫残害了。”
此时,完不湿的心情坏透了!跪着没完没了的磕头,使劲喊:“红妈妈;能不能给我牵根红线?就算是有孩子的女人我也要!”
这事难不倒媒婆;她牵红线多少年?什么样的媒没做过?当然要安慰一句:“等结案后,我帮你想办法!”
这话提醒大家,忍不住往空中看:一只猫头绿嘴鹫也没有?那么;刚才为什么会在这里盘旋呢?不会是为了等我们吧?
夏代仁突然发现什么?用手指着下面喊:“快看呀!”
大家的目光自然而然被吸引: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大坑,里面堆着很多尸体,一个约莫三十多岁的黑衣男人,不知在里面找什么?
所有的人都很好奇,紧紧盯着那地方,飞一会,停在大坑边……
一股难闻的腐尸味飘过来,钻进大家的鼻孔里,非常恶心!用手紧紧蒙着嘴,往里看……
凤凰花跟大家一样,紧紧捂着,从指缝里硬挤出女人的声音问:“这堆尸体里,有什么东西可以找呢?”
完不湿和夏代仁甩一甩头,蒙着嘴哼哼:“太臭了!”
只有蓝缠和牛二货不怕臭味,紧紧盯着齐大歪;生怕他跑掉。
大坑里的黑衣男人,听见有女人问:难免想聊一聊:“我找媳妇呀!”
我一听,非常困惑!紧紧锁着眉头试探:“找媳妇,找到尸堆里来了?”
他一听,非常反感!回头看;发现我头戴官帽,身穿官衣,脚蹬官鞋,走过来“咚”一下跪在我面前喊:“官爷爷;求你了,把我的媳妇找回来吧?”
我看他刚才的德性心里就烦!只想跟女人聊天,我说话就那么不愿意听。不过,看在喊官爷爷份上,也就算了,试问:“你媳妇为何会跑到尸堆里来?”
他看看大家,显得很尴尬;但事情又不能等,只好当故事讲出来:“昨天深夜,我和妻子正在床上努力;外面传来一阵鬼叫声……”
我一听这话,就知他迂腐透顶!世上哪有鬼?不得不问:“你怎么知道是鬼叫呢?”
他也不通过大脑仔细想一想,就扯着嗓子“呜呜”的叫一阵,说:“就是这样的。”
这时,凤凰花蒙着嘴,露出眼睛,表示很感兴趣,从指缝里挤出女人的声音,问:“万一是风声呢?”
他露出不寒而栗的神色,用颤抖的声音说:“鬼声和风声不一样,那种阴森森的感觉,令人毛骨悚然……”
我发现他在尸堆里一点也不害怕,听见
怪叫声却吓成这样;难道是故意装出来的吗?针对这一情况;紧紧盯着他,用凶恶的口吻令:“把情况报上来?”
他回想好一会;身体又开始战栗;吓得从地下爬起来,远远离开尸堆喊:“到这边来说话。”
这时,夏代仁看出问题,厉声喊:“这样做,对官爷爷不礼貌;没人会答理……”
还没等我说话,他又慌慌张张跑回来,跪在我面前,连磕几个头喊:“官爷爷;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
哪有这么办事的人?官老爷无论到什么地方,都有官架子,这叫什么?弄得我挺尴尬,用凶恶的眼睛盯着令:“讲!有什么,说什么!”
他吓得浑身发抖,“嘞嘞”半天,说也说不清楚;问:“刚才我说到哪了?”
我真想狠狠踹他几大脚,让他滚进尸堆里就明白了!但又考虑自己是当官的,才大肚忍下来,喊:“从头说!”
他差点吓尿!嘴也不听使唤了,说话磕磕巴巴,东一句,西一句,总算拼成一个故事……
事情是这样的:鬼叫声过后,妻子像着了魔似的,从床上站起来,什么也不穿,一蹬腿,顺打开的窗户飞过去;突然,来了一阵妖风,把她活生生的卷走了……
大家都在听,还是不明不白;完不湿却有许多猜疑:“那么,你到尸堆来找什么呢?”
他却神经兮兮地说:“我以为妻子的魂被鬼勾走了;尸体肯定在千人坑里,等天亮,慌慌张张就过来了,什么也没找到。”
媒婆看他那蠢样;没鼻子没眼睛的大骂:“你真是个地地道道的二货!妻子只能跟鬼走,不可能在尸堆里!”
我盯着这个大尸坑看了又看;里面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的彻底腐烂,有的刚扔进去;大脑不知不觉产生一个问号;这些尸体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媒婆指手划脚,用凶恶的眼睛盯着他吼:“官爷爷问你?还不赶快回答,想什么呢?”
不过这些他也是听来的:凤凰山没有坟地,根据当地的习俗就是天葬,把死人高高挂在树上,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一种叫猫头绿嘴雕的大鸟来吃……
凤凰花考虑半天,也没有结果,皱着眉头问:“他们为何不天葬呢?”
他把目光投到我的脸上,战战兢兢地说:“这个大坑非常奇怪!天上掉下一团火,落到这里,强烈爆炸后,就形成了;当地人把尸体扔进去;于是,越堆越多……”
我困惑不解,想一想问:“天上怎么会掉下火来呢?”
大家盯着天看;一会就黑下来了,星星一颗颗,拖着长长的火焰下坠……
我心里明白了;从阴间穿越到太空,就亲眼看见过这种美丽的景观。
凤凰花一惊一乍,叫出声来:“是陨石……”
这时,完不湿要当众卖弄:“所谓陨石,就是燃烧的行星碎片。”
这些我比谁都清楚,也不想跟他们嗦,盯着跪地男人问:“以后就不用天葬了吗?”
他抬起头来,露出灰暗的目光,说:“虽然不用天葬了,但也有人浑水摸鱼,把抢来的女人奸杀后,扔到这里来了!”
凤凰花用手紧紧捂住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看她那样,得问问:“是什么意思?说来让大家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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