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都特么的是垃圾,你这样的倭国垃圾也敢来老子地盘撒野,真特么是活腻了。”祁景焘冷哼一声,满脸不屑的骂着,一步步走了过去,冷冰冰地问道:“说,你们是什么人谁派你们来的?”
趴在地上的黑衣男人已经无力反抗,冷哼了一声,什么也没说。他知道自己这次行动已经彻底失败,这个魔神一样的男人下手从来就没留过任何余地,他那些手下都死了。他的结果也不外呼一死,居然要死了,他还怕什么?
祁景焘皱了皱眉,玩味地看着爬在地上的黑衣男人,什么话也不说,手指一点点在黑衣男子几处穴位上,黑衣男子立刻浑身不能动弹。
发现自己被控制住的男子,想要放声大叫,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这时候他眼中才真正露出恐惧的神色,眼前的这人,难不成是传说中的隐士高手?怎么还会点穴的功夫?
“不管你说不说是谁指使你来的,先让你好好享受三分钟。”祁景焘轻声漫语地笑道,抬起左手注看了眼手表。
黑衣男子身体一顿,随即不断的颤抖起来。传说中千刀万剐的感觉不断在黑衣男子体内弥漫,他只感觉自己的身体,正被一刀刀的朝下切。强烈的疼痛让他想晕厥过去,但又被疼醒。不能动弹的男子,身体外层不断颤抖,剧烈的折磨,让他精神不断的受到摧残。
三分钟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但对这男子来说,无疑有几个世纪那么漫长。虽然身体不再疼痛,但回想到之前的感觉,男子就一阵心颤。
祁景焘上前将黑衣男子哑穴解开,笑眯眯的问道:“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不说是谁指使你的?”
“啊啊啊啊杀了我吧!”黑衣男人嘶吼着,除了嘶吼他无法动弹分毫。
“想死?呵呵呵,你不是嘴硬吗?你不说也行,我保证,你想死都只是一种奢望。”祁景焘冷冰冰地说道,好似在说一件很是平常的事情。可是,他那很是淡然的语气落在黑衣男人的耳中,却是令他无比的惊恐。
祁景焘笑了笑再次点击,黑衣男子的瞳孔瞬间放大,之前的疼痛再次袭来。本以为自己会疼着疼着就麻木了,很快男子就发现自己的想法多么天真。钻心的疼痛最多是熟悉,压根没有半点减轻的迹象。
三分钟后,祁景焘又解开了黑衣男子穴道,笑眯眯的问道:“说吗?”
再看眼前的青年,男子忍不住打个机灵,看似温和如玉,但下起手是如此凌厉。强烈的疼痛产生的精神压力,让他备受折磨,当看到祁景焘还要出手,黑衣男子略带哭腔的嚎叫响起:“我说,我都说。”
可惜,这个时候祁景焘却不打算听,伸手一把抓住衣领把他拎起,在他身上拍打几下,黑衣男人神色有所恢复,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祁景焘手里多出一个矿泉水瓶,拧开盖子,伸手捏着黑衣人的嘴巴,给他灌下两口水。随即收起瓶子,一脸惋惜地拧上盖子,把剩下的水收回戒指空间。
祁景焘那副小气吧啦的模样,令黑衣男人气结,不就是一瓶味道还可以的水吗?还回味着喝下去那两口水的滋味,三菱车的灯光熄灭了,岔道口陷入一片黑暗之中,他也突然原地消失不见。
他们打斗的过程说来话长,其实前后不过十分钟。祁景焘能够“看见”,梁军已经接到内保组长凌梦的电话,正急匆匆带人赶来支援。
凌梦和她的三个组员不得不呆在车上,目睹了这场令她们瞠目结舌的伏击战。这是一场短兵相接的战斗,残酷却不惨烈,完全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一场不对称的战斗,诸方位的不对称。结果更是令她们这些战士瞠目结舌,更加不对称,完全脱离人类战场的想象力。
那些狼藉的死尸就留给梁军他们去处理,这个唯一的活口,祁景焘打算自己留下,做一个早想进行的实验。
危险已经消除,援兵即将抵达,孤单英雄祁景焘毫发无损地凯旋而归,非常符合警匪大片的剧情设计。当他拉开车门的时候,苏敏还乖乖躺在驾驶位等着他。
“老公,你没事吧?”苏敏看到祁景焘衣冠楚楚,发型都没丝毫的凌乱,还是不放心地询问。
如果光明正大地单挑,现在的苏敏也不是任人宰割之辈。她虽然非常听话地躺在车里等待自己的男人归来,但是外面那么宏大的战斗场面,那么嘈杂的声音,她还是能够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知道自己的老公在大发神威,在单方面蹂躏敌人,却免不了担心
“没事!”祁景焘满脸轻松地对着苏敏笑了笑,随手把车灯关闭。这才把仰卧着的苏敏扶起,自己坐到驾驶位,启动汽车:“老婆,看着我,别看外面,我们回家。”
“老嘴老脸的,你有什么好看的,喂喂喂,外面黑漆漆的,关着灯怎么就开车啦?小心啊啊啊”在苏敏的惊叫声中,祁景焘已经驾车飞速离开伏击现场。
后面两辆车里的驾驶员有样学样关闭车灯追着前面老板的尾灯直愣愣地向前冲。她们是兵她们的任务是保护老板娘。
自从接受任务以来,今天总算出了一次意外状况,可是,她们却被老板娘勒令不许下车,不许履行她们的职责,反而被大老板保护一次。委委屈屈地呆在汽车里面,还有幸目睹大老板战神般的风采。军营中强者为尊战神就是前面,她们怎么还不紧紧追随
至于伏击现场,自然归即将抵达现场的梁部长和他的那些大兵来收拾。援兵就是来收拾残局,打扫战场的。这里发生的情况她们已经实时播报给梁部长,她们的任务已经圆满完成。
回到家已经在子夜时分,家里有婴儿,祁景焘非常农民地在大门外燃起小火堆,拉着苏敏和那四位女保镖跨过三次火堆,才允许进入家门。
“焘哥,你怎么那么迷信啊!非要我们跨火堆。”凌梦噘着嘴,嘀咕着在火堆上蹦来蹦去。
“够了够了,蹦那么多次干嘛,三次就够了。人家满身杀气凛凛才跨三次,你们身上又没沾染杀气,用不着跳来跳去的。”苏敏笑呵呵地制止凌梦和她那三个女兵。
堵在大门口的祁景焘饶有兴致地看着四位大美女跳火堆,还幸灾乐祸地笑道:“没杀气才要多蹦跶几次,去除晦气、煞气还能取暖,一举数得。”
“焘哥,你那个军体拳施展出来太霸道啦!我们总算是见识过什么叫做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你要是再练练枪,谁还敢招惹你啊!”凌梦满脸的崇拜,建议大老板及时弥补自己的缺陷,打造全能型战士。
“呵呵,我没有持枪证,违法的事儿咱可不能做。”祁景焘非常谦虚地婉言拒绝凌梦的好意。
用枪多麻烦啊,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枪能射击十五公里?他现在远攻有戒指空间隔空攻击,近战有军体拳和军刀,足够了。
周羽姗嬉笑道:“秒杀那么多偷袭者还不算违法啊!焘哥,你防卫过当啦!”
“呵呵被那么多人拿着刀子围攻如果还不是正当防卫,真没天理了。不过,你们几个也是同案犯,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投案自首好了。”祁景焘随意地说笑着,率领众人进入大门。
祁家花园还没得到他们被伏击的通报,奶奶和老爸老妈都已经休息。来到他们居住的四合院门口,祁景焘对苏敏笑道:“阿敏,我今晚就不进去了,你多辛苦一点。”
“好吧,还有陈姐她们帮忙。你满身煞气,避一避也好。我先上楼去咯,真受不了了。”苏敏答应着,满脸涨红,转身急匆匆地上楼而去。凌梦和她的三个兵却没休息,找祁家花园值班内保布置防卫去了。
祁家花园足够大,房间足够多。祁景焘在客房冲洗一番,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
第一次在面对面的战斗中杀人带来的刺激还没消除,一时间也难以入睡,正准备进入戒指世界审讯那个抓获的黑衣男子,顺便做他的实验。闭合的眼睛突然睁开,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你来了?”
“嗯!”是徐曼丽来了,她脸上布满红晕。
“丫头,想我了吗?”祁景焘微微一笑,将徐曼丽搂入怀中,相拥在一起。
“焘哥,你没什么事儿吧?在家门口还发生这么大的事儿,也不通知我们一声。这么晚不回家,还以为你和敏姐不回来住了。”徐曼丽躺在他的怀中,心有余悸地说着话。
“呵呵,阿敏都告诉你了?这次痛痛快快地给他们一个教训,估计没人敢再来送死了。呵呵,阿敏带着大宝小宝的口粮,想不回来都不行。哪天,我们悄悄出去,好不好?”祁景焘说笑着,手掌却开始不老实了起来。
徐曼丽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色也是愈发的嫣红。没有多久,房间内便是开始响起很有节奏的声音,那声音很是让人着迷。
“妖精,动作还真快。”好不容易帮助苏敏收拾完两个吃宵夜的奶娃娃,陈雪菲悄悄摸到祁景焘居住的客房门口,听到里面的声音郁闷了。去,还是留?真是一个大问题啊!
第二天,太阳照样升起,生活还在继续。早起上班的祁景焘留意下昨晚那个狼藉的战场,发现已经恢复如初。似乎,昨天夜里这里什么都没发生过,并没有在社会上引起一丝涟漪。
祁景焘踩着钟点来到办公室的时候,办公室里空荡荡的。除了斯达公司驻厂技术工作组,他那些同事居然一个没来。看来,今天九点钟以前不会有人来上班了。
南烟集团是一个大集团公司,员工众多,办公地点分散,这种大集团公司的考勤是由各个部门科室自行掌握,集团办公室督查的是集团公司各个大门口上下班情况。一般情况下,如果不小心上班迟到,在部门科室工作的人员会干脆多迟到一会儿。
因为,按照规定早上是八点上班,八点半以前进入集团公司大门的白领职工肯定是迟到的人,被集团公司督察人员捕到就脱不了迟到的结果。
如果,九点之后才姗姗来迟,进入集团公司大门的白领职工就不一定是上班迟到的人,很有可能是到相关单位,相关部门处理紧要事务,再返回办公室工作的白骨精。只要本科室领导不较真,那就不算是迟到,而是到其他部门处理业务工作,然后才回办公室上班的好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