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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说,惆怅过后面对的还是凄惨的生活。
李然看着明月山人,自己的头一个劲儿的痛,且也不清楚应该说一句什么,面对这个人,自己似乎已经抽干了所有的力气,在这样的时刻,也只能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明月山人看着对面人的样子都没在意,自己找个地方坐下来,双手捧着脸看着桌子上面的茶壶。
他的事情早就不在乎了,就这一种有七零八落的事情自己看得多了,并没有那些谈情说爱的,来的好玩儿,自己看了一眼也就过去了,根本没往心里面去。
李然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看着对面的人,自己眼睛转了转,慢慢地坐在对面的旁边,带着些许试探语气说道,“你要是这个样子的,我有件事情就这么直白的说了吧,我家里面还有一些事情,我把你这边的钱都给你准备好,你愿意怎么样怎么样,但是最好不要离开的太远,毕竟你知道我未……婚妻子,是那样的一个状况,随时都需要你的医治。”
自己并不能在这个时候耽误太多的时间,看着对面的人更好的一个打算,还是让对面人在这里好好安安分分的待着,但是鉴于之前的事情,自己心里面怎么可能放得下这个心,赶紧的看着对方的眼神,确定了那一个眼眸。
明月山人头并没有多少好奇心,自己在那里点了点头,真正的看着对方,在这个时候自己心里面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也就不想到处玩玩,闹闹的只是看着对方,自己眼神坦坦荡荡的。
李然紧紧的看着对方,才算是慢慢的松了一口气说道,“你放心,这里的饮食中心我全部都给你准备好,你在这里安安心心的种下来。”
“好的。”明月山人说的是一个干脆利落。
李然反倒是被梗住了一下,自己看着对方眼神又一次的决定,左右的看了看到有些奇怪,自己将袖子里面的银子收留下一半,要将另一半嘱咐者说道,“这里面租房的钱很多,我先给你放在这里,等他过来要的时候你自己拿着里面的钱付就可以了。”
“好的。”明月山人平静的不得了,自己看着茶壶也没别的意思。
李然反倒是梗阻了一下自己,眼神有一点昏花,在这个时候看着,对面的人,反倒有些奇怪,这人是这么安静又祥和的一位存在吗?
自己心里面有很多的话,但在这个时候,好像说什么,都不是那么回事了似的。
自己在那里犹豫着看着里面的人,时不时的咬了一下牙,终究还是叹了一口气说“好吧,那我先走了,你在这里要是有什么着急的事儿,你去旁边的那个通信馆子,直接跟那边人说,你要给我寄信,把内容说下去,他们会帮你传信的,很快的。”
“好的。”明月山人道。
李然很难接触到这么正常的人,自己看着对面的人一时间竟然陷入到了一种恍惚之中,慢悠悠地走出了这里,回头看了看那一片安静而清雅的茶馆。
自己的脑子一个劲的恍惚,过了好一阵子才算是有一次的走远了,可每次都是回头看着自己,怎么的也说不出来,总想是有一种没有办法严肃的痛苦,在这个时候来来回回的似乎有许多的折磨,微微的摇着嘴唇终究还是离远了。
而明月山人,自己捧着脸坐在那边,等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喃喃自语的说的,“你这人也真是奇怪了,这么长时间根本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反倒跟我说要我寄信给你,你这人到底是哪里来的道理呀?没意思,没意思!”
只不过他性格古怪也不会当场说不,只是那人离开了,自己在慢悠悠地说了这句话,丝毫没有在意的意思,往后面一躺便是看着那留下来的印子,自己稍微掂量了一下便往外面走。
“明月!这来去匆匆的,怎么不多留一会儿啊,在我这里住着没意思?”越情理也不晓得什么时候出现在走廊的尽头,在那一片黑暗之中,慢悠悠地显现出身形,一双眼睛望了过去眼眸,这种闪烁的眼神,似乎夹杂着继续的闪烁。
明月山人倒是有些无奈,自己慢慢的转过头去,看着那个人披散的头发一直飘摇在了腰间,一双眼眸带着些许的淡淡的颜色,就像是两颗琉璃珠子一样,全身的皮肤有些发白,只是看起来倒还算是可以,略微有那么一点常人的肤色。
穿着的衣服整体颜色偏重,黑色之间带着一点棕色的斑纹,再仔细看有一点绣花的纹样,只是那深蓝墨绿互相交杂着怎么也不明显,整个人穿的灰扑扑的到,有没有那么几天的清理。
腰上挂了几个玉佩,都是极好的料子,只是那雕花的纹路看起来并不清晰,有一些可以说是工艺,有点粗糙了,白费了,那样的好料子,如果现在给什么工匠赶紧的去补救的话,也许还能勉强的挽救的回来,只是拿人,去打咧咧的挂在腰间,可能有一种残缺的美,也说不定。
越情理看着对面的人一步一步走过来,鞋底敲击在那实木的地板上,蹦蹦的真是去带着一种独有的乐章,望着对面的人,嘴角含着一股莫名的微笑一步步走过去,自己时不时的提起面前裙衣,“怎么了?不愿意在我这多待一会儿,看着我就厌烦了,好不容易有一次见面怎么就这么生分呢,刚才那个朋友是谁?你认识吗?”
明月山人有许多的无奈,终究是摇了摇头,看着那人的样子,也就冷冰冰的嗖了一眼,“我以为咱们兄弟两个人不会再有见面的时候了,倒没想到你现在过得还挺好的嘛,还真是让我大失所望啊。”
越情理听完这话眼神都有些闪烁,望着对面自己似乎有许多的无奈,终究还是将那眼神之中的痛苦掩盖了下去,缓缓地向那边走着,自己没眼之间有些许的忧愁。
“话不能这么说,咱们兄弟两个这么多年了,你又何必一直在这埋怨我呢?咱们之间就不能说点话吗?就当做你我之间还算有一点兄弟情谊,不要为了年轻的时候那些无聊的事情互相吵吵闹闹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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