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爷爷心里对林泽路的恢复是百分百有信心的,主要不是对自己的医术有信心而是对宁静的果子有信心!
徐诗悦是他的亲孙女,他不可能拿自己孙女的幸福开玩笑,如果不是小樱桃说过林家被人下过降头,林家近期又应验的总是发生祸事,他还是比较赞同这桩婚事的。
他沉思片刻回道:“泽路的身体我可以保证没什么问题了,你们不要担心,有件事情我想和林首长单独谈谈,他什么时候有空?”
林泽阳回道:“我爸一会应该就回来了,我妈已经安排好今天下午在家里吃饭了,一会徐所长他们应该也会过来。”
宁爷爷闻言笑道:“嗯,走之前确实要和徐老弟好好喝点。”
许恩赐归队之前就安排宁爷爷和他养父母见过面了,徐大海夫妇对宁爷爷并没有存在偏见或者是忌惮,他们是真的为了许恩赐兄妹俩好,一心想着和宁爷爷好好相处,不让两个孩子为难。
而宁爷爷也诚心的感谢徐大海夫妇俩这么多年对他们兄妹的养育之恩。
双方都含着一颗包容体谅之心,这样的他们见面想发生矛盾都难,而酒是拉近距离最好的东西,徐大海和宁爷爷更是喝了一顿酒后就开始称兄道弟了!
没一会功夫,林长恩就先到家了!
宁爷爷趁着这空档单独找林长恩到书房说话。
林长恩看着脸色异常严肃的宁爷爷问道:“宁先生,怎么了?”
虽然这时候提这个话题有些敏感,可冲着两家的关系,宁爷爷也有必要提醒一下,更何况宁静走前也嘱咐过让宁爷爷说这件事情,宁爷爷毕竟要比宁静说的话有份量一些,林家也能重视一些。
“嗯,我想说的是,针对你家接二连三的发生的祸事,先是孩子丢失又是泽路接二连三的遇险,我不知道泽阳情况如何,你就没有什么想法吗?”
林长恩眯着眼睛沉思一会问道:“宁叔,你是说有人针对我家吗?还是我家有什么说头吗?”
宁爷爷摇摇头说道:“我二孙媳妇懂些玄学,她上次见到泽路就说你家被人下了降头致使泽路霉运当头灾祸不断,这么看的话应该是有人针对你家。”
林长恩一听立刻紧皱着眉头问道:“不知道能不能看出是谁下的?可不可以破解?”
“我不懂这些,我孙媳妇说她看不出是谁下的也没能力解,她爷爷可以,可是现在不知道她爷爷人在哪里。”宁爷爷停顿一下继续说道:“我们之前一直没说,一是怕你们不信,二是有家聪的气运照看着泽路以为他不会有事情,没想到这次居然还是让泽路险些遇难,所以这次不管你们信不信都要提醒你们注意了。”
“宁先生,我先是感谢你们的提醒,能在这个时候说出这些证明你们真是把我们当一家人一样看待了,没有你们的帮助我真的想象不到家里现在会陷入何种困境里。”
宁爷爷忙摆摆手说道“不敢当你的谢啊,我的一对儿女如果不是多亏了你,我也许这辈子都看不到他们了。咱谢来谢去的就太见外了,有夏夏这个纽扣在,我真心希望咱们两家以后可以相处愉快。而针对你家被下咒的事情,我现在知道的也就这些了,以后还要你们自己多注意了!”
林长恩沉声回道“泽路康复前,我一定要找到施法的人,你放心,我家就是玄学世家,到了我爷爷那辈才断了传承,所以不瞒你说,我是很信这些东西的,也应该可以找到大师来破解。”
宁爷爷得了林长恩的准话这才放心一些,毕竟他的小孙女没什么意外的话应该快嫁进他家了,他总不能看着孙女往火坑跳吧!
当林长恩和宁爷爷出来后,徐大海夫妇和徐丽坤一家以及于思敏母女已经都到了。
徐大海看见走出来的两人朗声笑道“我还以为上次我给你俩喝怕了,今个你俩看我来先躲了呢!”
林长恩瞪了他一眼回道“这猖狂劲,今天就让你趴着回去。”
林家的白酒都是宁静给捎带过来的,存货不少,好喝还不上头。
徐大海都惦记这酒很久了,死抠的林长恩居然不舍得给他,今天他可是报着喝够本的心态来的。
没一会功夫酒菜就上桌了,林泽路喝不了酒,看着他们喝他还闹心,他的目光就转移了,时不时的瞄徐诗悦一眼。
徐诗悦也不是木头人,哪能感觉不到林泽路注视的目光,这顿饭吃的她没滋没味的,吃了几口赶紧就下桌了。
林泽路看徐诗悦吃完了,他也放下碗筷说道“你们让我这个不能喝酒的在这看着你们喝,不觉得有些残忍吗?”说完扶着桌子站起来:“不吃了,吃的这个难受!”
众人错愕的看着越走越远的林泽路,韩云华先反应过来笑道“咱吃咱的,不管他,这臭小子就是找借口下桌呢!”
听了这话,众人的视线都不由自主的扫了眼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徐诗悦,最后又看着坐在她不远处的林泽路,全都心领神会的笑了!
林泽路:“喂...”
徐诗悦撇撇嘴巴:“谁叫喂?”
林泽路白了她一眼说道“叫你呢!装什么傻?”
徐诗悦:“干嘛?”
林泽路眼睛专注的看了会电视,就在徐诗悦以为林泽路不回答的时候,林泽路缓缓问道“你今天咋没去医院?”
“你不是出院了吗?”
林泽路忍不住喊道“你会算啊?你算出来我今天能出院就没去啊?”
徐诗悦“......”
林泽路冷哼一声道:“为啥明天要走?”
徐诗悦:“我惦记我爸,他自己在家我怪不放心的!”
林泽路挑挑眉毛:“没看出来你还挺孝顺的,你让于阿姨回去不就完了吗?”
徐诗悦不解的问道:“我不回家,我自己留在这边嘎哈?”
林泽路脸皮再厚都扛不住徐诗悦的率真,直接被问的脸发烧,他最后气的抬手敲了徐诗悦额头一下说道:“你这脑袋瓜里都装的是浆糊吗?你留下当然是照顾我了!”
徐诗悦有些委屈的说道“你不是总嫌弃我笨手笨脚吗?再说你都好了也用不到我了!”
林泽路:“谁说我好了的?医生不都说还得三个月能好利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