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威一听,不紧不慢,他冷笑了起来:“后援?贺健,怕是要让你失望了,你的那些后援怕是此时也和您一样,都成了瓮中之鳖,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不要做些无谓的挣扎了。”
贺健不愧是老将,只不过心思野了些,他自是不会认输的。
“那弱君何德何能配予王位?论气势,勇谋,担当,他哪一点够的上王位?只有我贺健,才是这蜀王的第一人选,他不配,改朝换代的时候到了,孙威,你若放了我,我日后定辅佐你成大器,跟着我,比跟着那弱君强多了。”
孙威嗤之以鼻:“道不同,不相为谋,贺健,你那野心当真是要不得,我孙威岂是那么容易受你说服收买的了的人,你真是太小瞧我孙威了。告诉你吧,君王早就算出了你此行的目的,有我孙威在,怎么可能让你得了逞,贺老贼,你再狡猾也只能是只狐狸,狐狸终究是斗不过狼的,这天下怎能让你夺了去。”
贺健却笑了起来:“孙威,你数次坏我的好事,只是今天你小子也活不了了,那毒无人能解,我劝你,放了我,或许我还能念你一个情份,给你解药。”
孙威默不作声的取下胸前的物体,扔在了贺健面前:“早就料到了你会有此计,我怎么可能毫无防备呢,你可瞧好了,这是何物?为了配合你演好这出戏,我可是下足了功夫,你自认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你可知,我这些兄弟们,也都个个是虎将强将,不然,怎一下子就降服了你等。”
“你,你敢戏弄老夫?”
他恼羞成怒,见毒箭并未伤得孙威,正要吼叫,却见此时从四周八方,万人策马奔腾,奔涌下了山来,瞧这浩荡的陈势,他自知是败下陈来,眼神霍然无光,瞬间无力的垂下了头来。
看着真正要被他杀的君王,此时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他几近嘶吼了起来:“想不到啊,你小子长大了,不再是当年的毛头小孩了,竟敢算计到了老子身上了。只是,你不能杀我,先王在世时,是老子为他前线流血流汗,打下来的江山,到了你这,你也得念这个情份,没有我贺健,哪有你弱君的今日,今天若不是我失算,小看了你小子,倒不至于栽了个大跟头,败在了你这个毛头小孩身上,失策失算。”
君王缓缓道:“贺健,你处心积虑了那么多年,本王也陪着你周全了多年,你自认为聪明的很,不将这点聪明才智用在打仗抗敌上,却起了夺权篡位之心,你这样的人,才当真叫算计。另外,我还要告诉你,如果不出意外,你那些分散在四处的兵营人马,此刻也正一一被杀被捉,所以你不要妄想着你的后方援队会来救你,你苦心积思了那么多年,终是一个泡影,长久不得。”
“既然老夫落在了你的手上,自认倒霉,想怎么样?你随便就是,但老子就是不服你,你何德何能配在这个王位?我贺健也是忧虑我大蜀国的未来,不想这大好河山败落在了你一个弱君身上,你在位一天,这蜀国就难再鼎盛。”贺健嚣张的很。
“谁弱谁强不是你说了算,本王一心向天下,而你,眼里只有权和益,若真是让你得逞了,才真是叫我大蜀国黎民百姓受苦的日子到了。本王倘若就此杀了你,倒让你死的干净舒服了,倒真是便宜了你,自古如你这般犯上心思的人,你见过有过好下场的吗?你的一番话语,倒说的自己真是高尚的很,你这狼子野心,若不严惩你,我蜀国黎民百姓如何安居乐业?本王最恨的就是你等狼子野心之人,蔑视朝政,惑乱百姓,眼里只有权力欲望,这样的人,真是该千刀万剐,才能以示王威,还百姓一个安乐。”君王生气的很,他厉声道:“带走,押入死牢,择日问斩。”
一行人浩浩荡荡离去。
“王,这贺健犯了死罪,王准备如何处置?”路上,孙威问。
“先关着,我还要用他引诱出他的那些党羽,待一一揪出党羽再全部清除后患。”
“那,王后那边?”孙威问。
君王沉默少许,反问:“依你看,本王该如何处置她呢?”
孙威自是聪明:“在下看的出来,王您下不了手,可王后,她并非善类,您要知道,留她,只怕是日后会留下来祸端。”
君王摇摇头,说我看不见得。末了,又有些担忧的说:“她那边无论如何是动弹不得了,我倒是要看看,她和她的父亲还有什么话可说。只是对于一个弱女子,虽然她平日蛮横不得喜欢,但本王真心不想对付了她。倘若她知错悔改,本王便饶了她,若她和她的父亲一样死不悔改,那就一起三天后游街示众,再死刑了吧。”君王叹息了起来:“这样的场面真不是本王想看见的,为王者,谁不想看到自己的天下太平,和乐安居呢?怎料到,本王如此声势浩大的战争,竟是和自己的臣民。”
大殿的另一厢,一名侍女匆匆的跑向王后:“不好了,不好了......。”
她跌跌撞撞,慌乱的叫声引起了王后的不满:“朱儿,你快去瞧瞧,大白天的,哪个丫头没了规矩大肆吼叫?何事要如此慌张?昨儿个父亲要去办的事,也不知道现在办的如何了?我这心,甚是烦躁的很。当下又被这奴才一吼,这心都要跳出来了,你去瞧瞧。”她放低声音又道:“看看王,他回来了没有?”
朱儿心领神会,却和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丫鬟蜞儿撞了个正着。
“你这死丫头,赶着去死啊,你这一撞,可把我撞的不轻呢。”朱儿大怒。
蜞儿急急道:“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出事了,将军他,他,他出大事了。”
朱儿一惊,腿脚顿软了下来,屋里的王后听见了,急急道:“还不快进来回话。”
蜞儿便急忙进屋:“大将军他,他出事了,他被抓了,不仅如此,将军那些得力将士几乎都在今天全部被俘,似乎,王那边早已有了动静,先行我们一步了,所以今天才........。”
蜞儿说着话的功夫,王后的身子已渐渐不稳,怒气着向桌前一抹,那桌面的陶瓷罐儿便咣当落地,她随即瘫坐在凳子上,面庞扭曲了起来,吓的众人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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