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浩轩安慰着自己:好吧,他得到的线报,确实是只有这么一个外国人。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
他们就这样,一群人浩浩荡荡地上山了。
这座山,分了前山和后山。
就是单纯的前后。
前面的山矮一点,和后面的山中间有一个小山谷。
他们爬上前山,一眼就看到了山谷中间的钱奕鸣、菲莉丝和刘长生众人。
他们一行人忙跑下去。
曾以柔一马当先。
先是,从上到下,看了一遍钱奕鸣。
发现没有什么问题。
然后又把菲莉丝和邹燕看了一遍。
刘长生还有心情开玩笑地说道:“我还以为自己也会这么高级的待遇呢!”
曾以柔翻了一个白眼:“我倒是想呀!就怕有人吃醋!”
刘长生凑趣地问道:“谁会吃醋呀?”
不等曾以柔回答,邹燕已经一把拉住了他的耳朵,喝道:“你这么喜欢看人吃醋,回去,我给你灌上一壶尝尝吧?
你要是不喝完,我就要你好看!”
众人都偷偷地笑了。
曾以柔这才担心地询问道:“奕鸣哥,我怎么没有看到那个外国人呀?他今天没有来?还是看我们人多,已经离开了?”
钱奕鸣脸色古怪地说道:“嗯,应该是离开了吧!”
曾以柔懊恼道:“我们这么多的人,怎么会让他离开的?
他万一再回过头来,找我们的麻烦怎么办?
要知道,只有千日做贼的,哪里有千日防贼的?
哎,这么好的机会,就这么错过了。”
钱奕鸣失笑地摇摇头:“柔柔,你误会了!
我的意思是他今天来了。
我们也对上了!
不过,他又离开了。
这次,怕是彻底离开了。
应该不会再出现在我们面前了。”
曾以柔茫然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钱奕鸣解释道:“这件事说来话长!
我们就不要在这个荒郊野外说话了。
回头,我给你细细讲来就好了。”
顾文韬看钱奕鸣的神色,就知道这里面有事情,他们周围都是人,说话实在是不方便。
“嗯,柔柔,我们出了有一段时间了。
怕是曾姨他们都要找我们了!
我们还是先赶回去吧!
有什么时候回头再说!
反正,大家人现在都什么事情也没有。”
曾以柔识趣地没有追问。
方浩轩叹了一口气,解散了队伍,让他们各自离开了。
顾文韬一行人再次出现在白檀寺里的时候,果然,曾若兰已经开始找他们了。
曾以柔解释道:“我们刚才去了一趟后山,那里的手机信号不好,所以你们才没有打电话,我们才没有接到的。
这不,我们转了一圈,发现没有什么可玩的,就回来了吗?”
曾若兰尴尬地看了一眼他们身后的方浩轩,点点头,就转开头,没有再说什么。
顾文艺是不关心其他事情,道:“现在都快中午了!刚才大宝小宝就闹着肚子饿了,要回家吃饭嗯!
赶紧的,要是没有什么事情,我们就回家吧!”
顾徳纯皱着眉头,训斥道:“你就知道吃!寺庙里有斋饭,真等不及了,我们今天中午就从寺庙里吃好了!”
顾文艺立刻反驳道:“这怎么行?寺庙里的斋饭都是素的,孩子们在长身体,不吃肉,营养怎么能赶得上?”
顾文艺说着,还推了推大宝。
大宝立刻说道:“我要吃红烧肉,回锅肉,鱼香肉,……我就要吃肉!
我还要吃大龙虾!”
小宝舔舔嘴,也跟着说道:“我也要吃大龙虾!我要吃海鲜大餐!”
草!
这些话,要是没有大人教,这么小的孩子们怎么会知道?
顾文艺的家教真是越来越让人担忧了。
众人都只能赶回家了。
回家的时候,顾文韬自己开的车,方浩轩坐在前座,后座是钱奕鸣,菲莉丝和曾以柔。
聪明人都猜到了他们这是有事要说,糊涂人只想着今天中午的饭菜。
在车上,钱奕鸣要求大家对今天的话语保密,这才把事情的原委从头到来。
事情就从钱奕鸣和菲莉丝跟着顾文艺一起出了尘缘所在的厢房说起。
他们跟一起出来的顾文艺一家人根本不是路人,自然不存在什么一起走的可能。
顾文艺更是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就带着家人离开了。
正好钱奕鸣也看他们不顺眼。
钱奕鸣和菲莉丝相携着走在主庙前。
他才笑着,道:“我有一个坏毛病,出门的时候,什么东西都可以不带,但是,笔记本电脑一定带着。”
菲莉丝也跟着笑了:“我一个好习惯。出门的时候,不喜欢带什么复杂的东西,只要一个笔记本电脑就可以了。”
两人相视一笑,一起走到旁边被太阳晒着的人烟稀少的台阶上,把自己的笔记本包包让菲莉丝坐着。
菲莉丝则坚持着让钱奕鸣坐着自己的包包上。
两人偎依地坐下,把笔记本摊在自己的腿上,都开了机。
钱奕鸣小声地说道:“我之前听方部长说了上次事件有漏之鱼之后,就翻墙去找了之前那个组织被击毙的老二的资料。
只是,所有的资料都显示,他是孤儿,从小就在孤儿院长大,根本没有任何一个亲人。
可是,不管是那个组织被抓的人,还是内部透露出来的消息,都说,那个人确实有一个弟弟,还是亲弟弟。
那么,这件事就蹊跷了。
在我看来,不是那个老二太重视这个弟弟把人保护的很好,就是这个弟弟十分的厉害,自我保护意识十分强。
不管是哪种可能,或者最糟糕的是,这两种可能都有。
都在告诉我们:我们的这个对手,十分的厉害,我们需要小心谨慎。”
菲莉丝笑道:“我原本就知道他十分厉害呀!
你想,上次,文韬和那个方部长出动了那么多人,对方不是被抓,就是死了。
大家却都漏掉了这个人。
直到现在都没有抓住。
如果,不是一个谨慎,厉害的角色,怕是,也不值得你这么谨慎对待了。”
钱奕鸣失笑,道:“看来,是我走弯路,没有想明白了!
这么简单的道理,我非要搞的那么复杂才行!
也许,我们跟那个人的恩怨,也可以简单地化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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