螭吻翻找一会,拿出一个石斧,他推着石斧游到李恪面前。
“此宝乃是天地间第一柄石斧,由凡人打磨而成,它是文明的火花,是智慧的结晶,我从它的身上看到人类无限的未来,从此我就庇护人类,与人类结下善缘”。螭吻神 色兴奋,这斧子蕴含人族的大道,他放在身边参悟多年。
李恪拿起石斧查看,心中无语,这就是个普通石斧,木柄若无螭吻法力保护,早就该腐朽。
螭吻说的都是象征意义,就跟那些古董花瓶一样,看着好看,其中故事也好听,艺术价值超高,就是没什么实际卵用。
李恪眼生瞟向角落,哪里一地的法宝,有好几件气息强大,比李恪紫府中的宝葫芦的品阶要高。
螭吻看李恪的眼生,终于看出李恪的意思 ,道:“这些都是我在洪荒中捡的垃圾,你随便拿”。
“当真”。李恪眼睛猛的一亮,有这些法宝在手,等以后脱离结界,说不定还能搞出几个分身。
李恪扔掉手中斧头,一步跨到角落,将地上的五件法宝收到戒指中。
穿云弓,破月箭,功德旗,太阴图,还有一根龙角形的法宝。李恪喜滋滋的收起宝贝。
“法宝拿了,快来打我”。螭吻翻着身子躺在地上。
“拿了你的东西再打你,这怎么好意思 ”。李恪纠结。
“我让你打的,快来快来”。螭吻迫不及待。
“那我来了”。李恪走到螭吻身边,握紧拳头,左试探右试探,都下不去手。
“你快点啊,墨墨迹迹的干嘛”。螭吻不满道。
嘿
李恪狠了狠心,一个脑瓜崩弹在螭吻头上。
啊!
“不行了,不行了,我认输”。螭吻干巴巴的惨叫,在地上翻滚。
后方一个侧门打开,螭吻一个鲤鱼打滚跳起来,推着李恪往里走。
“快走,顺着楼梯上去,上面是老八守关,老八喜好文风,你去念个好诗词,让他满意,他就送你上去了”。
李恪被螭吻推着走进楼梯,拾阶而上,快到二楼时回首,正好看到螭吻期盼的眼神 。
“为了你这几件法宝,我就努努力”。李恪转头上了二楼。
二楼上空旷,李恪扫视,在窗户边上,看见一个龙形异兽,他身体盘在窗沿,一爪拿着一个玉简,正在认证诵读。
太虚太无,太空太玄,杳杳冥冥,非尺寸之可量,浩浩荡荡,非涯岸之可测,其大无外,其小无内,大包天地,小入毫芒,上无复色,下无复渊,一物圆成,千古显露,不可得而名者,天地以心契之,不获已而名之曰龙。
这应该就是祖龙第八子负屃,负屃读的是一片功法,李恪侧耳倾听,用心铭记,他虽然用不到,但是和自己的功法互相印证,取其所长还是不错的。
静静地听着经文,李恪渐入杳冥,他仿佛化作一头巨龙,在洪荒飞行,他大时头在东海,尾在西天,横跨洪荒,他小时隐入介子,遨游洼积之水。
或腾云而上九天,行有风雨相随,或潜渊于大海,游有鳞甲共舞。
遨游天地之间,寻猎四海之外,手抟星辰,脚踏日月,戏舞苍穹踏帝阙。天上地下,何等的逍遥自在,星辰万界,任其潇洒遨游。
“醒来”。李恪耳边突然响起一声呼唤,李恪睁开眼睛。
“哎呀!”李恪惊呼,被眼前的龙头吓了一跳,两忙后退。
负屃身若游龙,围着李恪转悠,道:“你偷听我龙族秘传功法,你可知罪”。
“本王偶经此地,盗听功法实属无意,不如本王还你一篇功法如何”。李恪说道。
“功法与功法岂能相同,祖龙乃世间至高神 明,何人功法能与之相较,功法就算了,你做诗篇一首,我便放过你偷功之过”。负屃昂首,他打断李恪的话。
对于出生就是金仙期的龙子来说,祖龙功法实在没什么珍贵的地方,洪荒时他们就没少到处传播。
李恪低头,这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唯一的共同点就是精神 不正常啊。算了,不跟神 经病计较,先应付过去再说。
李恪沉吟一会道:“两只狐狸鸣翠柳,一行白驴上青天。两岸猴叫啼不住,龙舟已过万重天”。
“好文章”。负屃大赞:“就是短了点,不过短了好,短小精悍”。
负屃在嘴中念叨,细细评味,试图解释。
两个青丘妖狐鸣叫,祭拜杨柳大神 。
一行白驴异兽修成大道,踏云飞天。
猴类异兽在两旁呐喊嚎叫,追赶登天之云。
而我龙族却早已飞跃万重天,登临群仙之上。好文章啊”。负屃激动的在空中翻腾。
“我负屃甘拜下风,你过关了”。负屃认真的在李恪面前垂头。表示输了。
李恪愕然,他做什么了吗?念了首歪诗就过关。
别的小说里不都是打生打死的吗?李恪浑浑噩噩的被负屃推上三楼。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三楼上,虎身龙头的异兽端坐岸几之后,大声呵斥。
李恪还没反应过来,不对啊,一楼螭吻可是给了五件法宝,我才上来的,二楼负屃居然什么都没给,不行,我得回去给负屃要点好处。
“站住”。狴犴刷的一下挡住楼梯口,他怒视李恪,道:“本官所居之地,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李恪这才发现狴犴,经过两关,李恪也没什么谨慎的了,一巴掌推开狴犴的头,就要下楼。
狴犴乃是祖龙子,那受过这种气,他一下子扑倒李恪。
“你想干什么?”李恪倒地大叫。
大意了,没想到狴犴会突然动手。
“刑罚不礼,先让我揍你一顿,给你醒醒脑”。狴犴的老虎屁股坐着李恪胸膛。
前爪握成拳头,对这李恪的脸噼里啪啦一顿揍。只把李恪走的鼻青脸肿。
李恪大怒,他有多久没吃过这种亏,他奋力挣脱狴犴,把他放倒地上,骑上去就打。
两人就像八岁左右的小孩打架,你一拳我一脚,毫无章法,也未动法力,两人使尽力气发泄。
这是成人后不再有的战斗,两人忘了礼仪,尊严,身份,完全像个懵懂孩童,掐脖子,扭耳朵,互相吐口水。
战斗持续一个小时,李恪占据上风,将狴犴压在身下,狴犴不服,大吐口水。不过这宝塔内没有脱离万有引力,狴犴不用法力的情况下,口水吐出来全都落到自己的脸上。
李恪大笑,笑的像猪叫一样,他记得上吃这么痛快的打架,还是前世地球,五十多年前。
ps二十年四前,我和邻居家的小孩就是这么打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