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绿叶的确是在试探古坏。
她总觉得掌柜的,这几日与姓墨的这小子,关系有些不清不楚。
不然何止于有时候,三更半夜的从这小子的房间离开,而且这几天心情都一副很好的样子,就像初承恩泽那样…… 就在头一次,从这听涛亭离开后,便让自己与姐姐,好好的侍奉这小子。
这小子何德何能,让自己姐妹二人侍奉呀?
是的。
红花绿叶两位姑娘,在小酒馆的地位很高,虽然平常充当门卫的角色,但这要相对而论,有时候门卫就是很重要的角色,可以说是某个位高权重人的心腹。
于是乎,绿叶心中便有了想法,借这个与古坏独处的机会,便试探起了古坏。
在她心中,她的掌柜,已经与这小子有不清不楚的关系了,她可不得替她掌柜的把把关么?
于是便施展了个美人计。
“你俩天天腻歪在一起,掌柜的我是不敢问,你又没说,我咋知道你俩没有关系呢,哼哼。”
原来是搞了个大乌龙,绿叶吐了吐舌头,鸭子死了嘴硬,这样说道。
古坏摸了摸额头,原来还真是试探自己啊,他刚刚不过是诈绿叶,哪想到果然如此。
他只是通过绿叶那性格,觉得根本不可能屈身来给自己暖床,但又为什么会那样说呢,这一诈果然诈了出来。
很快。
红花便抱着新的被褥返了回来,绿叶又微不可查的踢了古坏一脚,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目不斜视的端正站着。
这次踢古坏,是警示古坏结束这个话题,不该说的就不要说了。
古坏忍不住看了看走进来的红花,红花与绿叶都是一流的美人,这红花的脾气这么好,举止端庄有范,这绿叶咋就差这么多呢,动不动就踢人小腿,这个坏毛病得改! “倒酒!”
古坏朝椅子上一靠,大爷似的靠在那里,面无表情的吩咐了一声,如果桌子上放的不是菜肴,他肯定要将脚也搁在桌子上的, 绿叶立马给古坏斟了满满的一杯酒。
“没点眼力见。”
古坏不满的呵斥,接着又道:“倒这么满少爷怎么端?”
说着,不耐烦的端了起来,还故意弄洒了些许,然后一饮而尽了。
“再倒!”
绿叶立马又给古坏斟了一杯,果然不像刚才倒的那么满了。
端起酒杯,古坏到不急着喝了,饶有兴趣的看着绿叶,有种被气笑的感觉,缓缓的道:“我说你没点眼力见,你还真没点眼力见啊,这刚刚弄洒了的酒水,你不知道擦干净么?”
顿了顿又呵斥道:“难不成你还等着少爷我给你擦啊。”
“就你这样的还侍奉人?”
临了还埋怨了一句。
说一句就算了,你还没完没了是吧,绿叶当即要发作,凶恶恶的瞪着古坏,恨不得一口把古坏给吃了。
而古坏则似有似无的朝里间,动作优雅正在铺床的红花看了一眼……绿叶当即气冲冲的要去找抹布,吃饭的桌子上怎么可能有抹布?
刚走出两步,便被古坏叫停了,“干什么去?”
“找抹布。”
绿叶面无表情的说道。
“等你抹布找来了,弄到少爷我身上了怎么办?
你衣裳上没有袖子么,用袖子擦。”
撇着嘴说。
古坏的话,让绿叶有种将他拎起来暴揍的冲动,总归还是按捺了下去,气冲冲的用袖子,将古坏之前故意弄洒的酒水,擦的一干二净。
擦的很用力,擦的整个桌子都在摇晃,似乎把桌子当成了古坏,在反复的摩擦。
“笨手笨脚的,不吃了。”
古坏不满,当即站了起来,随意将拿起的酒杯扔在了地上,然后又道:“听说明天就是酒馆一年一度的盛会了。”
“随少爷下去瞅瞅。”
二人便一前一后,施施然的出了门。
刚出门没走出多远,古坏的小腿上便又挨了一脚,虽然古坏已在竭力防范了,却还是没有逃过。
“你这又是干嘛。”
古坏跳脚,绿叶却不理古坏,气冲冲的越过古坏,大步朝前走。
“刚刚红花姑娘回来了,你不是示意我了嘛,我当然要装的像些了,这才符合咱俩的关系嘛。”
古坏摊了摊手,连忙跟在绿叶身后,他这几天都没出门,对小酒馆还不算了解,需要绿叶带着他。
绿叶还是不理古坏,自顾自的下楼去了,古坏只好跟着下去了。
虽然还未到小酒馆的盛会,下面一层这时却也人声鼎沸了,各种各样的人都有。
有的“人”额头上,了嘛,魔宫三十六路大军出征修罗殿,全部铩羽而归了!”
微微一道声音,不大,却吸引了古坏的注意力,很快便有人答道: “偌大的一个魔域,如今闹的沸沸扬扬,怎么能没听说,话说那修罗殿的修罗至尊也是个人物,另外数路造反大军都被魔宫平叛了,唯独这修罗殿抗了下来,隐隐有与魔宫分庭抗礼之势,看来这天要变了啊!”
“兄台,你说魔主大人,是不是真的像风传的那样,被困在某一禁忌之地,无法脱身了?”
“我看八九不离十了,不然魔宫何至于拿修罗殿没有办法,魔主大人若在,一人便可平了修罗殿,捉拿修罗至尊押解回宫。
不过,这也不是你我可以妄测的事情。”
“嘿,却说那位少魔主也够悲催的,刚被任命为少魔主,便有公然造反魔宫的修罗殿跳出来,偏偏还拿对方没办法,这脸打的啪啪响啊,却说魔域出了这么大的乱子,怎么不见这位少魔主发作呢?”
“少魔主,说好听了是临危受命,说难听了就是个挡箭牌,不过一个毛头小子,这些大事上面他有什么能力左右,不过是宫不可一日无主,暂时扶起来一个傀儡罢了。”
“兄台此话何意?
是言这位少魔主立的不恰当吗?”
“我可没有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