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秋荷缩在顾时年的怀里,呼吸的频率渐渐没有刚才那么急了。
原本脸上痛苦的表情,也逐渐被一种愉悦的情绪所替代。
执言……终究还是对她狠不下心的,对不对?
你看,他见我这么痛苦,连忙就把车钥匙给了顾时年呢。
薄秋荷的嘴角忍不住的勾了勾。
那两个人已经离开了。
而晚星却还是站在那里,面无表情,看不出什么情绪。
此时此刻,她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觉得有些想笑。
晚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甩开了墨执言的手,朝着学生会走去。
两个人之间因为“韩俏冉事件”闹的不愉快,并没有因为刚才的出头而就平息了。
其实……墨执言何尝不气?
尤其是晚星的那句他是在联合薄秋荷“陷害”她。
简直快要气到墨执言暴走。
也就是宁晚星,全世界只有一个宁晚星,能随随便便一句话都气到他。
可经过了这么多事以后,墨执言再也不想通过冷战这种方式去缓解事件了。
墨执言双手插在裤兜里,低咒了一声,迈步追了上去,“喂,臭丫头。”
他和晚星并肩走着,“我们不吵架,好好聊聊,嗯?”
晚星并没有搭理他,一直到了学生会的宿舍门口,晚星才转过了身,“聊什么?”
她意外的平静,“墨执言,我搞不懂为什么你对薄秋荷要这么好?她的一个电话请求,你就可以随随便便的放了韩俏冉,她稍稍做出一个痛苦的样子,你就可以心软下来。
给她车钥匙算什么呢?
我觉得你应该亲自送她去医院,亲眼看着医生将她治疗好。”
晚星是一个很敏感的女生,或许在爱情里,女孩子都是敏感的。
墨执言不需要说什么,有的时候就是因为薄秋荷呼吸不上来时,他的脚步顿了那么一下,在晚星看来心里都是一沉。
因为这代表着,薄秋荷的难受,还是引起了墨执言的注意。
“并不是心软,而是留着薄秋荷的话,是另外一种保障,你懂么?”墨执言抬手将晚星鬓角的发丝掖到了耳后,“臭丫头,她在我这里唯一的价值,就是可以帮到你。”
虽然他已经得知了key的存在,也清楚的明白,key手中有解药配方。
可难就难在key至今没有任何的下落。
那样一个人,若是真的想要隐姓埋名混迹在都市中,找起来又谈何容易。
这些天里墨执言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却早已经让人将学生会里所有人的资料都查了遍。
他亲自带着查,每天晚上研究资料都要到很晚。
但仍然是一无所获。
甚至连一个大概的方向都没有。
这样就算知道了key的手中有配方又怎样?
依然解决不了任何麻烦。
再说晚星,或许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这段时间就已经有了病毒发作的迹象了。
这一切墨执言都没有告诉晚星。
他又怎能不急?
就在前天,墨执言找人联系上了时介。
时介诧异墨执言会主动联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