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萨德隆萨德,快过来看看,这是不是那东西?”罗骱在灵魂里呼唤大贤者。
没多久,赶过来的隆萨德一看,眼珠子都瞪出来了:“这里为什么还有一个支配之手的碎片?”
“真的是支配之手的碎片?为什么这里会有一个?”罗骱不解的问到。
“你问我?我问谁啊?我又不是无极蛛母,这种机率按道理来说很渺小的才对。”以无极蛛母这样的旧日支配者,掉落一只触手在某个位面是很小机率的事情,掉两只触手在同一个位面,那就更比中六合彩更渺茫的机率了。
“除非无极蛛母死在我们这个位面……。”隆萨德胡乱猜测着,可是话刚说出口,他和罗骱都不由自主的眼睛一亮:“无极蛛母死在我们的位面?”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可就真是发财了,一具旧日支配者的躯体,那可是比整个位面还要珍贵的财富啊,光看支配之手已经这么厉害了,无极蛛母的躯体又将拥有何等恐怖的力量。
可惜,这只是猜测,罗骱只能在心中憧憬自己中奖之后的腐败生活,然后便看着这个不断放大缩小的洞头疼起来:“现在怎么办?话说支配之手落在光明教会的手里,为什么他们不拿走呢?”
上次装备支配之手,差点没把他搞死,再装备另一只,风险同样巨大,继续用自己和所有子民的安危去冒险吗?
可是支配之手的威力同样巨大,不装备的话太可惜了,而且他有预感,两只手都装上支配之手,有可能开发出全新的功能。
如此珍贵的神 器,光明教会竟然不拿走,而是留在这里成为他的战利品,太奇怪了吧?
隆萨德不屑的说到:“拿走?拿去哪里?谁有资格拿走它。就算光明众神 全部投影过来,他们的力量也不足以掌控支配之手,至于把它带离这个位面,他们也做不到。留在这里,还有什么地方能比这个海岛更安全吗?”
罗骱一想也是,他可是装备过支配之手的人,深知那掏空一切的力量是多么可怕,如果他不是有十几亿子民做后盾,支配之手能硬生生把他吸成骨头干。
光明众神 就算力量再强大,投影过来的力量也不可能和土生土长的钢骨之王相提并论,根本无法掌控支配之手,这就是本土优势。
而这东西所蕴藏的能量又超级庞大,根本没办法突破位面壁垒,自然带不走。
藏在了这个有着海峡天险的半岛国家,原以为是大陆上最安全的地方了,谁知道连三天都扛不住,钢骨领一出手就空袭掉所有的码头,让他们连转移的机会都没有。
“真是便宜你了。”理清楚所有线索后,隆萨德也不得不感叹罗骱的狗屎运。
如此渺茫的机率,不正代表着天命所归吗?命运都让自己执掌支配之手,冒点风险算什么,拼了。
“不死辰光!”罗骱召唤空中盘旋的不死巨龙。
隆萨德护着支配之手的碎片,和罗骱一起登上了不死辰光,格雷和十几位亡灵圣者和巫妖巫,一起架着三角翼两侧护送。
在不死辰光的背上,罗骱弓起了身体,向遥远的钢骨领发出了号角般的长鸣,呜~~~。
等飞行队回到骸骨堡的时候,看到的是一片灰白的海洋,数以亿计的不死生物把骸骨堡附近几百平方公里的范围全都铺满了,还有更多的不死生物从更远的地方源源不断的赶来。
别看罗骱在外面扑腾得大陆震动,实际上撒出去的不死生物才五千万左右。绝大多数的不死生物还留在钢骨领,这里才是不死生物真正的大本营。
罗骱落在骸骨堡的最高处,几乎是落地的那一刻,四周密密麻麻围着的不死生物,纷纷单膝跪倒,垂下头颅,向它们的王,致以最高的敬畏。
以骸骨堡为中心,跪倒的不死生物像一圈涟漪般的扩散开去,最后,天地间只剩下罗骱一个唯一站立着。
“起来吧!”王的声音在所有不死生物的灵魂中响起,与此同时,骸骨堡的深处,一股强横无匹的力量升腾而起。
王座上,命匣燃起了熊熊的灵魂火焰,化成一道火柱,冲破骸骨堡的层层隔阂,涌进了罗骱的体内。
罗骱的气息疯狂的飚升,完全体钢骨之王,再次重现人间。
此刻,在所有不死生物的灵魂里,罗骱所在的位置已经强盛到仿佛太阳一般,让它们的灵魂都无法直视,以至于尽管站起来了,但绝大部分的不死生物还是垂着头,躲避那夺目的灵魂波动。
罗骱感觉到,自己右手上的那只支配之手仿佛活了过来,它微微颤动着,仿佛突然换上了大容量电池的电动车,随时都准备飚飞起来似的。
敢情自己一直以来都没能催动全功率的支配之手。
举起左手,罗骱示意隆萨德把另一只支配之手套上来。
支配之手一套上,熟悉的感觉又来了,只感觉到全身的力量疯狂的往左手臂涌去,倾刻间把他的左半颅骨和整条左手臂摧毁又重建,转化成了紫黑的颜色。
只有悼亡之躯,才能承受支配之手的力量。
骸骨堡下,数以亿计的不死生物们燃烧了它们的灵魂,庞沛的力量疯了般的涌入罗骱的体内,几息间就把支配之手撑饱了。
当支配之手的吸力停止的时候,罗骱非常意外,因为他已经做好了再次掉阶的准备,没想到这么快就撑爆了,难度跟第一次完全无法相提并论。
抖了抖左手,确认真的装备好了,这让他忍不住感概到:“还是准备充分最重要。”
这次特意赶回来取回所有力量,再把子民都召集起来,燃烧灵魂力量不用传递太远,以至每个人的损耗都微不足道,更没有像第一次那样燃烧过头,就地崩散的情况出现。
那么,两只支配之手可以做到什么呢?
罗骱把注意力集中在双手上,嗡的一阵轻颤,他的双手顿时感觉到沉重的束缚,仿佛眼前的空间不再是空无一物,而是有若实质一般。
罗骱错开双脚,扎出马步,双手缓缓的用力往外拉,眼前的空间,竟然被他硬生生的拉开了一道空间裂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