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家丑不可外扬。尤其是长辈之间的事情,饶他是个清官,也难断这家务事。
翟文冲是怒从心头起,他堂堂天顺的天王,头上却戴着一,“辛苦你们了。”
老铁眼圈泛红,双眼含泪的道:“小公子,末将愧不敢当。”
“不必再自责了。”翟兴晟叹了一口气,眼睛幽幽的望着虚空,“父亲的事情,与你们无关。”
他知道,他们一直在自责。只是,这些事情本就与他们无关。
“父亲不会责怪你们,”他笑看着老铁,“我也不会。”
老铁心里发酸,若是将军在世,翟家军定然不会这么乱,几欲分崩离析。
“小公子,外面不安全,还是末将去吧。”
翟兴晟摇了摇头,“你劝不动的。”
到了府门口,咒骂之语越发的不堪入耳,沉重的木门咿咿呀呀的打开了,斗殴的两队人马皆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同是翟家军,诸位这是在做什么?”
守卫一见翟兴晟,好像找到了主心骨一般,背脊立马挺得笔直。
“储君。”
领头之人并不认识翟兴晟,但看那狗眼看人低的守卫对他如此恭敬,大喊着问,“你是何人?”
“翟兴晟。”
那是谁?他不认识!
领头之人不满的说,“我要求见的是天王,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出来做甚,赶紧回去,别添乱了。”
老铁眉头紧蹙,上前一步,怒斥道:“放肆!”
“咦,老铁头,如今你可是越来越有出息了。将军走了之后,你就立马转投他人,就不怕将军九泉之下死不瞑目么?”
翟兴晟面无表情的说,“父亲如何想,就不劳你操心了。”
领头之人十分讶异的看着他,“你是将军的儿子?”他和旁边的人窃窃私语,少顷,抬起头,大声说道:“不对,将军府之人皆被狗皇帝杀了,你怎么可能还活着?”
他没必要回答无聊之人的无聊问题。
“你们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我们是来找天王讨个说法的。”
“讨什么说法?”
“天王为何无缘无故的杀了我们将军!”
翟兴晟冷笑,“武将军以下犯上,其罪当诛。如若你们不想被牵连,就速速回去吧。莫要为一个罪人耽搁了自己的前程。”
“别想轻易打发我们。”领头之人怒喝道:“今日不给一个说法,我们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