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海他们出来见到这一幕,可说是十分的满意,他们正道的这些弟子一个个遵守纪律,并没有发生战胜之后的任何乱象,应该说管理的非常到位。
“南宫翊前辈、胡月前辈,你们几位出来啦,咱们兄弟一直都在等你们呢。”
在秦海他们一行人走出来之后,很快引起众人的注意,其中几名看起来像各派小头目般的人从人群里跑了出来,向南宫翊他们报告。
“对了,袁副掌门和季风前辈他们人呢。”
这几个头目之中,有武刀殿的和流云宗的人,他们见到秦海等人出来却并不见他们的带头人,一时忍不住问道。
好在这次问题他们早就沟通过,南宫翊直接就道:“袁副掌门和季风道友在魔灵岛内力战化神强者而陨落,这一次多亏了他们俩人我们才可以击败化神老怪,抢到中枢密钥。”
南宫翊说完,胡月长老也点头说道:“是啊,这一次可幸亏有他们,不然咱们都不一定能活着走出来,化神老怪实在太可怕了……”
“你们还是节哀吧,回头我们会把这些事情全部都记在功劳簿上,袁副掌门和季风道友算是咱们破魔灵岛一战的重要英雄了。”
关于袁副掌门和季风的事情,这是他们一早就想好的说辞,而秦海也有意隐瞒自已的实力,如果让人家知道自已以元婴修士的一己之力击败化神老怪,那实在是太惊世骇俗了,秦海也不想让人过多的注意到自已身上。
而现在就只要说是袁副掌门和季风长老带头之下,拼尽全力与对方同归于尽,终于立下头功,这样说可信度就会更大一些,也自然不会有人怀疑到秦海的头上。
“竟然有这种事情……”
那武刀殿和流云宗的人听到这个消息,都不免心情沉重了许多,也不再多问什么,默默的走开了。
“南宫长老,在下还有一些事情要禀告给你们。”
“什么事?”
南宫翊看着面前的中年文士,这是自已的得力手下,平时任何事情交给他都很少出错,现在他却一脸严肃的表情,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是这样,在我们攻打魔灵岛之后,外面突然飞来了俩个道长,他们自称是来自‘玉虚派’的重要人物,现在要接管魔灵岛。”
“你说什么,玉虚派的人想要过来接管魔灵岛,怎么可能交给他?”
南宫翊一听,立即连连摇头起来,秦海他们也听到了这件事,顿时一个个面露怒容。
他们五大派正道联军辛辛苦苦,死伤无数,终于打下了魔灵岛,立下了一个这么大的功劳,现在玉虚派的这些小人什么事都不做,就直接跑过来想要白白接收魔灵岛?
想的未免也太好了吧?
“那俩个玉虚派的来人在什么地方,带我们过去!”
此时,秦海走了出来,要知道现在中枢密钥在他的手上,等于这魔灵岛就是属于秦海的资产存在,他们好不容易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拿下了魔灵岛,现在平白无故空降下俩个玉虚派的人物,往那里一站就想要夺岛上大权,简直是太可笑了。
秦海当然不会让他们如愿,立即站了出来。
“玉虚派的那俩位道长派头很大,脾气也极为不好,我们一时没有照顾到他们就会动则喊打喊杀,现在他们以主人的身份来到这里,如今正在大本营之内等着几位。”
胡月长老暗自传音给秦海:“秦海兄弟,玉虚派在我们南荒十派之中实力是最强大的,所以平时的时候办任何事都非常的嚣张,这一次他们毫无疑问是为了魔灵岛而来,可能是想要白抢咱们的功劳,而且他们会来到这里,说明他们玉虚派早就在打魔灵岛的主意了。”
秦海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但是他们现在辛辛苦苦拿下了魔灵岛,哪里会这么简单就让出去,秦海立即传音给了南宫翊,让手下带着他们过去。
……
魔灵岛对岸。
正道联军的指挥所,大本营所在地。
当秦海他们来到这里的时候,大帐之内正有俩个身着蓝色道袍的道士在闭目打坐,修炼着他们玉虚派的道家心法。
这俩名道士大约都是三、四十岁的中年道长模样,皮肤白皙,保养的很好,一个个面露详和之气,他们俩人在那里打坐,看起来就像是不问世事的道派高人一般。
不过秦海他们老早就看破了这俩个人的来意,心中冷哼一声,却是跟着南宫翊来到了这里,众人同时和对方作了一个礼,那俩名道士也各自张开了双眼,和这里的众人行礼。
“我们是玉虚派的元静、元守,这一次奉师命前来督战魔灵岛的战事,在我们到来之后这里的岛外战事已经结束了,但不知道岛内的情况如何,你们有什么办不了的事情可以和我们说,有咱们师兄弟在,这里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不错,几位如实相告吧,若有重大的功劳之事,我们自会为你们上报给玉清、玉玄天师,到时候你们都会有重赏,但如果有做过什么冒犯联盟条例之事,我们也将重罚!”
这俩个玉虚派道士看起来一副不问世事,清高寡淡的样子,但一开口就暴露出了他们道貌岸然,高高在上的傲慢姿态,仿佛半路出现的他们就是这里的老大一般,所有人都要听他们的话。
这一开口就引得在这里众人不满,在秦海他们还没有来到这里之前,多数都是一些修为低阶弟子们,不敢多说什么,但是秦海他们众人来到这里之后,这几个道士还在这里装模作样,这就令几位大为不爽了。
南宫翊继续保持着之前隐藏的模样,有些谦虚的道:“原来是玉虚派的高人,在下五行门的南宫翊,这几位是飞仙门的秦海道友和沧海派胡月道友。”
“老实说我们魔灵岛的战事从一开始就并没有接受玉虚派督战的通知,二位前来就开始擅自作主,实在是有些越俎代庖了。”
“至于战事的问题,我们也可以和俩位说一下,但怎么处理就不需要你们作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