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所及是一片温暖柔顺的上等布料,好热,手心被汗水打湿,胡乱一抓,却碰及一处温凉细腻的肌肤,像上等的白玉,这是谁的脸,让我从一片炙烤的火花中得到一丝仅有的凉泉得以慰藉,可是我不满足这一丝的温凉,双手似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我不断触摸,往下,摸到了脖颈,再往下却有衣襟挡住了我的白玉凉泉,这不好,我胡乱拉扯着这碍事的衣襟,在我的生拉硬拽下,那衣襟几下便已松散开。

    宇文庭无奈的看着沐翊霜拉扯着他的衣领,又蛮横的往下拉扯着他的衣襟,一下、两下、三下,那衣襟便尽然松散了下来,方才看她虚弱的模样,没想到这会还挺有力气的,这是中了春浓?念及,那身上的小手更是不安分起来,一簇一簇的点着火,弄得他似乎也像中了****一般,身上变得火热起来。

    毫无意识的我感觉那人似是握住了我的双手,想要制止我的侵犯,这让我甚为恼火,可恶,是谁在阻挡我的温凉白玉,他越是制止,我撕扯的更加卖力,哗啦,一片又一片的将白玉剥光,可是我仍不满足,我又将注意力转到自己的衣服上,好似我的衣服比他的复杂许多,撕扯半天才只脱下一件外袍,我再次费力与内袍做着斗争……

    宇文庭见她好不容易不折腾他的外衣,却转向了她自己的衣袍上,这周围都是安危,若被他们看去了,念及此,他凌厉的一眼扫向身后微有暗流涌动的空气中,低沉着嗓音严厉的命令道:

    “都滚出去,离寡人五丈远!”

    身后无一人回话,却让练武之人明显感觉得到周围的空气归于瞬间归于平静,宇文庭这才放下心任由沐翊霜拉扯着自己的衣裳,以此缓解她的燥热。

    可是……她这样越脱越少,白皙如瓷的肌肤已露出大半,看的他有些心神荡漾,难移目光。

    门外,月镜离已经提着药箱紧赶慢赶的过来,因急着诊治小太后的病情,见到书房大门紧闭,想也没想的冲了进去,可是前一脚刚踏进房门,他便已后悔了,房间内是个什么情况,他一眼便见了个大概,心中不觉暗叫不好,糟了,看见了不该看的,呆愣的立在原地,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宇文庭被面前的美色迷惑着乱了心神,等察觉到门外有动静的时候,为时已晚,那该死的月镜离竟然自顾的闯了进来,再顾不得欣赏美色,连忙拿起一件外衣盖住如今只剩一条粉红肚兜的沐翊霜身上,而后凌厉的往月镜离身上一扫,逼得月镜离如坠地狱一般,抱头逃窜,临了还颇为上道的关上了房门。但他也没逃窜的太远,只是战战兢兢的立在门外等候宇文庭的吩咐。

    “陛、陛下,有何吩咐?”门外月镜离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

    “母后中了春浓,你可有医治之法?”宇文庭怀抱着此刻盖得严严实实的沐翊霜,同时也阻止了她乱动的手,以防她再次泄露春光。

    “有、有的。”月镜离豆大的汗滴了下来,法子倒是很多,不过陛下是否想要那最直接的?

    “何法?”宇文庭急切问道。

    “男女交配,阴阳调和这、这是最直接有效的医治之法。”陛下最想要的应该就是这个法子了吧。

    宇文庭听完后,怀抱美人的修长双手不自觉收紧,他当然知道该用此法最有效,可是如今她心里还未有他,怎么能…

    “还有何法?”噙着低沉暗哑的嗓音再次出声问道。

    “药浴之法也可,不过要泡三天之久。”月镜离立即说出了已蕴在心中的第二个法子。

    “定此法,即可准备药浴。”宇文庭即刻将沐翊霜从床榻上抱起,走向里间准备好的澡盆,伸手捞下覆在沐翊霜身上严严实实的外袍,使她只着一粉红肚兜进入澡盆里,本来有些被春浓催的有些泛红的小脸,在触及药浴之后,消退了不少,人也不在乱动,只安安静静的闭着眼睛似是睡着了一般,因着药浴要连泡半个时辰,所以他寸步不离的守着,以防再出纰漏,今日之事,怕是出自他二皇兄之手,平日里对他这个弟弟下手也就罢了,可是竟然还把算盘打到她的身上,他想,是该给宣王一些教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