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情就是偏偏如此,朱靖琪有点尴尬的道:“走神了,走神了而已。”

    “大哥,你专注点好不?”陆易风拍了他一下。

    “嗯,我先去趟茅房,在这儿等我,别乱走啊!”朱靖琪紧走几步,还不忘嘱咐他。

    “怎么这么多事呢?”陆易风看着他的背影小声的叨咕着,可又不能阻止,谁也不能管着别人拉屎撒尿不是。

    看着这个不知名的地方,四下无人,又很大,陆易风顿时感觉阴风阵阵,身上的鸡皮疙瘩直冒。“这么吓人?还是边走边等吧!”他四下看了一眼,快速的往前走了。

    这走着走着可就出了事了,陆易风不管不故的随意乱走着。本来不能去的地方他都走过了。可幸运的是;没人,所以任由他了。

    走了很远也没有看到人影,陆易风感觉实在是无聊:“这皇宫这么大,连个影子都没有,真没意思!”要不是因为公主在这里,别看是皇宫,他早就打道回府了。还真是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母后,今天的风怎么这么大,你冷吗?我去帮您把斗篷拿来吧?”在屋子里不觉得什么,可出来之后,尤其是到了风口处,感觉有些凉意,朱紫月贴心的问道。

    太后点点头:“》一~本点冷,哀家在这等你,你快去快回。”

    太后百无聊赖的往前走了几步,等人的感觉总是漫长的,她觉得过了的很长时间,不过才刚刚几分钟。忽然,随着一股风往她这边刮过,太后闻到一股很香的味道。“什么花的香味,真是好闻。”太后又深深吸了一口气,陶醉的闭上了眼睛。

    太后看看前面,又转过头看了看背后有没有朱紫月的踪影。没发现人,估计还得一会儿才能到。她便决定先去看看这么香的究竟是棵什么花?要知道,太后可是爱花之人。

    “啊!怎么这么多的花,又这么多的树?”太后见此都不禁感慨了一翻,这么偏僻的地方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了呢?她觉得以前没来过真是自己的损失,这次幸亏了紫月了,要不自己还没有机会来到这里。

    “怎么办?怎么办?这怎么每条路都差不多呢?这个大哥,也不是方便完没有。你见不到我,可一定要来找我啊!”陆易风就差没喊出来了。自己走了好远,可现在想回去的时候不认得路回不去了,现在来到这儿,也不知是哪儿了?只是这里的花香远得很多就闻到了,好闻,实在是好闻,让人闻了有一种想吃了它的冲动。

    陆易风这会儿已经有点发蒙的样子了,因为他找了这么半天早都已经头晕脑胀的了。现在,他想的最多的就是,不想再找朱靖琪了,现在自己摸索着回去也行!“咦?终于看到人了!”他差点没激动的哭了,走了好一阵子,除了自己,再也没看到一个喘气的了。

    他以冲刺的速度跑到了该人面前:“大婶,不,不易风想起现在是在宫中,怎么可能有大婶的称呼呢?那叫什么好呢?他的脑筋在机械的运转着。

    “夫,夫人,我想问一下。”陆易风嗑嗑巴巴的问了起来,只是这称号还是听得不怎么顺眼。

    听到喊自己后,她把眼光从花上拿下来,在仔细的端详眼前这个人。“问什么?”夫人?竟敢管哀家叫夫人,这是从何论起的?她心里实质的想法。

    看着眼前的女人,他觉得她不像是一般人,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贵气一点都掩饰不住。“我想出去,我找不到回去的路了。”迷路了,嫌丢人也没办法,只得实话实说,要不然怎么回去?

    这是哪个房的小太监?怎么如此的大胆,连哀家都不认识?太后的心里画了魂儿;不可能按理说不应该不认识的,就算是不认识哀家,也能认识哀家的衣服才对吗?也没有像他这样的,一张嘴就大婶、夫人的。

    心里虽说是这么想,但以太后的慈悲之心,明确的告诉了他具体的位置。但就是不知道他听明白了吗,就只看到他一直在不停的点头,似乎已经知道了似的。

    “谢谢。”临走时陆易风还不忘施了一礼,以示感谢。也不再像开始那样,悠闲自得随意的走着,而是变成了一路小跑了。

    “这哪里来的愣小子?”看着陆易风一拐弯,消失在墙那边。多少年了,再也没看到如此看着实在的人了。皇宫之中,人人自危。而看他,好像没有什么心计一般。她不由得对他莫名的产生的一些好感。

    而陆易风却不是她这种想法了,现在的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才能回去,怎么向大哥解释自己这失踪了这半天。估计朱靖琪是得气爆了,现在想都不敢想。

    “母后,等急了吧?呶,我来帮你穿上。”朱紫月跑得大汗淋漓,却顾不上给自己擦上一擦,而是先帮太后穿上斗篷。

    “还是有个女儿好,真贴心。”太后高兴的笑了,又用手摸了摸她的脸:“真好,我的女儿又回来了。”

    朱紫月细心的帮她把斗篷穿好之后,掺扶着她继续走:“母后,再往前面走上一会儿就要到了。”等啊、盼啊,终于盼到了今天这时候了。

    “嗯,那我们快点走好了,看你着急的那样子。靖琪前几天我看到他一次了,只是他只呆上了一会儿便走了。”那天因为朱紫月耍脾气,躲在房间里没有出来,所以根本不知道朱靖琪有来这回事。

    一听这话,朱紫月的眼睛瞪得圆圆的:“这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呢!母后也真是的,琪哥来也不叫我一下。”她噘起了嘴巴,假装生起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