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风,我说什么时候你和她一条心了呢?有什么事还瞒着我?”朱靖琪撇了撇嘴,不屑一顾的道。
陆易风非常正经的道:“大哥,真的没什么,我们真的只是随便说说。”
“哦。那你们接着聊好了,我有些累了,先下去休息了。小雪,一会儿你也快回房间,不要太累了。”朱靖琪真的很累,不光是身体上的累,心里藏着很多事,所以心里更累。
江小雪点点头:“知道了,我等会儿就回去。”
这次她挺顺从的,并没有像以前那样专门和他对着干了,因为现在的她觉得有时朱靖琪说的话也是非常正确的。所以最近他们在一起,也不像以往那样火药味十足,现在就变得和睦多了。
看着朱靖琪出了房间门,“算了,先不说她了,越想越难受,还不能在大哥面前表现出来,我还是出去转转吧!”陆易风叹了口气。
江小雪认识他这么久了,从来都没有见过他这样子,一时之间也不知怎么劝慰好了,她点点头:“也好,分散分散注意力。”
刚走了几步,陆易风转过脸来问:“你也去溜达溜达吗?”
听完,江小雪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她可不想找那麻烦了,要是被朱靖琪知道自已?一?本又偷偷出去逛街去了,那不得吃了她。她都能想像得到;朱靖琪的脸肯定得被气成了猪肝色,并且喘着粗气对准自已的脸一顿骂不说,以后再干啥他肯定不能同意了。再有,他肯定会口无遮拦的什么都快骂出来不说,唾沫星子肯定得满天飞,脸上不定得被喷上多少呢!
“你真的也变了,哈哈……那我先去转一圈,回来给你买好吃的。”陆易风笑而不语,只是耐人寻味的拍了拍江小雪的肩膀,搞得她诧异得很。
在回自已房间的时候,江小雪路过朱靖琪房间的时候,悄悄从窗户往里看了一眼;哈,他还真是躺在床上呢,只不过还没有睡着。瞪着两只眼睛在盯着屋顶看。看到此,她又抬高脚步,使自已的步伐变成更轻,不让他听到,自已悄悄进了他隔壁的房间。
进了屋,她也是钻进了被窝里,真是身体没有完全恢复了,其实她早就累了,只是看到陆易风那么难受,才能挺着陪他到了现在。“好累!”她打了个呵欠,没一会儿功夫便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嗖然冒出的声响,一下把江小雪惊醒了,“谁?是谁?怎么回事?什么声音?”
她感觉是从房间里发出来的,便四下寻找起来。直到看到房梁的柱子别着一把飞刀,那刀上插着一个纸条时,她搬过一把椅子踩了上去,“哎呀,怎么插得这么深,好难拔。”江小雪使劲全身的力气拔了几下才算是把它给拔了下来。她迫不及待的打开那张纸条,直到倒吸了一口凉气,手一抖,纸条轻飘飘的掉落在了地上。
这可如何是好,她手不禁抖了起来,她弯腰又把纸条拣了起来,又从头到尾的仔细看了两遍,脑门沁出了密密汗珠。她紧咬着嘴唇,像是下了多么大的决心一样。
“哎,老板过来一下,我有事和你说。”江小雪趴在柜台上,朝着老板比划着手。
“客官,有什么事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肯定会包你满意的。”不愧是做生意的老手,一出嘴都与众不凡。
江小雪点点头:“我知道,我知道。我没什么大事,只是要出去一会儿。你不是知道我和谁一起来的吗?等一会儿二个时辰后,如果我没有回来,你就把这个纸条给他,好吗?”
“知道知道,就是和那两个风度翩翩的两个男人一起来的吗?姑娘,我办事你放心好了,你放心出去吧。”老板拍着胸脯打着包票道。
“咳咳。”由于着急,江小雪忘记自已身上的伤了,刚才一跑快,一下拉扯到了伤口,疼得她差点出不来气。可她还不能慢下来,得在两个时辰之前回来。事关人命的事,怎么能不急。因为纸条上清楚的写着,让她一个人去赴约,去北边郊外的破庙去,否则陆易风的小命不保。因此,她并没有通知朱靖琪,想着自已先去,可知道自已是哪块儿料,又怕把自已搭在里面,只好下了如此计策。如果两个时辰内自已没有回来,就让老板通知朱靖琪来救自已与陆易风。
路又不熟,还分不清东南西北,江小雪问了好多人才走到了郊外的破庙前。她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又拿手当扇子扇着风。“大哥,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还让人给绑架了呢?”她在那嘀咕。
待休息了几分钟,江小雪呼吸匀畅了,她如英雄救义般的走近了破庙。本来就是吗,这次自已一个人来,简直就是任人宰割的,自已一点功夫都不会,还是个弱女子。别说对方多少个人,就是对方只是一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她也会乖乖的束手的。所以这次,真是拿命来赌的。
她轻轻的走到了庙门口,挺有礼貌的敲了敲已经马上就要倒了的门。‘嗒嗒嗒’“里面有人吗?有人在吗?”江小雪喊了起来,可是没有什么动静,她把耳朵贴在了门上,屏住呼吸仔细的聆听里面的动静。
“难道没人?不可能啊?”江小雪有点纳闷,明明是说在破庙里赴约的,怎么搞的,里面还没有人了。难道说是大哥逃掉了,已经安全了。她有点想不通。
“喂,里面有人吗?如果没有人回答的话,我可走了!”这次,江小雪拼劲力气大喊起来。真是的,怎么这么不守信用呢?明明说好了在这里会面的,可居然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