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沈晴冲他安慰地一笑,见到他眉目间遮不住的疲倦,倦意中还带着些许忧虑,想到他今日应该是狩猎,关心地问道:“弘暄,莫非是狩猎时候遇到了什么不顺?”
他也没打算瞒着她,轻叹着答道:“狩猎时祁蒙使臣的那匹马突然发狂,伤到了使臣,我们流月,无论如何都要给一个说法!”
“马突然发狂?”沈晴凝神细思,这个剧情太熟悉了,她看过的无数宫廷文几乎都有这段,目的无非是两个,一个就是要害骑马的人,另一个,就是要害看上去有重大嫌疑的人!
而祁蒙使臣初到流月,不可能有敌人,如果不是祁蒙使臣想要来个苦肉计给流月看,好讨个说法,那么就是有人故意让流月和祁蒙之间发生纠纷!
沈晴想得太入神了,弘暄连着叫她几声都没有发现,直至热乎乎的晚膳摆上了桌子,她突然问道:“那匹马呢?”
“死了。”见沈晴瞪大眼,弘暄含笑解释道:“因为担心马发狂伤到人,才一箭射死的!”
“那匹马真可怜……”沈晴托着下巴哀叹了一句,脑海中竟蓦然浮现出那晚在飞月宫明帝所说的话。
政治之间的斗争,无论胜负,本来就会有无数的牺牲品和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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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匹马,也在无形中当了牺牲品罢!
“那匹马是被人下药了么?”沈晴突然想看一看那匹马的尸体,虽然她不是马医,不过曾经看过的少年包青天里有句话提醒了她,尸体也能说话……
弘暄摇头:“还没查出事情的究竟,虽然致使马驹发狂的药物不少,但如此准确算出时辰的,我却从未听说过……”
“说不准是在狩猎场上有人暗算……”沈晴耸耸肩,将弘暄说的事发情形分析了一通,脑海中灵光一闪:“你说身怀武功却没有狩猎的烟照国使臣,也一道参加了你们的比试?”
“不错。”
“我倒觉得,他趁着你们俩注意力分散之际,暗算祁蒙使臣那匹马的可能性最大!”不过有一个地方还是想不通,祁蒙使臣武功也高强,烟照使臣又是怎么暗算到马匹却不被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