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他是我孙家妹子,我怎么会做出什么事来,李执事说的话怎么能信!”江战淡淡的看向了江山,眼中闪过了一道微不可查的寒芒。
江山用手摸了摸下巴,点了点头,开口说道,“很好,不过,事实终究是不容辩驳的,等一会儿我就让你明白明白什么是不容辩驳。”
言罢,江山便转脸看向了大长老,抱拳拱手道,“大长老,我有话跟你说。”
言罢,江山便传音说了些什么。
大长老听言,目中精光闪动,神 色也变得越发的复杂了起来。
他听完了江山言语,传音给了身边的一个侍卫。
江战一见,目光一闪,一抹意味不明顿时就浮现在了他的眼底之中。
不知道为何,一种不祥的预感忽然就涌上了江战的心头。眼前的这个江山却是跟之前完全不同,可他却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同。
可转念一想,江战又不觉得有什么了,李执事还有那些侍卫全都被他给杀了。
人死了,就再也没有了什么证据了,他就不信江山还能奈他如何。
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江家的大公子,若是没有人证和物证,却是没有人能把他怎么样。就算是大长老也奈何不得他。
见江山无事,江坤武的脸上便露出了不甘心来,他阴凄凄的看着江山,开口说道,“江山,你知道的还真不少啊,居然连孙霜儿的房间里面有什么你都知道,不止如此,你还知道他那么多的秘密,你还敢说你跟他没有关系?”
江山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开口说道,“江坤武,这件事跟你没什么关系,你最好不要卷入到其中来,你若是再在我的面前吆五喝六,我对你可就不客气了。”
“你……这个……”江坤武被气得脸色惨白,你了半天,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过了好半天,他这才说道,“三弟,你可不要忘了,我是你二哥,你就这样跟自己的兄长说话吗?”
江山冷哼了一声,开口说道,“你还记得我是你弟弟吗?”
就在这个时候,大长老派出去的那个侍卫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的手中拿着一个红色锦盒。
当江战看到了那侍卫手中的锦盒的时候,他的脸色顿时就变得难看了起来,他的身形一动,伸手就要抢夺。
大长老早就预料到了他的这一手,在江战还没看有出手前,他就拿过了那个锦盒。
众人在看到了这一幕之后,全都把目光放在了大长老手上的那个锦盒上。
大长老注目看着江山,然后又看了看手中的锦盒,却是没有说话。
江山的用手摸了摸下巴,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抹揶揄的笑意,“江战,这锦盒要不要打开呢?”
江战的平静无波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的动容来,那锦盒中的东西,他比谁都清楚。
除了那颗兽牙之外,还有他与孙霜儿的书信往来。
江战的眸中闪过了一抹阴冷的寒光,他深深的看了江山一眼,沉声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我输了。”
江山冷冷一笑,随后转目看向了众人,开口说道,“不知诸位长老要如何处置江战啊。”
江战只是冷冷的看着江山,眸中闪过了一抹阴翳之色来。
那锦盒在大长老手中,从他的手中夺取锦盒绝无可能,他现在只能等着命运的裁决了。
大长老看着江山,眸光变得越发的深沉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五长老轻咳了一声,开口说道,“江山,这一次是你大哥的不是,但不管怎么说,你们都是江家的嫡传,兄弟情深,这次就算了吧。”
江山听言,不禁冷笑出声,“五长老,这话你刚刚为何不说,我与大哥在你的眼中有什么不同吗?”
五长老的老脸一红,他的嘴巴张了几张,想要说什么,最终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灰溜溜的闭上了嘴巴。
江山说的没错,他刚刚恨不得一下子就把江山给弄死,而现在真相大白了,他却让江山高抬贵手,这的确是说不过去。
就算他再偏袒江战,在事实面前,在这么多人面前,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见五长老不说话,江山便冷冷的扫了众人一眼,最后把目光停在了江战身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百倍还之。”
“你派人杀我在先,又夺了我的兽牙,我侥幸逃脱了杀身之祸,并未与你计较,而你不但不思 悔改,还又生奸计来害我,我若是再容你,那我就是真疯了!”
“你给我住口!”江战的脸色在瞬间就阴沉到了极点,就算是证据在大长老手中那又如何。
他这个弟弟什么样子,他是最清楚不过了,江山的天赋奇高,但却极为懦弱,平日里对他极为恭敬。
现在的江山一反常态,非但不恭敬他,还处处与他为敌,不止如此,还想要一脚把他给踩死,这让他怎么能忍。
这就跟你常年吃猪肉,有一天,这头猪忽然成精了,想要吃你的肉了,你又怎么能接受。
“我有错没错,不是你说了算的,自有家主处置。”江战冷冷的说道。
七长老微微皱了皱眉,他深深的看了一眼江山,眼中闪过了一抹冰冷杀机,他很快就把杀机隐藏了起来,笑着说道,“江山,不管怎样,你们都是兄弟,兄弟之间,还有什么恩怨是不能化解的呢,退一步海阔天空,让你哥哥给你赔个不是,然后再让他给你一件七阶法宝作为补偿可好?”
江山淡淡的看了七长老一眼,开口说道,“他做什么都与我无关。”
在场的人在听到了江山的这句话的时候,神 色全都变得古怪了起来,看向江山的时候,眼中分明都多了不屑来。
七长老微微愣了一下之后,急忙说道,“说的好。”
他在说了这句话之后,在看向江山的眼神 中,分明多了一抹鄙夷之色来。
七长老不禁在心中暗道,“这个懦弱无用的东西,也敢在这里兴风作浪,真是在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