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伟这个名字,封司不陌生。
就是当初,封德严安插在湘城的眼线,他们以为保密工作做的很好,岂料,所有封德严身边的人,他都熟悉,更何况,跟着他来到另外一个城市?
听着谢赫秋这么胸有成竹,莫不是黎伟已经被他搞定了?
——
两个人约定是在距离谢氏集团比较远,稍稍有些隐蔽的地方见面。
房间里,谢赫秋坐在沙发上,悠然自得的泡着茶,待封司跟着陈华赶到的时候,谢赫秋将封司的那杯茶刚刚蓄上水。
“封先生,这里。”
封司打量了一下房间,叫陈华在外面看守。
谨慎的落座后,封司没有一改之前的作风,流里流气的坐在了他的身边,手臂随意搭在了身后的沙发上:“谢总别这么客套,直接说吧,我一会还要去泡妹子。”
谢赫秋端着水壶的手稍稍停留,抬眸,望着眼前的封司眸底漆黑,见不到底:“封先生?我究竟该叫您封司,还是尊称您一声商界传奇。”
“哈哈。”封司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商界传奇?你在说谁?”对于谢赫秋这样的男人,他做不到一点在跟他交流的时候不留防备。
谢赫秋眯着眼笑,倒满了封司面前的水。
“封先生可以放心,这房间没有摄像头,我知道封先生信任不到我,我也有秘密,不怕封先生知道,谢老爷子想让自己的亲孙子上位,让我跟谢斯秋比销售,他这些年暗自结交了很多的商人,我猜想,他一定会暗地里帮助谢斯秋,而我,很有可能即将就要被踢出局。”
封司的眸透着森寒的笑意,他早就猜出来了,否则谢赫秋怎么会找上自己。
“所以,你这是想要让我帮你签生意啊?你这个主意打的,简直是666。”封司给谢赫秋竖起了大拇指,这可是十多年来,第一个敢跟他谈生意的人。
封司忍不住的提醒:“你可要知道,我不是什么商界传奇,那无非就是他们给我的称号,我只是封司,我哥在十年前已经死了,跟我做这笔交易,我也帮不了你,我压根就不会做生意。”
封司将自己跟商界传奇这个称号瞥的干干净净。
“我不要多,我知道谢老爷子做的决定谁也改变不了,我只想求封先生在复仇成功之后,给我一个小职位就成,哪怕看不上我,也可以将我扔到别的地方,别让我看起来太可怜。”
谢赫秋笑笑,端起手里的茶杯一饮而入。
封司只是眯着眼抱着胳膊,戏谑的看着他,并不打算回答他的话,更别提答应。
谢赫秋继续说道:“黎伟的家人在封德严的手里,也是被我不小心撞破的,我没想到,黎伟竟然是封德严的人,这个消息我已经知道了,并且封德严对黎伟也挺信任,我的想法,完全可以按照这点优势,去完成你的想法。”
“信任?你是太不了解封德严了么?他从未信任过任何人,如果你手里的人是李黎,或许还有点作用,不过,至始至终我也没有得到李黎的一点消息!除了她是一个演员之外。”
“不,封哥,黎伟的家人在封德严的手里,黎伟在封德严的面前说话他还是相信百分之五十的,另外的百分之五十,就要靠我们了。”
封司嘲讽的大笑了一声,封德严身边的人,他谁都不敢相信。
如果黎伟是封德严故意让他去接近谢赫秋的呢?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可能的,也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更何况,这封德严这块老姜,需要一点点的掰。
封司答应了谢赫秋的乞求,不过,要在见过黎伟之后。
他必须要亲自的跟黎伟谈判,才可以决定管不管谢赫秋!
——
夜晚,悄然无息的来临。
张斐然想到封司对自己的态度,越想越生气,据悉,封司将自己赶走后,又去了沈喻爱的家!
她紧攥着拳头,真是可恶!
张林叫张斐然下到酒店一楼吃饭,她也觉得没心情,拿着外套匆匆的离开了。
她直接按照助理给自己的地址,找去了abby的家。
斑驳的灯光反射出abby所住别墅的模样,复古式的,看起来占地面积不是很大,但是她一个单身女士住,看起来确实不错。
就是,abby的家门口停靠着一辆豪华的轿车。
是谢赫秋么?
也难怪这段时间没有又哭又嚎的来找自己帮忙。
她下车后,给abby发了一条短信:“我在你家门外,出来。”
——
房间里,abby褪下外套,打算跟这个老男人翻云覆雨,在接到abby的短信后,无意识的就想起来了谢赫秋。
献媚的表情顿了下,她的手勾在老男人的脖颈上,轻轻的亲了下。
“那么今天先这样?我有个朋友来了,你先回家好不好?”abby努力的舞首弄姿,在他的面前很是sao气。
老男人顺势将她柔软的腰肢握在了手里:“我年纪大了,还是很快的。”
说完……覆了上去,丝毫不顾abby的反驳。
两个人几乎连衣服都没有脱,他撩起她的裙子,直接拉开拉链,简单粗bao,解决完之后,大摇大摆的先一步离开。
abby内心作恶,紧紧的攥着手,听着老男人关门离去的声音,手臂才缓缓的松开。
abby见老男人走了出去,下意识的多看了两眼,那老男人并不知道她是谁,反而被张斐然身上的清秀吸引了住,为老不尊的将手放在了张斐然的脸蛋上摸了一把:“你可以给我留个电话的。”
张斐然厌恶的瞪着眼睛:“滚!”直接踢了他一脚!
abby听到张斐然的话顺着门缝传了进来,连忙擦拭了一下眼泪,站起身来,走了过去。
“脾气还挺爆,我喜欢。”
趁着张斐然还没有发飙,abby连忙出来救场,将abby拉近了房间,送走了那位老男人。
张斐然气愤的挣脱掉了abby的手:“abby,你这是有多饥渴?什么货色都往家里带?不是说喜欢谢赫秋么?你就是这么喜欢的?”
“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只是在跟他谈生意。”abby还在极力的掩饰。
“是么?谈生意?是靠着出卖身体谈的么?”张斐然一眼就望见沙发地面的毛毯上的避孕套。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