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么中午十分,永易平带着自己的女儿来到了黄家,虽说黄徐江身份不低,但在这位老朋友面前依然是被压的死死的。
“永叔叔。”黄彪十分礼貌的道。
“嗯!”永易平淡淡的点了点头,言语之间并没有任何的喜怒哀乐。
瞬间黄彪心生不满,当然他可不敢表现出来。
不过嘴上没有说出来,黄彪心中却将永易平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而且眼睛一直盯着永叶玲。
吹弹可破的肌肤,秀丽的身材外加一双迷人的双眼,虽说黄彪之前的那些女朋友相貌都不差,但气质方面绝不能和永叶玲相提并论。
这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
永叶玲十分的高傲,直接将这父子二人当做了空气一般的对待,进屋之后没有说一句话,其高傲程度远超黄家父子的想象。
“妈的,装什么装?有一天老子一定要把你骑在胯下。”黄彪心中恶狠狠的道。
轰……
待的众人刚坐下,大门处传来一声巨响,李玄孤身一人来到黄家!
此时的李玄双眼通红,整个人犹如九幽中的修罗。
黄彪看到李玄之后面色大变,整个身体都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他很清楚李玄的身手,屋里的这几个人绝对护不住他!
“李玄,我看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竟然敢跑到我家来闹事。”今天黄徐江刻意邀请永易平来家中做客,其目的就是为了增进两家的感情,帮黄彪铺一条通天大路。
李玄看着这父子二人!
赵香草饭店被烧李玄只是想给这父子二人一个沉痛的教训,毕竟一个快捷酒店对于李玄不过是分分钟钟的事情。
然而刘芳芳却不同了,父母被活活的烧死在家中,刘芳芳也被烧成了重伤,之后要经历怎么样的痛苦还不得而知,这种情况之下李玄岂能安心!
正如黄彪心中所想,李玄确实自责,不过自责的同时李玄更不会无动于衷。
刘芳芳父母不会白死,赵香草的店不会白烧,黄彪的所作所为李玄要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李玄径直朝着黄彪走路过去,后者想要跑,然而刚一转身忽然感觉自己头上传来一阵剧痛,只见李玄手中的红酒瓶只剩下了上半部分。
啊!
一声惨叫黄彪瞬间捂住了自己的后脑勺。
噗,噗,噗……
李玄直接用红酒瓶疯狂的在黄彪的后背插着,很快白色的西装被染成了红色,黄徐江彻底傻在了那里,一时间竟然连路都不会走。
就连永易平也是满脸的惊骇,这简直就是魔鬼。
啊啊啊……
惨叫声一声高过一声,李玄直接抓住后者的头发硬生生的将红酒瓶一端塞进了后者的嘴里使劲的搅动着。
反观永叶玲没有丝毫的害怕,一脸蔑视的看着李玄,将眼前的一切全然当做了一场闹剧。
“李玄,你给我助手!”黄徐江终于反应了过来,直接从桌子上抄起一个花瓶朝着李玄冲了过的。
砰!
不过李玄直接从黄彪嘴里抽出半截酒瓶狠狠的插在了黄徐江的肩膀上,与此同时又附加了一脚。
“小伙子,你太冲动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永易平努力将自己调整好,以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对李玄道。
轰!
李玄将黄彪单手拽起后狠狠的摔在了永易平面前道:“我劝你少管闲事,否则后果自负!”
“你!”
永易平瞬间怒了,在商场很少有人敢对他如此无礼!
“昨天晚上这畜牲在云城放了两把火,一把烧了人家的店铺,一把将我朋友烧进了急救室,而她的父母也被活活的烧死,如果你觉得自己有能力管这件事情的话不妨插手进来!”李玄道。
听到此,永易平一脸不屑地看着黄家父子,这种下三滥的手亏他们想得出来。
不过一码归一码,对于李玄之前对自己的态度永易平十分的不满,况且死几个平头老百姓在他眼中算不得什么。
“他们同样是我的朋友,就算你所说句句属实那又怎样,不过就是死了两个人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永易平已经完全从之前的震惊中恢复了过了。
此话一出李玄心中的怒火更甚,永易平的话说的很清楚,如果没有自己,刘芳芳父母的死不会激起任何的波澜,而黄彪依旧快活潇洒。
这就是他们所谓的势力,一种自认为可以驾凌与一切,可以掌握规则,掌握他人的命运!
“是吗?看来你很厉害嘛!”李玄冷笑道。
“小伙子,虽然你的能耐以及胆识确实让我很佩服,不过以你一人之力又能怎样?想帮你朋友报仇,你做不到。”永易平淡淡的道。
“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力量支撑你如此的狂傲!”李玄道。
在李玄这只巨象的眼中,永易平不过是一只强壮一些的蝼蚁,然而这只强壮的蝼蚁却在自己面前不停的炫耀着自己有多么的强大。
“力量?千水会所听说过吗?知道紫黑钻会员代表着什么吗?”永易平一脸讥讽的看李玄,这就是他最大的倚仗。
“当然听说过,而且我也是那里的会员。”李玄道。
哈哈哈……
听完此话之后永易平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就连永叶玲也是充满讥讽的看着李玄。
“真没想到,你竟然还是千水的会员,不过那又怎样?就算你是千水的会员在我眼中一样也是个废物。”永叶玲毫不留情的道。
李玄摇了摇头,甚至看着父女二人的眼神变得有些同情起来。
“小伙子,我可以让你选择一个死法。”
咔嚓……
不过他的话音刚落李玄直接抓着黄彪的胳膊硬生生的拧了下来。
原本昏死过去了黄彪疼醒了过来,而之前还抱着看戏的永叶玲吓得大叫了一声,身体不由得倒退了几步。
李玄的残忍有些超乎了他们的想象。
砰,李玄直接将残臂扔在了永叶玲面前道:“似乎,你们还不清楚自己所处的环境吧?”
瞬间这父女二人浑身一颤,永易平死死的握着拳头,这么多年他还是头一次被人这么赤裸裸的威胁,最主要是这种威胁让他的心中产生了莫名的恐惧。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