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白洁满不在乎的点了点头,心说李玄小道消息还蛮准的。
“现在连拍卖会里的地址还没定下来呢,每天累个半死。”白洁有些抱怨的道。
“哦?刚好我一个朋友在拍卖公司,要是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个忙。”李玄笑问道。
你?白胜似信非信的看一下李玄,心说就他还认识拍卖公司的人?不会是门房大爷吧?
虽说白洁对李玄有些反感,不过到家之后还是帮李玄打扫出一间客房,而且送去了生活应用之物。
“你们先住着,我去忙了!”白洁道。
“好,记得有什么不方便的可以告诉我。”李玄道。
不过白洁根本没有当真,在他看来李玄定是为自己找台阶上,希望在自己面前找到优越感。
“朝阳,你说咱两个大老爷们睡一个被窝你会不会睡不着啊?”李玄问道,李玄倒没什么,之前打工经常和工友们挤在一个凉席上。
“李公子,你说笑了,对于我来说坟头都能睡得很香,况且是一张软软的大床。”朝阳笑着摇了摇头。
好吧。
李玄摊了摊手,虽说这话有些夸张,可朝阳作为杀手,之前的生活条件肯定十分的艰苦。
简单的收拾一下之后二人便出了门。
“白洁,你快去吧,老板正在公司里发怒呢,单独叫你一个人进去!”白洁刚一进公司,其中一个同事满脸假笑的道。
而其他人齐刷刷的看着白洁,显然他们是来看笑话的。
“哦,知道了。”对于同事所谓的“好意”,白洁被气的七窍生烟,不过老板的话她不敢不听。
白洁前脚刚一进办公室,瞬间同事们的在外边议论纷纷。
“看来我们的白大小姐是在劫难逃了!”
“谁说不是呢!就以他的背景怎么能胜任得了这种工作?”
“你们都小点声吧,这种烫手山芋没落在咱们的手里就已经烧高香了!”
办公室,老板直接给白洁下了死命令,拍卖会白洁一人必须办妥了。
听到此话白洁瞬间有些怒了。
“老板,公司里有那么多这资历比我老的同事,聚会的事情我一个人跟着您忙,大气还没喘一口,又把这种重担强压在我的头上,难道除了我他们都不能办吗?”白洁为自己辩解道。
“废话,他们都那么忙,你不去谁去?告诉你,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这件事情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老板摆了摆手。
只许成功?
白洁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员工,她哪有能力去搞定拍卖会这种大事,这明摆着就是针对自己。
之前那些同事个个闲的要死,可最近不停的给自己找活儿干,生怕将这件事情摊到自己的身上。
“老板,这件事情我恐怕胜任不了。”白洁道。
哎!
老板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白洁道:“小白?白洁,难道你不知道女人最致命的武器是什么吗?这是拍卖会公司经理的联系方式,这次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吧!”
最致命的武器!
听到这里白洁终于反应了过来,感情老板是让自己以身体为代价!这种事情白洁断然不可能去做。
“可是……”
“没什么可是,我公司里不养闲人。”
白洁苦着脸被轰出了办公室,刚一出办公室一群同事围过来一通的冷嘲热讽。
“白洁,真没想到啊,来公司不久就已经得到了老板的重视。”
“谁说不是呢,我们白洁多优秀,不管多大的事情到她手里都是小菜一碟。”
“你放心,你要是能办成的话到时候我们整个公司为你庆祝!”
几个上了年纪的女人在一旁添油加醋。
白洁知道,在公司里自己相对比较勤奋,所以工资待遇方面自然比剩下几人要高出不少,然而其他的人则是偷奸耍滑,渐渐的这些人便将白洁孤立了起来。
“谢谢你们的好意,不过你们不要反悔。”白洁气得脸色铁青。
哈哈哈……
白洁前脚刚走,工作室里的员工们哄堂大笑。
“你们说白洁会不会卷铺盖滚蛋的?”
“不太清楚,万一她真有什么手段呢?”
“就她?除了陪人家上床睡觉之外还能有什么手段?而且那也得看人家愿不愿意!”
这就是所欺人有,笑人无!幸亏这番言语没被白洁听到,若不然非得活活气死不可。
站在公司门口,白洁手中拿着名片整个人气得浑身发抖,可现在白洁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不能眼睁睁的把自己的工作丢掉吧!
名片上有一串电话号码和一个名字,常光锡。
看着这串号码犹豫了许久的白洁终于下定决心拨了过去。
白洁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温柔妩媚一些,结果谁成想对方二话不说直接挂断的电话。
不过白洁没有赌气,继续将电话拨了过去,还没说两句常光锡再次挂断了电话。
不甘心的白洁一次次的大着,终于在第七次的时候常光锡答应与白洁在一家酒店见面。
酒店?当听到这两字之后白洁就算是再傻也明白常光锡安着什么心,可为了工作她别无选择。
到了酒店之后,白洁挣扎着按下了门铃。
很快一个猥琐的中年大叔将门打开,看到此人白洁不由得有些反胃。
整个人油腻腻的,一个沾满了黑头的草莓鼻子,由于肚子太大整个衬衣都变了形,看到白洁之后常光锡一改之前的态度,眼睛上下打量着白洁。
“请进。”常光锡侧身让白洁进去,脸上露出了一个猥琐的笑容。
这时候白洁心中又有些后悔,很明显常光锡动了歪心思。
“常经理,我想和您具体的详谈一下。”白洁坐在茶几前有些忐忑的看着常光锡,由于紧张整个人的手都转出了汗水。
咕噜,看着白洁常光锡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详谈?我觉得坐在这里不合适!”常光锡死死的盯着白洁的胸口。
“额…那要不中午我请您去酒楼,您看怎么样?”白洁刻意的扭曲了常光锡的小心思。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