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宁被黑洞猛地一吸,这次还不是她不愿意反抗,而是因为主脑不知道为什么,变出了一支细长的针。
通过了主脑上头连接的无数条银色电线,铺天盖地地将楼宁给包围住,接着就用尽所有角度,狠狠地给她扎了一针。
药剂与血液在瞬间互换,令人措手不及。
接着,就失去了意识。
“呜呜呜呜......阿姐,大嫂她会不会跟阿娘一样,躺了就起不来了?”冥冥中,有呜咽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努力地企图唤醒楼宁的意识。
‘啪’地一声脆响,伴随着一阵低柔的骂声,又将楼宁给稍微惊醒一些,鼻头微微地抽动着,
“你这臭小子闭嘴吧!要不是为了给你做饭,大嫂会半夜摸黑去摸灶肚吗?”
灶?阿娘?这什么用词?
淡淡的皂角香,还有一点儿隐约的汗?骚?味,正通过毛细孔,不断地冲击着楼宁的意识。
身上传来一阵阵蚂蚁咬噬的感觉──那是因为不洁的生活环境,或者说贫困的环境,才会有的情况。
“呜呜呜,我以后都一定听话,我可以下田帮忙种稻子,会乖乖抓虫,除草浇水,呜呜呜呜......”小孩的哭声有些哀戚,整个家里的愁苦凄凉感,无孔不入地将楼宁给包围。
深沉的无力、还有疲惫、甚至是愤懑,如同海潮一般不断侵蚀着她的知觉。
姓名:连春
年龄:16
身份:......他们根本不想要承认有过这么一段。
张氏的丧事陈家为了不被人说闲话,所以勉强还打发个人过来帮忙打理。可是在事情结束之后,他们的人手就很快地撤出了马家。
不是正经亲家的连家反而连吃带拿,还因为有个吴老汉看上了穿着丧服,却难掩娉婷袅娜的连春,回头就跟连春的父亲嘀咕上了。
这不就,连家已经来闹着好几天。如果不是因为连春白天闹得精神 焦虑,又夜半起来给马耀做夜宵、一个不小心撞到头躺着床上......现在还不晓得会是什么个情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