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没有说什么,很干脆的就这样离开了。走出来后,焦急的小泽立马问道:“没事吧?”
“还真没事。”刘成语气缓慢了些,但两眼已经微眯起来。
鼎盛酒楼大堂内,张申不客气的吹了一瓶酒,醉了和醉是一样醉,何顾千杯?
君哥已经走出来了,哈哈大笑道:“瞧那啥,来着,一脸的怂逼样。真不知道那啥什么来着,是如何混到盛唐的核心人物。”
张申没有说话,却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他混到这个地位,就不可能是个怂货。永远不要轻估了你的敌人,以前我就是差点吃了亏的。”
褚宇申出来了,静静的看着酩酊大醉却是淡然冷静的张申,转眼又看了醉醺醺的君哥,心里暗道:果然不是可以对比的啊,难怪孟哥能有这么庞大的势力。
宝哥这时也过来了,问道:“我想,袁战。。。。。。”
“那位曹阿满,是真有本事啊。”张申冷冷道,心里已经掀起了轩然大浪,明枪易挡暗箭难防。现在是一头虎带着狼群,仔细寻找这条毒蛇。可怕的是,这里丛林四伏,毒蛇还是一条眼睛帝王蛇,无比剧毒。
半个月后。。。。。。
在越湖里,张申的行为开始低调起来。只要没人来挑刺儿,他也不会去犯人家。
人在这世界,也是要讲规矩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黄忠成为了张申集团派系的二把手,相当于参谋了。张申给了黄忠一个特例,只要是能拿定的事都可以先斩后奏。黄忠的为人不错,手段也较为高明,张申还是放心的。
除了一些势力强硬的派系,基本上是没人知道张申的真实面目了。于是,张申在越湖大名鼎鼎,却保持着神秘,背后的身份不得而知。
最近张申和君哥想下下市街,他们好像挺怀念以前的感觉。一个是穷得家徒四壁,一个是亡命之徒。张申也不知道是哪根筋被抽着了,想来体验一把市民阶层的感觉。
知道张申底细的也就那么几家人了,他们实在不会想到,一个天生就是扛龙过江的张申男人,居然也会有这么单纯的想法, 不把那些普通小市民吓死了才怪。
一个酒菜馆里,张申和君哥一顿猛搓饺子。两罐便宜的猛威啤酒干在一起,两个大男人酒饱饭足,心灵上更是得到了慰藉。
“哎!没想到这里的饺子这么好吃。当初咋就没来这里呢。”张申说着,再吃了一个肉馅饺子。
压低鸭舌帽的君哥倒是没有说话,倒是赞同张申,那条伤疤被胶布掩盖了。不过是张申带君哥来的,君哥也没有想到张申是初次来到这里的。
这时,张申的手机响了。是黄忠打来的,一接通就是劈头盖脸的说:“袁战要被判刑了。”
张申点了点头,然后挂断了电话,接着问君哥:“吃饱了没有?”
“没呢!要是有事,张申你就先走吧。我先得在这儿,缓缓劲来。”君哥说道,继续吃了几个肉馅饺子。
呵,你这小子,看见吃的就忘了本,以前也没见过你这样啊。张申笑了笑,然后披着外套离开了。
君哥拿起啤酒咕噜咕噜的灌了几口,一副意满心足的样子,吞着盘上的饺子,就差没把盘子吃掉了。
要是换其他弟兄来看,不知道的还以为张申饿了君哥十几天呢,却也真是他们全都不知道君哥为什么要这样。
这里的酒菜馆办得也很不错,格局简朴不失大雅。
现在,一名蓝衣女子在临窗的桌上,夹起一块饺子轻轻咬着。
此刻正好正午,这里的人流虽然不多也不少,气氛稍微热了些。蓝衣女子轻摇着纤手,还挽起蓝衣颈口,如何不叫得人心动垂涎?
果然,这时真有几个不长眼的东西,就坐在很远的桌子位置,尖眼却盯得贼可恶。其中为首的正是童芳,脸白,眉目祥细,看起来文雅彬彬。
童芳悄然从衣兜里拿出一枚镜子,仔细打照自己无误后,居然拿着一瓶几块五的啤酒走了过去,好像是狐狸闻到了五花肉一般。
君哥正好坐在不远的对面,全然皆收两珠睥睨不屑的眼里。“这年头,也不撒泡尿照照那小脸瓜儿,不知道涂了多少粉底,抹了多少油。也不知,霍霍了多少天真的小姑娘哩。”君哥自言自语道,还故意提高了几分声调。
童芳恶狠狠的看向那边的鸭舌帽男人,心里想还搞什么低调神秘呢!不就是草包子一个么,真当是什么紫龙盘绕的男人么?
现在起,童芳打自心底里的不屑与鄙夷。
那边的蓝衣女子寻声而望,刚好看到了童芳正朝这边来。蓝衣女子双手紧成拳头,随后又放松了,看其甘愿认命的脸色,好像做了什么了不起的决定。
“美丽的天使,我能坐在这儿吗?”童芳轻声回答道,显得特别的礼貌,这也给蓝衣女子的印象好了不少。
君哥看了看那边,不禁略微摇头。不过他要是知道童芳看不起人,分分钟教童芳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做人。紫龙盘绕来形容君哥还真不好,估计紫龙都得服软,更别提张申这位整个势力派系的首脑人物了。
蓝衣女子看向了童芳,第一眼就是觉得帅!清新脱俗,人长得干净。
“帅有啥用啊?能当大米吃啊。”君哥这时不甘的喊,恰好是给了蓝衣女子心底里的一个冲击。
蓝衣女子看向了那位鸭舌帽的男人,柳眉轻皱一下,看样子好像是很不爽。
“这是自愿的吗?”君哥只好低头继续吃着饺子,既然男爱女愿的,那他君哥真没事可管得着了,到时怎么哭着也跟八竿子打不着了。
但是,那四个小喽喽就不爽了,自己老大童芳长得帅又咋了,人家撩妹又咋了,招你惹你了?四个小喽喽就走了过来,简直是来者不善,隐隐还有拿出管制刀具试图吓唬一下。小喽喽A直接坐在了君哥的对面,一副很嚣张得意的狗模狗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