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轩带着乐梵音刚离开,叶凉京一行人就来到了秦家,以他们一行人的实力,血月宗剩下的战斗力,清理起来完全不成问题。
“报告,没有看到那两个孩子。”一番搜查,有下属对叶凉京禀报。
“估计已经遇害了,死无全尸!”王文昌在一旁幸灾乐祸的说道“让他俩逞能,以为自己是天才就天下无敌了?竟然敢单枪匹马闯入敌人大本营!若是他们早点把消息告诉我们,也不会落到丢了性命的下场。”
“王道友……”叶凉京有些不赞成的叫道,这两个孩子虽然傲了些,但天资却是不可否认的,这样还未出世的天才死了确实很可惜。
“再找。”叶凉京不死心的的吩咐道。
“是。”
“再找有何意义?那两个小孩就算天赋再高,以那高傲的态度,也早晚要栽跟头!”王文昌冷哼道。
“脾气是傲了点,但还是有可塑性的,他们本性也不坏,这么死掉了着实可惜。”叶凉京遗憾道。
随着时间的推移,秦家隐藏的黑暗彻底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报告,在后山发现失踪的凡人和修真者。”
得到消息,所有人来到了后山,如乐梵音他们刚见时一样,被眼前这人间地狱惊的一时无言。
“宗主!”这时,在救出的失踪者中有两个人来到众人面前,一身破烂的袍子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我们是云龙宗弟子陈维,田坚。”
江罗这才反应过来,这二人正是之前失踪的二位弟子,“可有受伤?”
“谢宗主关心,只是一些轻伤而已。”陈维答道。
“你二位之前可曾见过两个小孩,一个大概十多岁的男孩,一个六七岁的女孩?”这时叶凉京走了过来。
“这位前辈说的可是一对兄妹?”陈维道。
“正是。”叶凉京眼睛一亮,“你可知道这两个孩子的下落?”
“他们……”陈维和田坚对视了一眼,把之前发生的经过说了一遍。
“怕是凶多吉少了。”江罗道。
“……嗯。”叶凉京嗯了一声,他们还是来晚了一步,若他们在接到马轩传递来消息的时候就马上行动,或许这两个孩子就不会死了,叶凉京的心里多少有些自责。
而此时被认为已经遇害的马轩一行人,就近找了一个无人的宅子暂时落脚。
“音儿到底怎么回事?”马轩把乐梵音放在他刚整理好的干净床上,看着平静睡脸的人,心中的烦躁不安依旧无法消除,“那个侵占音儿身体的又是谁?”
“对于刚刚出现的那个人,我也不清楚,只感觉这个人依旧存在,不曾离开,虽然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但我肯定绝非普通人,在她出现后,我就被压制的动弹不得,如果不是后来她力竭让我赚了空子,现在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某只同样面色凝重道“至于丫头之前的情况,或许是因为刺激太大,心智不稳导致差点入魔,但她的情况似乎又和平常的入魔不一样。”
其实马轩之前也怀疑过乐梵音是入魔,毕竟那血红色的眼睛是入魔的标志,可是正常人入魔应该是六亲不认,见谁杀谁,可乐梵音却不是,或许这和附身于她身上的灵魂有关?马轩沉着脸,再次检查乐梵音的身体,除了因过度使用法力造成的虚弱外,没有任何其他的问题,除了丹田……
马轩把视线投到了乐梵音的丹田处,对于之前查看丹田被反弹的情况依旧记忆犹新,要不要强闯一次?马轩犹豫着,不弄清楚乐梵音的状况,马轩很不安,可若强闯乐梵音的丹田,万一造成什么无法弥补的创伤……
“我想查看音儿的丹田!”马轩下定决心道。
“你疯了!”某只叫道“先不说丫头的丹田被一股神秘力量保护,拒绝外人的探查,你根本破不了,就是你的精神力可以和之抗衡,这之中的较量万一对丫头造成什么杀害,你想过后果没有?”
“可音儿身体里竟然藏着另一个灵魂,甚至说,音儿再醒过来,还是不是音儿我们都不能保证,既然如此我们必须要冒这个险,音儿的灵魂或许正被另一个灵魂压制了,等着我们来救!”
某只沉默了,它和乐梵音的契约还在,证明乐梵音没有死去,但这双眼睛再睁开时,它真的不能保证还会不会是那双血色的双眼。
“你护法,我来探查音儿的灵魂。”
某只最终点头,这件事它想争都没办法争,第一,它的灵魂没有马轩强大,第二,因为它和乐梵音的契约关系,它同时也会受到另一个灵魂的压制,万一碰上了,它完全没有优势。
同时布置了五个不同类型的防护阵法,又调息让自己恢复到最佳的状态后,马轩才冲着某只电了点头。小心翼翼的放出自己一缕精神力,马轩准备先试探性的朝着乐梵音的丹田探去。修真者的体质,已经可以通过自己的调节来掌握冷热,出汗什么的更是不可能出现的,可此时马轩还没碰到乐梵音的丹田,额头上就已经微微冒了些汗水了。虽然他跟某只说的很坚决,而此刻他也并不后悔这样的决定,可依旧控制不住悬而不落的心,万一音儿真的出了什么事他该怎么办?想到这种可能,马轩就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就连他曾经差点死去时都不曾有过的恐惧。原来,不知何时,乐梵音竟然在他心里已经如此重要了。
随着精神力的越靠越近,马轩也越来越小心谨慎,就在精神力和乐梵音丹田碰触的那一霎那,乐梵音发出“嗯”的一声。
瞬间,马轩收回了精神力,惊喜又不安的看着慢慢睁开双眼的乐梵音。
清澈明亮,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迷蒙的看着马轩,“哥哥,你肾虚吗?”
“……”激动的情绪被乐梵音这一句肾虚瞬间浇灭,马轩瞪着懵懵懂懂,根本不知道自己说出什么要命话的乐梵音,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控制住的把某人抱在怀中,不顾反对的狠狠揉了揉那毛绒绒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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