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
已经很爆炸了呀
左翔太郎心底郁闷对方的算计有些麻烦,却也不敢这时候去赌上一赌,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一旦算错了步骤,定然会出现不可逆转的结局,这对左翔太郎来说真的很伤的。
吴昊也明白其中的条条道道,他挥了挥手,道“当利益足够,那些死去亲人的家伙怕是会被收买,然后演变成一场针对你的阴谋”
“或者说,是一场针对所有骑士的阴谋”
“财团控制着这个世界的金融链,掌控着这个世界的财富,而你和我,或者说是所有的骑士其实很大意义上都属于自由的个体。”
“而恰恰是我们这种自由个体的出现,在一定程度上削减了财团的威望,无形中就破坏了财团的利益所以也就成了财团的敌人。”
“有句话叫毁人饭碗不亚于杀人父母,这是生死大仇”
说着,吴昊笑了笑,他坐在病床前头的靠椅上,盯了盯前方左翔太郎以及大道克己,道“仔细分析,其实也能看出,财团的所为后方的目的也不难。”
“第一,也就是以对金融链的掌控,在背后操纵报社,给予报社第一手假资料,而报社的绝大部分人员,必然是财团掌控的,而其他人员,也在报社的控制之内”
“借用报社的影响力,分割人类与骑士的关系和阵营,然后使人们猜疑”
“第二,这第二步其实就已经在第一步里埋下了种子”
吴昊冷酷的笑了笑,他意味深长的看着左翔太郎,买起了关子。
左翔太郎有些异样,却也不知道要如何去回应,但是也明白吴昊话中的意味和重要性。
见左翔太郎没有猜测,也没有想要去询问,吴昊笑了笑,继续道“就是你呀,第二步的关键就是你呀,左翔太郎”
看着一脸震惊的左翔太郎,吴昊摇了摇头,道“当你决定去找证人的时候,也就正中财团阴谋的下怀。”
“但你确认可以找到证人来洗刷自己在场证明时,不论你在和谁战斗,反而只要你在,这一点一旦被人们所知晓,那么请问”
“那些失去亲人的,或者置身事外,只看到表象的人类会怎么想”
“你,风都的守护神在场,却也挽救不到风都的生命,那么你是不是罪加一等了”
闻,左翔太郎不知觉的伸手抹了抹自己的额间,那一层细密的汗珠却是让他无比的感慨。
原来事情远远比他想的更加复杂呀。
吴昊看着左翔太郎,道“这还只是第一点,当人们惯性思维的认为只要找到证人就可以摆脱一切的时候,殊不知,坑其实就已经在脚下挖好了,正等着你自己迈进去呢。”
吴昊笑了笑,接着道“当你被人们认为是罪加一等的时候,你再去寻找证人时,而被收买却厌恶你的证人是不是和你就有了间隙”
“而这一层由心而生的间隙,也就成为了人类与骑士的隔阂。”
“骑士反感人类的恩将仇报,人类厌恶骑士的作态和罪加一等,那么当两个共同的团地不再心向一处的时候,那么请问”
“这个世界还会向往骑士的存在吗”
“骑士的存在又真的有必要吗”
吴昊吐露的一字一句,就像是鞭挞在身上的鞭条,每一道都抽发在左翔太郎身上,留下深深地印痕,那一刻左翔太郎似乎有些动摇了,有些难免的陷入了自我怀疑之中。
那刻画在左翔太郎脸上疑惑而迷茫的面色,却是逃不开吴昊的目光,吴昊不由得起身,摇了摇头。
左翔太郎的反应没有出乎吴昊的意料,只是比吴昊想象的要反应更强烈了一些。
吴昊走到左翔太郎身前,微微的拉了拉左翔太郎头上的礼帽帽檐,叹了口气,道“说是阴谋,其实就是摆在眼前的阳谋,财团在逼你他们睁着眼,就在你边上打算看着你跳进这个坑里。”
“你不去找证人,沉默的话,那你就是默认了报社的报道。”
“你若是去找证人,那你就是罪加一等,等待被人们的唾沫淹死,然后陷入难以洗刷的地步”
“无论哪一种,都不是好的结果”
吴昊那双黝黑的眼眸,紧盯着左翔太郎那有些泛红的双眸,他看到了左翔太郎眼中微微泛起的血丝嗅到了空气中弥漫的愤怒不甘与
罪恶的气息
有时候,人都是好的,可是社会与现实,还有摆在眼前的舆论使得人们无能为力,最后就变成了摆在人们眼前的一道坎,这道坎迈的过去,那就是心性的升华
可还是迈不过去,那一字一句诛心的论,就成了一个人深陷泥沼的那一把推力,彻底的将他推入泥沼之中,再难以挣脱那股枷锁。
那一刻,吴昊举起双手,为左翔太郎正了正礼帽,他双手落下,搭在了左翔太郎的肩上,却是语重心长道“帽子可是成熟男人的象征,你既然带上了他,也就该明白”
“做什么,都要有成熟的考量了而不是简单的”
“只看事物的表象。”
吴昊松开手,他转过身,目光眺望着阳台的边际,看着远方的天空,道“可是这些都无所谓了”
说着说着,吴昊的语气凌然,他笑了一声,道“不在乎别人的目光,不应承别人的爱好,不依附于他人的赞美和褒奖”
“我们可以选择离开这里,但是只要这里有了危险,我们随时回来便是,没有必要因为人们的猜疑就去否决了自己一生引以为傲的目标和志向,从而产生自我猜疑的想法”
“因为我们是骑士呀”
“而一名真正的骑士,是不会因为别人的目光而活着的,真正支撑骑士的理念,是存于我们内心不变的守护”
“我们为守护而生,做的是我们心中的理念,而非为他人而活”
吴昊大声的说着,不屑一顾的喊道“而一个连自己初心都会背叛的人,是没有资格成为骑士的”
。